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他正在沉思,却不料秦穆毫无放过这生死之敌的习惯,只见他却是站在路边,手一用力,便拔起了路边的绿化树,单手握住那树身,却是背上的肩狎骨如同翅膀一般,扇动起来,一个用力,那树便如标枪一般飞了起来,直直的钻进了那前头一辆车的车底,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车下一侧轮胎便像被卡住一般,不能直行,反而是原地打起来了转,后面一辆车却是闪避不及,轰的一声便撞了上去。
只有宫城良田所在的这辆车,隔得远一点,那司机猛打方向盘,却是有幸避开一起连环车祸,准备绕过去。
可这一转弯,秦穆却也是大步追了上来,只见他手中又是一株树木,却是右手一抖,那树上的枝丫便纷纷震落,只剩一个树干,初看起来便是一根长棍。
他也不再行那投掷之举,而是那棍如毒蛇一般钻入了卡车的底盘。
树杆压在地面,很弯曲。秦穆沉腰一挑!那卡车车竟然随棍挑了起来,临空一个翻身,便头朝下,底朝上的倒在了那路中间。
却说京剧内有一局戏叫做铁滑车,是演的当年岳飞部将高宠攻击金兵山寨,金兵制造了铁车,从山坡上滑下来,却被高宠用枪一一挑飞。
这一式如果是练到精妙处,却是一枪下去,那车便在空中翻个几圈,回到地上也能毫发无伤。
秦穆如今其实也有这等功力,但一来这卡车实在是重了一点,二来这临时所做的长棍没有那白蜡杆子那样的弹性。
再说,秦穆旨在伤敌,何必弄得毫发无伤?
这一下侧翻,那车中被震得晕晕乎乎的众人先不说,单说那站在车顶的宫城良田却也是反应迅速,见势不妙就想跳车,可惜这车翻得太急太快,他一落地便被那从天而降的卡车砸了个正着,终究是没有逃过去。
这一番伏击,却也不到十分钟,这路上也是还没有车辆行来,不知是这地段实在是偏僻,还是那陆市长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买通这交通管理部门将这小路封了起来。
秦穆也不在意这事,只是自身又卷进了这外交纠纷之中,却也不好再去找那杭州的友人,只见他微一沉吟,便一抬脚踢破了那一个卡车的油箱,又是拿起一块砖石在那车壁上一划,秦穆手中力量何等之大,一下子便是一窜火花闪起,那地上的汽油便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还困在车中的那些弟子看到这幅景象,却是目眦尽裂,狠狠地敲打着那被撞歪的车门。
秦穆却是不管不顾,看着那火光涌起,脚下不停,便从那路边的小道上,身影隐没了去。
他估计这几人进入中国,外交部门不会没有记录,若是放他们回估计自己马上就要被罗织罪名投入狱中了。怕是入了狱这自己便真的落入了那陆市长或者其身后之人的掌控,故而只有将他们烧的面目全非,才能延缓一段时日,到了那时,自己出了境,却是天高海阔,再无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