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中间间隔不到三天直接进了天策府报了名号,请求拜见秦王。
梁羽见了二人的拜帖更是兴奋的无以加复,鞋子也来不及穿,亲自出门迎接。
君臣一见面,话还没说,确认过眼神,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
房玄龄和杜如晦一见梁羽,梁羽直接让房玄龄任天策府长史,杜如晦任司马。
当日梁羽带兵平叛,七皇子梁植想要趁着梁羽不在长安,将他的根基全部拔掉。
全靠着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率领天策府一众与梁植明争暗斗,几番较量之后,直接把梁植逼出了长安。
自从梁植离开长安之后,房杜二人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撒开了天策府所有的力量,开始对长安城内大大小小的官员暗中进行了一次大普查。
今日三人查阅的卷宗,便是这些日子普查的资料。
梁羽看着卷宗,眉头紧皱,忽而道:“朕原本以为,有此大机缘者应是少数,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多。”
房玄龄也是一脸的严肃,站起身来,道:“陛下,根据咱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朝中多数人全都和我等一样。”
他说着拿起另外一份卷宗道:“陛下请看,这是左相今年和去年的笔迹。”
梁羽接了过来,只见那份卷宗上贴着两张纸,纸上各了几行字。
房玄龄指着两份字道:“殿下请看,这一份乃是左相去年所写,乃是用的行书。这是左相前几日在家中练笔所写,乃是用的篆体。观其字迹,判若两人。”
杜如晦走上前来,拿出一份卷宗,接着道:“殿下,再看这一份。这乃左相这些日子在朝中所言和平日在家中言语。综合来看,臣下认为,左相很有可能是汉代权臣霍光借尸还魂。”
梁羽听到这话,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眉头紧锁,心道:“果然和朕想的一样。”
房玄龄又拿出一份卷宗,道:“殿下,此乃户部尚书,如今的军机大臣程经今年和去年的字迹。虽然字迹相仿,可字里行间模仿之气浓厚,显然也绝非一人所做。”
杜如晦接着从自己桌上拿出一份卷宗,递给梁羽道:“这是程经三月内在朝中和家中的所言,臣下翻遍史书,也为未曾翻到这程经来自哪里。臣下猜测,程经应是大唐后世之人借尸还魂。”
他说的甚是慎重,言语之中透着一股自信,让人不能生疑。
梁羽接过来细细看了,微微点头,道:“应是和高力士一般,却不是我大唐之人。”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是这表情一闪而过,二人瞬间又恢复常态。
“像这般情况,朝中大约有多少人?”梁羽将卷宗放下,对于房玄龄和杜如晦的能力,梁羽再清楚不过,他二人若是认定的事,绝对不会出错。
房玄龄看了杜如晦一眼,杜如晦暗暗点了点头,一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表情。
“启禀陛下,朝廷上下,长安城内,约有六十八人。”房玄龄沉声道,他的声音不大,却如重锤砸在梁羽心中。
“六十八人。”梁羽喃喃自语,接着道:“能确定身份的呢?”
“三十二人。”
“太子呢?可在这些人之中?”
房玄龄缓缓摇了摇头,道:“太子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太子前些日子在东宫中,除了看书便是睡觉。根据高力士所言,太子虽有怪异,却无法判断是否有嫌疑。”
这边正说着,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只听门外有人道:“启禀秦王殿下,雍州有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