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梅“这位姐陈大卫先生要求提高这张牌桌的盲注和买入赌场已经同意了。现在是5oo/1ooo港币的盲注必须买入十万筹码。您的筹码似乎……”牌员清完杜芳湖那九个金色筹码后不带任何感**彩的。
“那不是问题杜姐需要的筹码在我这里。”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人群如潮水般纷纷让开甚至还有几个人已经面如土色——不用回头光凭大家的这种反应我也猜到了出这句话的人是谁。
是的从大厅外面走进来的人是阿刀。他穿着西装戴着礼帽打着领结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叠码仔。如果这里的人们还有胆子给阿刀起外号的话我想所有人都会同意“全世界最绅士的瘟神”这个称号最适合他不过了。
阿刀的右手原本是夹着一支烟的但他的手腕轻轻一翻像是在变一个魔术;那支烟不见了而食指和中指之间却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筹码。然后他轻弹手指那个金色的筹码便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杜芳湖面前的筹码堆里。随后他的手腕又是巧妙的一翻那支烟又神奇的夹在他的指间像是从来没有消失过一样。
他笑了笑但就连这笑都让人不寒而栗。我看着他脱下礼帽对杜芳湖略微欠了欠腰:“杜姐祝你好运。”
“谢谢你。”杜芳湖一边让牌员给她兑换额筹码一边回头对阿刀微笑“真的很谢谢你刀哥。我会照规矩办的。”
“不用谢。”阿刀直起身子吐出一口烟雾又把礼帽放上头。他慢慢的走出大厅所有人都听到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般“我喜欢懂规矩的人。”
我知道这句话并不是给我和杜芳湖听的;我猜想这些旁观者里一定有几个不懂规矩的人。
“那么可以开始了吗?”等到额筹码换好后杜芳湖问。
“是的已经耽搁得太久了。”陈大卫很温柔的抚摸手边那个橙子这是他的招牌动作“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牌局开始了。杜芳湖正好是大盲注位置她扔下两个5oo港币的筹码;盲注位置的人也扔下了一个;然后牌员开始牌……杜芳湖的下家在看到自己的底牌后摇了摇头把牌扔回给牌员。再下家也是一样……所有人都弃牌现在轮到陈大卫做决定。
“我加注。”陈大卫把橙子压在底牌上然后扔下四个五百港币的筹码。
接下来的所有人都弃牌大家都很惧怕陈大卫的加注。有那么一会我以为盲注位置上的那个人想要跟注因为他的手已经移向了筹码堆。但他畏惧的看了陈大卫几眼还是选择了放弃。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没有做决定的人——杜芳湖。
她用右手捂住底牌低下头去用左手姆指尖轻轻的翻出底牌的一角再迅放下——这是鲨鱼们看牌的标准动作可以确保任何人都无法知晓自己的底牌。
“这把牌是我的大盲注既然大家都弃了牌我只需要一千就可以看到三张牌……这很便宜我想我没理由不跟。”杜芳湖一边用那沙哑的声音着一边把两个五百的筹码摆进彩池。
牌员左手拿着整沓牌右手握拳在墨绿色的牌桌上轻轻敲了两下。他销掉一张牌并且迅的数了三张把它们翻开在桌面上——
草花3红心7黑桃Q。
我注意到杜芳湖的身体有些颤抖于是我按住她的肩头并且低下头去附在她的耳边:“不要紧张。告诉自己放松三分钟。”
尽管是这样但我很清楚如果坐在她那个座位上的人是我也只会比她更紧张。事实上就算我现在只是站在她的身后也一样放松不了。
杜芳湖头她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敲敲桌面让牌。陈大卫看了看我们两个又看了看公共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那个橙子:“下注四千。”
“我跟。”杜芳湖毫不示弱的回答。
转牌是方块3杜芳湖继续让牌陈大卫盯着那张牌很久最后他也敲了敲桌子。最后陈大卫和杜芳湖在各自花费六千港币后看到了河牌的出现——黑桃k。
杜芳湖敲了敲桌子陈大卫盯着他的那只橙子再次温柔的抚摸它就像抚摸自己的情人一样。大约半分钟后他淡淡的:“我全下。”
我听到杜芳湖叹息了一声;她摇摇头把手伸向自己的底牌我知道她要弃牌了。但突然我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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