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间,风有些刻意的寒意,恰巧这个类似寨子的野村落又是地势比较凸显,正是寒风能够袭及的地方。
沈秋用力扎紧自己腰上的绳带。使劲搓着手掌,简单的做了一系列的热身动作之后,便顺着寨子的最高处跑去。
多年养成的良好锻炼习惯让本来就习武的沈秋身形刚加的健硕,只是体内的病似乎比沈秋更加执着。
顺着窄小的陡路,慢跑变得有些吃力,路过的所有院落,虽然简陋至极,但都是很干净,早上三点半,太阳还没有露出鱼肚白,寥寥见到有几户人家在庭院里升起的炊烟,少有老妇人在炊烟雾里来回忙碌踱着笨硕的身体。
看看自己前胸贴后背的样子,不觉得心中有些可笑,当初在司徒家看惯了奢侈浮夸也过惯了那种日子,人生三起三落,不知道自己这是哪般?
等到沈秋简单的运动回来后,青年已经摆好了碗筷,端正的坐在庭院里等着沈秋,这不由的让沈秋心里一暖。
“恩公,晨练了这么久早就饿了吧?快来吃饭!”
青年起身清澈的眼睛看着沈秋说道。
沈秋摸了摸在就干瘪的肚皮,一阵狂饿的悸动。
粗糙的矮木桌上整齐的摆着四个瓷盘子,里面分别乘着清水煮白菜,和一盘摆放整齐的白白的馒头,另一个盘子里放着碾的碎碎的绿油油不知何物的东西。
沈秋一个箭步冲到桌前,不分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抓起一个馒头两口一个馒头
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沈秋圆圆鼓起的两个腮帮子才能证明此时的沈秋有多饥饿。
饭毕,沈秋躺在地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时突然一声吱呀的声音传来,沈秋下意识的转过头,顿时瞳孔放大了一倍!
眼前的人,足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奇特”。难道这就是昨晚替自己疗伤的那位老者?
一头鹅毛白的白发顺肩而下,被刻意扎成了武士常有的壶盖头,整张脸是一张椭圆形,粉嫩的腮帮,滑稽的蒜头鼻,最令人称奇的是在外边看来如此高寿的老者的两颊居然若隐若现着几个雀斑。
一身纯白色长袍洁白如新,白花花的长须拖着有些皱巴巴的下巴。与老者的一头白发上下呼应,好似勾勒出一条纯白色的帆布。
一只佛子在手中从上垂下,在西风中飘若溪云。
沈秋一张嘴变成了O型,无论是在反话的都市,还是在僻壤的山林,他从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单从长相来说,就足以令所有凡夫俗子为止称其。
老者步履轻盈的走向沈秋,神情近乎飘散,带着悠悠的西风,两只脚似蜻蜓点水般游离过来。
感受着老者的奇特,沈秋居然心里居然感到了有几丝的紧张。
“沈秋……”
白胡子老头开口打破了一个大清早的平静。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秋更加的疑惑,在这深山老林里,蕴藏了太多的不解。
“这不并重要!”白胡子老头默默地出声。
“又是这句话!”沈秋双目紧蹙。
自从从昆仑山王家村出来,遇到了太多的人,比起自己消失的十五年记忆,他们知道自己的过去,甚至熟知自己毫无印象的父亲,却总是有意隐瞒着他们的身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