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的脸越来越热,甚至,甚至想主动触摸他!
“呵呵……”他突然轻笑,“原来是中了催情香,现在才发作,你还真迟钝!连我都险些着了道!”
催情香?我想起在玄的卧室闻到的一股甜香,当时太过惊惶,以至于没有注意。
“那怎么办?有解药吗?”千万别说出最俗的那个答案!我宁愿冬泳!
他似乎很欣赏我的慌乱,看着我从着急到恼怒,才道:“别近男人,吹吹冷风就好了!”
我蹭地往后大退一步,道:“谁要近啊!”
他又笑了,见面六次,这次他很不一样。
他向前逼近,直到我贴在了梁柱上。他的手撑在我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我谨记他的话,拍开他的手,戒备地道:“干嘛?不是说不能近男人吗?快走开!”
他也不恼怒,在自己的右耳,摸索了一下,取下一枚镶着蓝宝石的耳钉。
我很惊讶,原来他有打耳洞啊!我往左边望去,一枚镶着红宝石的耳钉正穿在耳垂。
“啊!”他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拥向自己。
“干嘛?呀!疯子!”
他居然用耳钉直接穿了我的右耳!我吃痛,用力推开他。可恶!居然不消毒,要是发炎,我就揍他!
“别动!”他抓住我下意识想摸耳朵的手。
在我的惊愕中,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嘴角一勾,道:“有血。”
异样的感觉又袭来,我忙推开他,怒瞪。
我终于知道今天走什么运了,是狗屎运!先是遇到两大冰块,自然空调,然后是一个色情狂,一个色情狂兼吸血鬼!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捡起绒帽,欲帮我戴上。
我伸手一抢,自己戴上,然后小跑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路上两人都不说话,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我住的客栈隐约在望,春姨在客栈前来回踱步。
我回头看他,“谢谢你!”
他淡道:“下次记得带上我送的响炮,还有,记住我的话!”
他转身离开,我有些茫然的看着颀长的背影。
他说了那么多,是哪一句?见面六次,我还是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在我身边打转。
我走向客栈,春姨发现我,惊喜地迎上来。
“您去哪了?大家全去找您了!老天保佑您平安归来!……”
“咦?您身上的衣服?”说了一大堆话的春姨终于发现我的不同。
我不想再回忆那件事,只道:“我的衣服被弄脏了,别人赔的。”
春姨欲言又止,显然不信,换做是我,我也不信,毕竟凫靥裘不便宜,但见我不想多谈,她也不再问了。
再迈进客栈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春姨,我为什么没有打耳洞?”据说南雀国的女子在年满十三就得穿耳洞了。
“我们凤冀国女子要在成婚时,由夫君亲手穿戴,而男子则由妻子戴上手戒,表示彼此互属。”
我摸上秀发覆着,隐隐作痛的右耳,原来他是想说:你是我的。
他,真的想要我的心?为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