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时间过得很快,皇上依旧无法上朝,转眼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朝中的官员也渐渐有些躁动,隐隐有劝诫太后的意思,朝堂之上有薛太傅、温大学士、夏老国公、楚老国公坐镇一时半会倒好好些,可一国之君未醒,周边小国也隐隐有动乱的趋势。
正在众人烦恼之时,辽国大殿下白胤飞终于带着神医回京城了。
“拜见太后、长公主殿下”白胤飞微笑着躬身道,这几日的奔波倒是对他这潇洒皇子的形象毫无损伤,依旧眉目俊秀,笑容中带着一丝轻松的随性。
太后微微松了口气,按了按因多日未能好生休息而有些酸痛的眼角沉声道:“有劳大殿下。”
“太后客气,皇上与本宫颇为亲厚,听闻此事必然赶回,这位便是云裳公主曾提过的神医。”
“劳烦神医为皇兄诊脉。”长公主紧张的说道,看向闭目不醒的上官御,眼中的关切无法掩饰,这段时间长公主白日里一直守在皇上身侧,而将白贵妃的侍疾被生生放在了晚上,虽然有些微词,可在太后面前到也未说什么。
“长公主客气,小人不过一届郎中,在大殿下身边而已,神医这个称呼不敢当。”被称为神医之人笑了笑。
“不知大夫如何称呼?”太后低声问道。那威仪的模样散了大半,此刻她不过是名担心儿子的母亲,那些权势带来的一切,哪里有做母亲担忧孩子的安危重要。
太后的态度也让大夫心生好感,拱手道:“小人性路,名子仲。”
“路大夫,请”太后扬手道。
路大夫微微躬身,背上药箱,行至皇上榻旁细细诊脉。
太后等人也不敢打扰,紧张的看向此处。瑾琪看了看众人,偏头看向夏公公道:“夏公公”
“三殿下”夏公公微笑着看向瑾琪,知晓瑾琪定是有话要说便静静听着。
“白胤飞与路大夫回宫一事,我想要保守秘密,还望夏公公莫要让他人知晓。”瑾琪低声道。这皇宫之中谁让与妙音阁相关还不知晓,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当日曹太医回宫诊病之后便遇到马车失控,楚太医也遇到过相似的危险,真是不得不防。
“三殿下所言老奴记下了,三殿下放心。”夏公公笑着应下了。事关皇上的安危,曹太医与楚太医的事情他负责内务府一应事宜也是知晓的,在皇上身边这么长时间,这个机敏还是有的。自然不会传出,现养心殿里均是皇上最信得过人,其他人便不说也好。
“还请问皇上之前可曾用过药?”路大夫诊脉后皱眉问道。
“之前曹太医与楚太医曾经给用过药,可妨事?”太后紧张的问道。
“还请太后传两位太医,草民想与两位探讨一二。”路大夫低声道。
“好,传曹太医、楚太医。”太后扬声道。
瑾琪见状差不多了,便与白胤飞一同告退。
“哎呀,这一路赶得累死本宫了。”白胤飞晃了晃脑袋,抱怨道。
“大殿下还能有空沐浴更衣想来不忙,本宫先行一步。”瑾琪冷声道。
“哎,你个上官瑾琪,知道你是这样的,本宫当日就该让你中毒见先王去。”白胤飞上前便是一巴掌。
瑾琪身子微转,接住道:“李承胤此人你觉如何?”
“李承胤?哦,便是那个想对你家云裳图谋不轨的那个?”白胤飞收回手去,笑着问道。
“嗯”瑾琪脸色为沉。
“不过尔尔,怎么?”白胤飞知晓瑾琪定是有正事要说,凝神道。
“查到了一些东西,这位路大夫对蛊毒很是了解?”瑾琪低声问道。
“嗯,路大夫本就是五毒教之人,只是得罪了教主被本宫所救,医毒双绝便是如此。”白胤飞沉声道。若不是自己无意之中救了他一命,恐怕也收不了这个人才。
“他可知晓妙音阁之事?”瑾琪问道。
“那日你说过以后,我也曾试探过,可他似乎对此事并不清楚。”白胤飞正色道。
“嗯”瑾琪点头,继续大步而行。
白胤飞看着瑾琪那远去的身影,叹气道:“真是个白眼狼呀,罢了罢了,本宫可是乏了,会周公去也。”
-天痕别苑-
“主子,云裳公主等候多时。”冷轩见瑾琪归来,上前禀告道。
“好”瑾琪的嘴角微微一扬,原本的脸上的坚冰渐渐消融。快步往正厅而去。
只见云裳正捧着本大学细细看着,闻声将书放下,灿然一笑,在这布置了吊兰的正厅中若牡丹迎风而放。
“等久了?”瑾琪温柔问道。
云裳笑着摇了摇头道:“并未等久,宫中如何?”
“白胤飞带了路大夫回来,与曹太医、楚太医一同商议,应该无事。”瑾琪低声道,在云裳的身侧坐下,总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似这一切的安定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祺淼与冷轩两人将事情查了清楚,我们一起听听吧?”云裳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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