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亏大了?有些狗是来玩的人,自己带的狗。”
“都是附近的农民?”赵小飞惊奇的说;“农村里养的都是土狗吧?”
他话音刚落,光头就哈哈大笑起来,有些不屑的说:“就农民那种土狗算个啥?我们这斗狗场,你别看地处偏僻,有不少城里人开车过来哩,他们就图个刺激,带的狗都是名犬,还有巴国的斗牛猛犬。”
光头说完,扭头对几个人招呼一声,把不停扭动的麻袋,抬到外面的一辆摩托车上。
然后,他跨上一辆摩托,对赵小飞说:“下午有空过来就玩两把,男人玩点钱没啥,说不定你还能赢钱哩,咱们斗狗场里发大财的人,多的是。”
光头说完,就一拧摩托把手,‘轰’的一下开走。
赵小飞站在店里,目送几辆摩托车远去,心想恐怕像张父那样的赌徒,深陷赌博不醒,恐怕就是抱着所谓的‘发大财’心理。
越赌就越是输,可越是输就越想赢,赢了钱的人还想赢。
这赌博,真像是一个泥沼,自控力不好的人,一旦陷下去就爬不出来。
赌博害人,可赚着黑心钱的老板王德飞,更是罪魁祸首。
几个人走后,食客们又纷纷回到了原位,可是经过光头这么一打岔,店里的生意几乎少了三分之二。
再加上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就更没多少客人进店了。
老板唉声叹气,自认倒霉。
赵小飞点的豆花和炒腊肉也凉了,叫老板端去重新热一下,趁机问道:“老板,刚才这几个人来打扰你生意,你都不撵他们走啊?”
一提到这个,老板就不停的摇头叹气,说:“以前这伙人没来开**的时候,咱们柳树镇虽然人少,但大家也和和气气。现在这伙人一来,凶神恶煞的,镇里人都不敢惹。”
“难道就没人管?”
“谁敢管,镇政府派了人好几次过来,可是人家钻的是法律空子,而且还跟镇里当官的打点得到位,现在就没人管了。”
赵小飞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王德飞缩在这偏远的柳树镇,还俨然成了镇上一霸。
“你们就没人去举报?”
“谁敢去啊,镇里的人一家老小都在这儿,大家既怕报复,又不想惹事生非,反正这伙人除了凶一点,倒也没什么过份的地方,大家心想忍忍就过去了。”
赵小飞又跟老板打听了一下情况,得知这镇上的原住民,对这个斗狗场是敢怒不敢言。
而且王德飞还拉拢了附近两条街的不少人,高价雇了镇里的无业人员帮忙,镇子不大,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大帮亲戚熟人,这沾亲带故的关系,大家就更不好说了。
赵小飞吃完饭,给老板结了帐,就直奔斗狗场而去。
他越来越觉得,要是不把张父拉出来,恐怕今后真要深陷赌博,变成六亲不认的赌徒。
就在赵小飞向斗狗场出发的时候,张玉婷又打来一个电话,焦急的说:“飞哥,我娘刚才打电话来说,我爹又管家里要钱,说要是再不还赌债,人家就要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