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没有半点心思放在这上面,在疾风暴雨中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发力动作,这是一个月以来的锻炼出来的本能,力量从地面发起,经过腿部,脊柱大龙,传达到手臂,白桦对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几点散碎的碎片挥出了一刀。
(我感受到了奇妙的律动)
(而且似乎挣脱了什么)
即使握刀的姿势不是最标准的,但此时的姿势一定是可以把身体完美协调调动的姿势,这一刀当然不是斩断那个斜着射来的广告牌,而是扫除那先一步到来的玻璃碎片。
滋——哗啦。刺耳的玻璃摩擦和清脆的破碎声接连响起,这声音在狂啸的飓风之中也显得尤为刺耳。
同时接着挥出这一刀的时候精气神同时到达巅峰,并调动早已准备好的贮备。路边寥寥几盏路灯之下,深色的人影上以极快的速度冒出丝丝缕缕的白光。
这些散乱的白光以带起残影的速度组合成为泛着朦胧乳白的白色雾气,接着向前斩出之,白光骤然聚合,化为一条粗大的白色匹练,斜斩在旋转飞来的广告牌上。
一声如破败革的声音之后,一股风压猛然吹拂到他的脸上,已经碎裂成两片不规则碎片的广告牌转眼就不知被吹到哪里,被风裹挟着消失在身后。
“哈哈~哈哈哈!”白桦突然放声大笑,大口喘息着,雨水灌入喉咙,他好像没有感觉到灌倒嘴里的风雨一样,仍旧神经质一样笑着。
‘哥哥还准备继续吗?’笑声突然停止,白桦从死里逃生的激烈情绪中渐渐缓过神来。
“回去,回旅馆,差点挂了啊,啊哈哈哈......”情绪不是那么容易平复的,和平年代的人,对于死亡没有什么太直观的印象,不过大多数都是——该死的时候就自然死去,如此简单的感受。
现在的他刚刚从死亡的阴影之下以自己的努力挣扎出来,之后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人也是个奇葩了,他就像是精神出了问题一样,提着一把布满豁口的刀具,穿着破碎已经失去避雨功能的浅灰色雨衣,脖子上挂着一条破破烂烂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红色布块,简单地搭载身后。
如此形象的他样子怎么看都是先报警再问原因的主,少年毫不所觉的向着来路走去,确切的说是被狂猛的推动着他有点踉跄的移动着。
“呼~呼,太刺激了,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微微平静一点情绪,白桦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开始到妹妹处来寻求安慰了。
“不要生气嘛,刚才那样最不济,也会用刀子挡一下的,重伤什么的对我来说不是问题。”白桦后知后觉的发现妹妹好像真的生气了的样子?
“即使没有这次,以后只要还走在这条路上,就会不可避免的遇见危险情况吧,所以把危险的经历控制在一定程度一下对我还是有好处的。”而之后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带着杂音的样子。
‘就算知道这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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