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培与崔天凯这两剑相交已是使出了全身气力,而且还注入了强大的灵力,但是梅超群手中宝扇一挑,竟能把这两人打开了去,这等功力岂非常人所能匹敌。
梅超群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是论剑大会,有什么事等到宴席散去才处理岂不是更合待客之道吗?不然长生派在来宾面前舞刀弄剑的,传出江湖去,岂不是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场上的其他门派碍于情面,自是不能轻易出手,而梅雪山庄是东圣大陆的最大一派,又是领导各派,梅傅伯的儿子梅超群此时出来缓和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自是让人无话可说。
崔天凯心有不服的冷冷说道:“不知少庄主有何高见。”梅超群说道:“依我之见,还是先把这个秦墨羽关押起来,等到玉祥子掌门人伤势好转,到时候再同他一起处理岂不是更好。”
无极剑派的天行道长说道:“没错,少庄主此话实在是妙极,本来这长生派之事,外人无暇介入,但老头子与玉祥子师弟交往甚深,出于这几十年的交情,怕是得要来唠叨上几句话了。”这天行道长说是以言语相劝,却是话中有话,短短几句话便向他人说明,如果现在还有人胆敢出手闹事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天行道长说完话,崔天凯撤回剑后说道:“既然少庄主和天行前辈都这样说了,我怎么敢不给这个面子呢。”于是他对着旁边的弟子呼道:“来人,先把秦墨羽绑起来,关在牢中,日后再行处置。”历年以来,当玉祥子不在场时,这施号令的事本应由钟培来做,但此刻墨羽涉嫌毒杀掌门人,而他又是墨羽的师傅,自然是难逃嫌疑,故此他便只能沉默不语,由崔天凯发话。
墨羽被五花大绑捆得像个粽子一样,钟培见墨羽如此下场,心中似翻江倒海,想起当年雪姨惨死,而墨羽现在又是命在旦夕,自己眼眶微红,心如刀割。
紫昙见墨羽被绑了起来,也是心酸不已,刚才若是没有梅超群出手,怕现在自己也已是拔剑相向了。一想到这点便不由自主的瞧向了梅超群,没想到梅超群如脑后长眼,一转身刚好与自己四眼相对,紫昙微微一笑,梅超群也是点了点头。
墨羽被押出殿外之时,张玲玲与高赤夜等平日里比较好的师兄弟们都是为他感到冤枉,墨羽经过何永乐旁边时怒道:“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你这个坏蛋。”墨羽的叫骂声连绵不断,而此时殿内却是木桌破裂,锅碗横七竖八的掉落一地,苍霞殿一夜之间已是剑痕遍布。
在崔天凯与其他弟子的不住道歉之下,各位来宾是陆续退场,而钟培与其他师弟们则是一起去探望了玉祥子。
墨羽被麻绳里三层外三层的绑着,关在牢房之中,一想到太师傅生命垂危,自己嫌疑又是重大,而且家世未明,长虹雪姨仇恨未报,此时却困于牢中,心中不免哀愁悲痛。
就这样墨羽对着牢房窗外的明月望去,只觉得人生悲凉,凄怆不已。渐渐的到了深夜,墨羽正处于半醒半睡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唤着自己,睁眼一看,高赤夜和张玲玲正在自己眼前焦急的看着。墨羽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眶急切问道:“玲玲,赤夜,你们怎么进来的?”
赤夜说道:“我们打晕了看守的两个弟子,别多说了,我们是来救你的,你快跟我们一起出狱。”
墨羽连连摇手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逃狱。”
张玲玲问道:“为什么,你现在不走,难道要等死吗?你认为二师伯和其他师傅们会饶过你吗?”
墨羽转过头去,说道:“玲玲,赤夜,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没下药,我是清白的,如果此时我走了,非但自己永远都洗刷不了嫌疑,连师父他都会被冤枉的。我被冤枉了没关系,但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冤枉。”
两人一听墨羽这话说得意真情切,大义凛然,实在不忍再说些什么。
突然有个女声传来:“秦墨羽,你这话说得真是狼心狗肺。”
墨羽循着声音看去,紫昙和绿帆正匆匆走进来。墨羽惊道:“是紫昙吗?”
紫昙进来对墨羽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记得你欠过我什么东西吗?”墨羽挠了挠头说道:“你提醒我一下吧,不然我真是想不出来。”
紫昙说道:“算了,这事以后再说,我先问你,你为何要当这等无情无义不忠不守信之人。”
墨羽皱起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紫昙抱着剑说道:“雪姨待你如己生,几年前惨死仇人手下,你却呆在这里等死不为她报仇,此乃无情;你师父钟培当年费尽千辛万苦救你到长生派,你如若死在这里那你师父绝对会被人怀疑指使你毒杀掌门,终生背负骂名,此乃无义;若你太师傅死了,长生派落入崔天凯如此小人手里,而你却不能查明真相,数百年来名门剑派毁于一旦,此乃不忠。”紫昙这番话严谨周密,说得墨羽无言以对,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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