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整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可现在不论是我,还是金风、陈副队长都不敢说话,更不敢动。
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斜上方的金雷。
这小子的眼睛也瞪得比牛眼还大,却没有看向我,而是继续盯着自己手里的喷雾剂和那个切了玻璃的空框。
“哗啦!”一声,玻璃窗被一把推开了。
金雷就在玻璃窗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同时放开攀在空框上的手,整个人像只壁虎一样巴在了窗户旁边的墙面上。
也就是腰上有绳子扣着,否则他非摔下去不可。
可尽管有绳子吊着,金雷此时也好受不了。
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了腰上的一根小手指粗细的绳子上,勒都能勒得人岔气,何况还是这种头下脚上的姿势?
我连金雷额角上血管跳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象一下,要是此时处在金雷境地的人是我,大概也快脑溢血了。
可再难受,他也不敢动,静静地巴在墙面上,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墙壁,连呼吸都屏住了。
从被推开的玻璃窗里,探出来一个脑袋。
那脑袋朝左右和下面看了看。
陈副队长还好一些,他毕竟处在斜上方,一般按照人的习惯,没有几个会朝他那个方向探看的。我和金风就不得不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让上方的阳台底部和空调外机框巢挡住自己的身形。
最惊险的还要数金雷。他的脑袋距离那个探出来的脑袋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只要那家伙抬头朝右上方看一眼,说不定就能和金雷来个大眼瞪小眼了。
不仅仅是心跳,我觉得自己连血液流动都跟着停止了,整个人绷得像一根快要断掉的弓弦一般。
好在那个脑袋只是随便看了看,又缩了回去。还重新把玻璃窗给拉上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眼前的这扇玻璃窗,已经缺了一块玻璃了;更没有发现自己的脑袋上方,还吊着个人。
毕竟只是唐局长请来看护唐宇的护工,如果换了站在病房外面的孙竟康的那些手下,我们可能就没有这么容易过关。
等玻璃窗重新被合上,金雷又双手划拉着攀回到了玻璃窗旁边,连歇口气的心思都没有,继续举着喷雾剂对里面“嘶嘶嘶”。
“怎么样?”那个女声再次响起。“你听,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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