周天拿过桌上的《农概》询问:“看的懂吗?鹰国给的东西很实在,有些设施我也觉的很高妙。”
子车世点头:“可惜页雪不在,若不然可以让他看看,他对木械技巧深有研究。”
周天也想到了他,周天刚才演算这里的抽压力都觉的很精妙,可以堪比亚历山大时期的自动贩卖机,竟能根据需求自动取水,这个鹰国果然抱对了齐国的大腿,这样精密的设计齐国也给了他们。
但周天想想也就释然了,当代还有国家送自己‘亲妈’自由女神呢,哎,说不定以后中国跟哪个国家亲的也能送个故宫,谁知道呢:“等他回来让他看看,这样除了水车,在水库旁延伸出一条官道,装个‘自来水’什么的。”
子车世差异:“什么是自来水。”
“一动就流水,不用打井的那种。”周天说这句是没有经过大脑的,自动贩卖机的装置跟自来水是两种概念,她只是随意一说,她觉的这事子车世不用懂,何况也不现实,还不如全国打井有意义:“在这里吃饭吧,陆公公,传膳。”
陆公公还想为他的失误解释什么,但见太子无意听,只好下去传膳。
子车世却听见了心里,在琢磨鹰国的这本《农概》机关部分,子车事若有所悟的道:“你对这些似乎很在行。”
周天趴着桌子看过去,头几乎抵在子车世的头上:“嗯,是我的最爱,复原所有古机械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子车世下意识的离开他,避开那若有若无的奇怪香气,但闪入脑海的紫色,如一大片清空下的牡丹园,想挥开也不容易。
子车世靠回座椅上,本能的闭上眼揉揉额头,不去想刚才的所见,排除他最近总产生的奇怪幻影,可耳边的声音却越加真实的传入,如一座古钟在幽深的山林从中无差别的回荡。
周天诧异的探前,拍拍子车世揉头的手,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周天慢慢有些急切,捉着他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子车世恍然惊醒,直接从椅子上起身,避开周天的所有触碰,少了萦绕在周身的气息,子车世脑海顿时清明,声音平静祥和:“时候不早了,不打扰太子休息。”
周天奇怪的看他一眼,无辜的坐在一片耀眼的牡丹中看着子车世,声音本能的带着几分无辜和娇气:“我刚起来。”她眨眨眼似乎在重申子车世的理由很无理取闹!
子车世没看周天,微微笑了一下,镇定的坐回原位,已然恢复如初,没了刚才的失态,重新给人清风淡月的洒然,“见你身体不好,还是多休息为妙。”
周天盯着他:“你确定没事?”她对上次子车世的问题心有余悸。
子车世摇头,觉的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或者是上次的后遗症总觉的周天像女人,周天此刻的坐像哪有女孩子的样子,子车世淡定的看向周天:“没事,头疼只是小问题,外面跪着的人怎么回事?”
周天提到他们就牙疼,直接搬起脚盘在椅子上,捏着桌上的葡萄不剥皮的往嘴里塞,牡丹洒在她周围却也别有一种荆棘的美:“别提他们了,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子车世端起茶杯,看着绿液中漂浮的上好叶片不经意的问:“欧阳将军也惹你了。”
周天仰天靠在椅子上,想着欧阳逆羽这事她也很无奈:“这么多年他确实为焰国做过很多,当所有人都退缩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上战场,虽然有些地方我并不欣赏他,但论曾经的贡献,我就不该忘恩负义的现在对付他。”
子车世并不反对:“他确实有过贡献。”子车世用的是‘过’:“苏义呢?”提到苏义子车世不禁想起从太子寝房出来的他,一种莫名的感觉代替茶的醇香涌入陌生的心海。
周天对苏义放心:“他在我这里,我下手方便,对不对了我也好说话。”只是别人家的没有办法。
子车世看眼周天又移开,但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周天捋捋头发:“怎么了?很乱吗?”
“不是。”子车世非常想笑,想到苏义和周天,子车世摇摇头端着手里的茶杯把玩,周天喜欢男人他知道,喜欢男人?子车世突然对这个问题有种说不出的兴趣。男人可以喜欢男人,他承认他欣赏周天,欣赏莫凭,若说喜欢?子车世摇头,除非周天是女人。
陆公公带着端膳的宫女太监进来,待身上的寒气散去一点才靠近太子:“殿下,刚才禁卫那边来报,说跪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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