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天罡被那令牌吹昏厥时候,天地书院门外,一道阴风吹过,风吹的歪脖子树春风不住哆嗦,冷,好冷,来人啊,小王把我的衣服拿来……
阴风过去,一个老叟出现,他好奇的打量着歪脖子树,那三层古老书斋,当看到门口对联,星座棋盘路为弦,老叟惊呼一声,“天下布武,这,这对联好大的胆子!这家书院主人好大的胆子!”
此刻,门里却传来了一个笑声,“你才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邀请却到了我门前,大胆!”
老叟看向书院门口,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那门里人影还未出现,一个三米来长的黑龙呼啸窜了出来,呲牙咧嘴,怒吼长啸,“老东西,咱们又见面了!”
老叟看那龙魂,黑鳞如织,虬须呼啸,老叟瞠目结舌道,“泾河水君,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魂飞魄散?你魂飞魄散我都不会!”泾河怒吼道,“老龙混成今日境地,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袁守城老贼受死吧!”
泾河一扑就要去活吞袁守城,而背后地方,一根手指轻轻掐住了泾河的尾巴,那人声笑呵呵道,“我说两位,都是老熟人了,见面用不着这么客气吧!”
话音落下,那人双指轻轻一夹,猛地泾河龙魂就被按在了地上,老实了起来。
门口台阶上,一个身着黑风衣,陪着领带长靴,打扮的不伦不类的儒雅随和王院主,彬彬有礼道,“在下天地书院院主,王多鱼,敢问老先生是怎么找到我书院的?”
袁守城看着王多鱼,又看到被王多鱼一指头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倒霉泾河龙王,瞬间明白,面前这位王院主是一位得道高人!
袁守城毕恭毕敬拿出来了一封令牌,“是它带我来到这里的。”
王多鱼看了一眼那令牌,这,这不是我给李世民的令牌吗?当时还让李世民遇到谁顺眼了,就把令牌给他,给自己介绍个主顾,李世民这么快就照顾我生意了吗?
王多鱼想到这里,上下打量起来了袁守城,心中犯疑惑,只是这个老头儿看起来不像是个有钱人啊!他印堂发黑,而不是发紫!他真的有功德吗?
该不会又是个赊欠户吧!
我的娘唉,我都干了两笔赔本买卖了,有一有二没有三啊,我不能这么赔本赊欠下去了,否则我二大爷怕是要爬出来打死我!
就在王馆主自己为难的不行不行时候,袁守城看向了一侧泾河龙王,毕竟袁守城活着的时候和泾河打过交道,在这里也算是老熟人了。
袁守城迟疑道,“泾河水君,能问一下,这是哪儿吗?”
被王多鱼按在地上的泾河龙王哼哼道,“哪儿?你没长眼吗?天地书院四个大字你看不明白啊!”
袁守城看着泾河道,“这个老夫看得到,老夫只是想说,这天地书院是三界六道的哪个门道?”
泾河得意洋洋道,“我家院主这书院,不在三界,不在五行,是一个真正的大神通地方。”
袁守城一怔,“这么说来,此地已经不归地府轮回管辖了?”
“当然!”泾河道,“你没看到我魂魄之体在这里活的逍遥快活的很吗?那大千世界的生死法则可管不到我们书院!对了泾河,你印堂发黑,难道说你已经嗝屁了?”
袁守城叹了一声,“寿元耗尽,自然而亡。”
“活该!”泾河幸灾乐祸的道,“你个老混球,掐算这个,掐算那个,耗费的寿元海了去了,你活该陨落!”
袁守城看着泾河嚣张模样,冷声道,“泾河,我的寿元耗尽可和你不一样,你是自己作死被天庭斩了脑袋,而我是和那西方大能者阿难拼死一战,才陨落的!我死的比你风光!”
泾河怒道,“我被斩脑袋还不是你算的吗?”
袁守城来气了,“我算计的?如果你不和我抬杠找事儿,我会算你?”
泾河怒叱道,“你不给渔翁掐算,我泾河水灵怎么会灭绝,我怎么会去找你麻烦,都是你的锅!”
袁守城怒道,“老夫最后告诉你一遍,阿难弄死你们泾河水灵的事情是他阿难自己掐算的,我在和你见面之前,没有见过阿难,泾河之事和我袁守城无关!”
泾河就要说话,却看到迎面台阶上王多鱼脸色冷漠,“两位,死都死了,还要争,有意思吗?”
王多鱼话音落下,只看到他左手食指抬起,那食指在袁守城和泾河的眼中无尽放大,恍如天柱倾塌一般,一时间龙血玄黄,混沌颠倒,日月无光,天地破碎!
“不要!”泾河惶恐道,“大荒囚天指!馆主!别啊!老龙知道错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只看到王多鱼一指头后,迎面地方,泾河龙魂已经没了影子,只剩下王多鱼背着手打量着面前袁守城。
袁守城看着王多鱼,惊恐的盯着王多鱼左手食指,那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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