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向月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哼哼道:“有经验的老女人能够看出一个女孩是不是处女。”
戴家郎一阵愕然,可还是无法吧梅向月的行为和这件事联系起来,疑惑道:“她说什么?”
梅向月害羞道:“她说我的眉毛、甚至汗毛看上去都不像是结过婚的女人。”
戴家郎渐渐反应过来,失声道:“怎么?你还没破身?你不是跟你前男友弄过了吗?”
梅向月踢了戴家郎一脚,嗔道:“谁说弄过了?只是搂搂抱抱而已,并没有真做过。”
戴家郎一脸不信道:“蒋碧云那老妖婆难道真能看得出来?”
梅向月迟疑道:“我相信结过婚的女人和没有结过婚的女人之间肯定有某些细微的差距,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来。
以前我也听说过,姑娘和女人的差异从走路都能看出来,谁曾想蒋碧云竟然会注意这种事。
虽然我暂时遮掩过去了,可时间久了未必能瞒得过她,再说,今后我跟她都是近距离接触,甚至有可能一起洗澡,万一被她发现我们没有一起睡过,你说她会怎么想?
万一她把这件事告诉周继尧的话,他又会怎么想?反正我也想通了,我们既然住在一个屋檐下,这种事情早晚免不了。”
戴家郎坐起身来呆呆地好一阵没说话,最后一脸敬佩道:“你的献身精神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不过,你这是被逼的,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我也下不了手啊。”
梅向月嗔道:“我自己爬上你的床,难道还不是心甘情愿吗?你还要让我怎么心甘情愿?”
顿了一下,故意刺激道:“平时整天吹牛,怎么事到临头了就像个缩头乌龟?”
戴家郎恼火道:“妈的,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两个干脆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纠结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再说,你也应该尝尝当女人的滋味了。”
梅向月羞臊的抬不起头来,嗔道:“哎呀,说那么多屁话干什么,现在是让你动手,不是听你动嘴。”
戴家郎一听,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掉了,嘴里喘息道:“为了卧底任务,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只好勉为其难了。”说完,在梅向月的一声惊呼中挺枪上马了。
半个小时之后,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宁静,戴家郎伸手想开灯,被梅向月阻止了,于是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吸着,心里面既兴奋又刺激又忐忑,总是五味杂陈无法言说。
梅向月则趴在床上娇喘不止,似乎还在回味人生的第一次。
“感觉怎么样?”戴家郎等梅向月平息下来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小声问道。
梅向月羞怯道:“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戴家郎奇怪道。
梅向月哼哼道:“总觉得太仪式感了,不像是夫妻。”
戴家郎笑道:“我们都是为了卧底而献身,自然就充满了仪式感,难道你就没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反正,我刚才有种神圣的使命感。”
梅向月伸手掐了戴家郎一把,骂道:“不要脸,占了便宜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戴家郎笑道:“你好歹也是个想得开的人,怎么会有吃亏的感觉呢,其实做这种事根本没有谁占便宜谁吃亏的问题,用一个网络名词来说就叫共享。”
梅向月嗔道:“狗嘴,我说不过你。”
戴家郎一脸认真地说道:“真的,你看唐婉,也算是美人吧,可她从来都不会有吃亏的感觉,反倒像是占了我的便宜似的。”
梅向月愤愤地说道:“你少拿我跟她比,如果比不要脸的话,我当然比不上她。”
戴家郎把梅向月拉起来搂在怀里,笑道:“别害羞了,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后悔也来不及,还是面向未来吧。”
梅向月哼哼道:“未来怎么样?”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谁知道?”
顿了一下,摇摇梅向月的身子说道:“哎,你可不能迷茫啊,否则我就更找不到方向了。”
梅向月从戴家郎怀里挣脱出来,嗔道:“你这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吗?”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说的也没错啊,严格来说你是我的领导呢。”说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梅向月懒洋洋地哼哼道:“什么好消息?你该不会是选择性遗忘吧。”
戴家郎笑道:“我也是刚从纪文澜那里听说,邓老大在监狱里被人废掉了一条手臂,现在已经成了独臂老大了,目前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呢。”
梅向月吃惊道:“哎呀,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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