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们为何跟着这位公子?”梁施施问道。
那汉子咬牙切齿,闭嘴不语。
“好汉子!”
梁施施两手一错,“嘎啦”一声又卸下了他的一只胳膊。那汉子痛得已经叫不出来,一口气憋着,脸色已经苍白了。
杨庸看不下去了,这还没弄清楚敌友,就把人折磨成这样,不由脱口喊道:“施施姑娘...”哪知梁施施手里一抄,便从那汉子脖子上扯下一块东西来。杨庸凑上去看了,原来是一小只玉质貔貅。当下便会意,转身去翻另外三个人,果不其然,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只玉貔貅。杨庸翻过一只,玉貔貅的背面镌刻着一串看不懂的文字,杨庸了然,那是契丹文。
“嗯?”梁施施拿着貔貅看着杨庸,脸上似乎在问:“还觉得我下手狠吗?”
杨庸把貔貅接在了手里,问那汉子:“这是什么?”
那汉子似乎对杨庸比较友善,看了眼梁施施,便答:“信物!”
“写的什么?”杨庸指着看不懂的契丹字追问。
那汉子顿时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杨庸,似乎是说“你怎么会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可嘴里还是答道:“宿卫!”
“什么是宿卫?”杨庸把疑问扔给了梁施施,后者摇了摇头。那汉子回道:“就是禁卫!南朝叫禁卫,我们叫宿卫。”
禁卫!?皇帝的侍卫?大辽国皇帝耶律延禧的宫廷侍卫?
杨庸不由有些不解,辽国人的宿卫盯着他干什么?又不是国家元首,又不是国家栋梁。他们总不可能知道他杨庸来历不简单吧?
“你们是探子?”梁施施倒是早就想到了这一层。杨庸却不信,有敌国的探子穿着敌国的衣服招摇过市的吗?
那汉子摇头,“不,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什么人!?”杨庸问道。
那汉子苦笑:“就是找你!”
杨庸的脸色变了几次,梁施施却忽然指着杨庸腰间的坠饰问道:“你们是在找它吧!?”杨庸低头,这女人昨夜帮他换洗衣物,那块腰坠她肯定是知道的,看来是瞒不了了。那是一只玉麒麟,是杨庸小时候爹给他的礼物,一直都带在身边。那汉子看到那只玉麒麟,竟是伸手来要,杨庸毫不介意地解下来递了过去,道:“这后面也有契丹字,只是我不识得。”
那汉子接过玉佩翻看着,竟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这是...”
“这是大辽国皇子的信物!”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杨庸回头,正是昨日在大街之上碰到的那个辽女。
梁施施“呵呵”一笑,转头打量着杨庸:“看不出来,公子还真的是耶律家失散多年的皇子。”杨庸皱了眉头,只道了一句:“别闹!”
这开的是什么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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