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猛地瞪大了一双眸子,唇角微微地抽动,原本李达以为能够事成,可是却没有想到,还没有还是动手的时候,事情就已经败落了。
凤七七冷冷地笑了笑,朝着李夙打了个眼色,笑盈盈地说道:“李夙,别留手,把你所有的手段使出来!”
“是!”李夙应声,唇边漾过了一抹邪邪的冷笑,下一瞬,李夙倏然动手,大手扯出李达的手臂,用力地向下一扯,咔嚓的一声,直接将李达的手臂拽得脱了臼。
“啊!”
登时,安静的房间之中响起了一道犹如杀猪般的哀嚎声。
李夙并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抬着李达的手臂,向上一抬,将李达脱臼的手臂重新接上。
然后再次向下一拽,周而复始十几次,李达感觉自己的这条手臂已经废掉了。
他瘫软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手臂,痛苦地打着滚,连呼疼都已经忘却了。
凤七七哂笑着,扯了扯裙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举步走到了李达的身前,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冷笑,朱唇微启,冷笑着问道:“你还是不肯说吗?!”
李达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来,口中钢牙紧咬,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凤七七。
“呵呵!”凤七七冷笑,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哂笑着说道:“李夙,继续!”
听见了凤七七的话候,李达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我说、我说!”
“呵呵!”凤七七冷笑,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事情的经过,和凤七七猜想的差不多,绫罗趁着照顾君莫黎的时候,偷听到了李夙来报,凤七七的所在,便相出了这个法子,用重金收买了花匠李达,在半路上想要要了凤七七等人的性命。
绫罗给凤七七送上了这样的大礼,凤七七自然是不会轻饶了她,凤七七心生一计,招了招手,把姑娘们聚在了一块儿。
三日后,李达回到了黎王府,趁着黑夜,连忙前往了绫罗的院落之中。
“奴才见过侧妃。”李达额头之上满是冷汗,镇了镇心神,对绫罗见了礼。
绫罗侧卧在软塌上,手中拿着一柄玉如意,微微地抬起了眼皮儿,瞥了一眼李达,一双艳红如血般的朱唇微启,淡淡地说道:“吩咐你的事儿都办完了吗?”
李达颔了颔首,回道:“奴才按照侧妃的吩咐,已经把她们……”
说着,李达抬手在脖颈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哈哈哈……”
绫罗倏然大笑了起来,将手中的玉如意搁在了一边,撩起了裙摆站了起来,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妃还以为她有什么本事,也不过尔尔,她们的尸体何在?”
“奴才将她们的尸体,运到了外府的厢房,还请侧妃随奴婢前去。”李达侧过了身子,朝着房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绫罗邪魅一笑,一手扶住了玲婉的手背,扭着犹如水蛇般的纤腰,身姿摇曳地走出了房中。
外府厢房外。
李达推开了房门,瞧着在厢房的地上放着凤七七、红袖和七巧三具尸体,绫罗微微地挑了一下眉,“这件事情你办得不错,去下去领赏吧。”
“侧妃,这些尸体要怎么处置?”李达问道。
“扔到乱葬岗里头喂狗!”绫罗朱唇微启,冷笑着说道。“是。”李达应了一声。
“玲婉,你跟着李达,待瞧着也够啃食了她们的尸体,在来回报我。”
说完了之后,绫罗睨了一眼凤七七的“尸体”转身离开了外府。
是夜,徐徐的夜风吹动了窗棂,绫罗觉得有些口渴,悠悠地掀开了眼帘,启唇轻唤了一声,“玲婉,给我倒杯茶来。”
等待了好半晌,房间之中却是没有丝毫的声音,绫罗微微地蹙了一下眉,撩开了轻纱幔帐,从床上走了下来,下一瞬,绫罗猛地瞪大了一双眸子,一脸惊恐地看着房间之中的一切。
绫罗像是活见鬼了似的,一双犹如琉璃一般的瞳仁,在眼眶之中瑟缩着,瞳仁之中映出了凤七七满是伤痕的脸,怎么瞧着凤七七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却是扬起了一抹浅薄的笑容。
她的身体颤抖宛如筛糠,那张娇俏如花一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上好的宣纸似的,她的双唇颤抖,好半晌都说不出来一句囫囵个的话来。
“来、来、来人……”
绫罗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舌头打结声音颤抖地唤道。
门外的丫鬟、婆子们听见了绫罗的声音,纷纷进了绫罗的房间之中,为首的婆子正是今儿晚上将红袖的尸首,抬出去之人,她原是见凤七七等人的尸体送到了城外的乱葬岗的,怎么会出现在绫罗的房间之中!?
她抬手指向了绣床,脸上笼了一层惊恐,“这、这、这……”
绫罗额头之上汗流如浆,好半晌,她方才镇定了心神,怒声怒气地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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