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可不做白日梦,这种好事也不可能落在我的头上。”
说完,一脸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梅向月没明白过来,问道:“什么反应?”
戴家郎说道:“你喝酒了啊,怎么一点看不出来?就是脸有点红。”
梅向月摸摸自己的脸,也一脸疑惑道:“是呀,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像上次那样天旋地转的。”
顿了一下,一脸狐疑道:“我简直怀疑上次那杯酒被你动过手脚,要不然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戴家郎走过去四脚朝天躺在沙发上,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盯着梅向月说道:“我要是想弄你的话,还有必要在酒里面动手脚吗?”
梅向月一张脸也红扑扑的,站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说道:“哎呀,这么热,我去换衣服。”说完,走进了自己卧室。
戴家郎躺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电视画面,过一会儿又猛地跳起身来,在屋子里疾步走了几个来回,最后嘴里嘟囔道:“镇定,镇定,他妈的一定要镇定。”
嘟囔完之后,又卧在沙发里,摸出手机飞快地翻看了一阵,最后闭上眼睛,翕动着嘴唇,就像是在念经似的。
“念叨什么呢?怎么今晚好像神经有点不正常啊。”
耳边忽然想起梅向月的声音,戴家郎急忙张开眼睛,随即就吃惊的合不拢嘴,只见梅向月上身既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衫,连肚
子都遮不住。
而下面竟然是一条热裤,紧绷的都差不多能看见缝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现在应该是秋天吧,你,你真热的这么厉害?”戴家郎嗓子发干,慢慢撑起身子,说实话,这是他和梅向月同居以来,女人在穿着上表现的最不要脸的一次。
梅向月扭捏道:“哎呀,人家准备洗澡嘛。”嘴里说着话,人却没有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在戴家郎的脑袋旁边。
戴家郎干脆坐起身来,叼着香烟愤愤道:“你该不会是在故意折磨老子吧?”
梅向月红着脸嗔道:“谁折磨你了?分明是你自己折磨自己。”
“你可别不把我当男人啊,最近正上火呢。”戴家郎警告道。
梅向月哼了一声,好像是故意要折磨戴家郎似的,一边生涩地扭着小屁股往卫生间走,一边娇声道:“怎么?最近没偷吃吗?”
戴家郎好像再也受不了了,跳起身来就跑进了卧室,然后一个虎跃跳到床上,然后就像是床上有刺似的翻过来翻过去。
最后伸手关掉了灯,拉过被子蒙在头上,用手机照偷看那张彩票,嘴里还嘟囔道:“该不会是做梦吧。”说完,啪的一声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把,猛地掀开被子,躺在那里喘息不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只见梅向月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悄悄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床边戴家郎才察觉到。
仔细分辨了一下,忍不住吃了一惊,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身子躲到了床里面,失声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梅向月也不出声,一歪身子就倒在了床上,一只手扯过戴家郎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脸却朝着床外,幽幽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吗?今晚就随了你的意。”
戴家郎在黑暗中怔怔的呆了一会儿,沙哑着嗓子说道:“这也太突然了吧?我可没逼你的意思,现在走还来得及。”
梅向月躺在那里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你说的对,我们要过正常的日子,否则有可能暴露身份。”
戴家郎一愣,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其实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纪文澜说的,不过,她也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意思是”
梅向月打断了戴家郎的话小声道:“你刚才不是问蒋碧云是否提起过你吗?”
戴家郎不解道:“我是问过,可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梅向月转过身来说道:“大有关系,蒋碧云倒不是问你的事情,而是问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戴家郎慢慢躺在床上,小心翼翼不去碰梅向月的身子,奇怪道:“她问我们两的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床上的事情。”梅向月低声道。
戴家郎惊讶道:“不会吧,这老婆子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梅向月摇摇头说道:“不是她管得多,而是我们忽略了一个常识。”
“什么常识?”戴家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