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宣神医,这件突发事件算落幕了。不过也暴露出了一个问题,如果这次进来的是刺客,我的小命早已玩完了!
苍衍帮我解穴道,却弄了两下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他叹气,“他的手法很独特,必须由他来解!”
“什么?!”我马上想到厅中的朝霞,“那朝霞怎么办?”
“让人把抱回她的小塌吧!”
好在朝霞通常睡在我这间主卧室旁的书房的小榻上,不然被一个大男人抱着走回婢女房间,她非羞死不可。
苍衍扶起屏风,也叫了人来搬走浴桶。他们离开后,他突然搂我起来。
“你要干嘛?”我惊问。
他不作声的替我翻了个身,让我趴着,然后帮我盖上被子。
原来他是怕我压着肩胛的刺字了!我脸红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惊弓之鸟了。
想到刺字,我还没有涂药,大伤脑筋的望着梳妆台前的药瓶。
苍衍走了过去,拿起药瓶,走过来问道:“这是宣神医给的药吧?”
“嗯!”
“涂过了吗?”
“还……没。”
“我帮你。”
“啊?”我吃惊得看着他。
“你身上的字,除了你、我和宣神医,没有别的人知晓!”
宣神医曾经说过,在大夫眼中,患者就是患者,没有男女之别,贵贱之分,也没有敌我区别,但他却没有帮谢蓝擦药,而是跑来告诉他,他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可惜他们一个是流水无情,而另一个则是落花无意。
即使明白苍衍没有别的心思,我还是觉得很别扭尴尬。屋里有暖炉,但他冰凉的手指褪下衣物不小心划过我的肌肤时,我颤了一下,估计起鸡皮疙瘩了。就像一个女人不愿意前男友看到自己丑的一面那样,我也很介意被他看到这些小颗粒!感觉刚要消下去,同样冰凉的药膏使它们再度复苏!幸好他的动作很快,否则我要尴尬死了!
待他帮我拉好衣服,我轻轻呼了口气,感觉得救了般。
“谢谢!”
“不用!”他淡淡看了我一眼,“好好休息。”
“等等!”见他要离开,我忙叫住。
“还有事?”
“当然!”我瞪他,这关乎我的隐私权,我当然要问清楚!“你刚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的房间有暗门。”
“连着你的房间?”我咬牙。
“对!”他坦然看着我,“你应该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的安排!你放心,我不会随意进你的房间!”
好个屁!知道是一回事!认不认同又是另一回事!
我冷讽道:“如果方才那名男子是刺客,我早已身首异处了!怎么个好法?”
“本来打算明天再跟你讨论,既然你提起,我就现在说了!”他重新坐在床边,“如果不是你坚持要换掉辰溪,而留下朝霞,今晚的事就不会发生!”
“……”本来这么做是不想日夜有人注视着,没想到让自己陷入险境,还险些连累了朝霞,“我同意日后让辰溪陪着我,不过我要换房间!”
“你要哪个房间?”
苍衍是这间房的左邻,我毫不犹豫的选择这间房的右舍。
“可以。”虽然比到达这间房慢了点,但他相信辰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