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跟在青年的身后,青年步履稳健,虽然个头中等,身材并不算魁梧,但身形却极其协调。
在沈秋这个练功多年,而且武功功底深厚的人眼里,这个青年似乎不是那种丝毫不动武学的人,怎么会挂在树枝上无计可施?四处叫饶?
疑问归疑问,沈秋并没有打破这一路上的沉静,默默的跟着男青年的身后,很快,绕过了一个小山头,路过几个人烟稀少的小村落,便来到了男青年的家。
这是一个在小山头上并不算宽敞富裕的部落,甚至在沈秋的眼里似乎有一些野寨子的意味。
古怪的古树藤结枝蔓延,架起的层层围栏,便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房屋”,所谓房屋,也就是在窄小的空间被密密麻麻的枯树藤结起的简陋的窝棚,看上去有些突兀的丑陋,但是在这个潮湿的山间,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从远处望去,烟雾重重的小村落在一片黑色的面罩下徐徐生辉,昏黄的古树藤诱发着一切迷魅的气味。
所搜记忆的黄铜盒子,对于这个山里的这个村落,沈秋一无所知。
“恩人,请进!”
青年恭敬地对沈秋说道。眼里泛着意味深长的涟漪,让沈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跟着青年进入了窄小的古树藤里,顿时一股浓厚的刺鼻的药草味沁到了沈秋屏息的肺里,不由得眉毛一蹙。
阴暗的室内,稀稀落落的光线,还有密密麻麻的古树藤绒栩,沈秋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眼睛由于一时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黑暗环境,顿时有些摸不找方向。
沈秋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虽然他与青年素未蒙面,萍水相逢,彵根本没有理由加害于自己。
但是多年练武的警觉令他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双手暗暗地法力,眼睛眯缝成一条,努力的是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
静静的屋子里似乎掉个针都能捕捉的到,青年的身影在黑暗里变得越加的迷离。
“叔公!侄儿回来了!”
青年冲着窄小的房门小心翼翼的说道,似乎对屋内的人有些畏惧。
“嗯…今天可有什么收获!”
一个有些洪重的声音响起,虽然听上去便知是一个老者的声音,但却不失洪钟的意味。
下意识的感觉,沈秋断定,屋内的人并非一般的凡夫俗子。
“叔公,今天侄儿上山采药,途中偶遇毒蛇攻击,险些丧命跌入悬崖,多亏有有缘人上前搭救,才免得一死!”青年如实回复。
“哦?莫非来着就是此人?”老者的话带着询问却不置可否。
自己在这个房子里并未发一言说一语,这老者便知自己已经身处此处,沈秋更加的确信此人是有很沉厚的武功功底,起码不是一般凡夫子弟能够比拟的。
“前辈,我叫沈秋,路过山下,无意中看到这位小青年,无意打扰,还请见谅!”
陈浪露出了一贯的油嘴滑舌的本色,开始琢磨起来屋里的神秘老者,如果说对于屋里的老者是好奇的话,那么现在沈秋真有一种想要亲眼看看屋内说话气魄洪重的老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副皮囊。
“叔公,侄儿无意中看到这位救命恩人的胸前有一道很沉的刀疤,刀痕很沉,此人对侄儿有救命之恩,希望叔公能帮他疗伤!”
沈秋看着眼前的青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这个山里,太多的迷雾,一个萍水相逢人,对自己的举手之劳能揣有感激之心。
“嗯,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屋里传出的声音由厚重变得意味深长。
还来不及反映,沈秋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慢慢的开始变得炙热,似乎都凝聚到了一个沸腾点,体内的血液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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