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是状元郎。状元郎果然不是凡人。”
“我听人说,状元郎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怎么可能是凡人?”
众人议论纷纷,仇二接着道:“你们可知道这珍宝斋东家还有谁啊。”
“谁啊?”众人一听,还有瓜吃,赶紧又围了上来。
“当今户部尚书,程经程军机!”仇二神秘兮兮小声说道:“这种事整个长安城中没几个人知道,有一日沈状元大驾光临我这包子铺,一边吃一边和手下人说,我无意中听到的。”
“是么!”众人满脸不可思议,随后不少人点了点头,道:“这就说的通了,只是靠沈状元一个人如何能够在长安城护住这样大的买卖,原来背后是有程军机。这长安城内还有谁敢不给程军机面子。”
当今圣人设置军机处,程经壮年任军机大臣,整个长安谁人不知,这程军机乃是当今圣人面前最受信任的。
珍宝斋有程军机这位大佛镇着,谁人敢来捣乱?
加上这珍宝斋里的东西确实稀罕,一天能赚五马车的钱,只怕还是少的。
仇二喝着水,见众人扯着自己的话头议论纷纷,得以非凡。
正说着,忽而一骑飞奔而来,从老远就听到了紧急的马蹄声和闲人避退的叫喊声。
长安的官道很宽,却绝对不是纵马的好地方。
仇二一只手托着茶壶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的眼皮,眯着眼和一旁的客人说道:“老几位,你们猜这又是哪里来的军情,猜对了我请诸位喝茶。”
刚刚包了仇二所有包子的客人,掏出十个铜板,依次排在桌子上,说道:“掌柜的有雅兴,咱是识趣的人,若是猜错了,我请诸位喝茶。”
众人听了,哈哈一笑,均道这客人爽快。
“根据咱们大炎律法,除军情急报除外,长安城内纵马奔驰者死罪,这年头能扯上军情的除了河北道和江南道还能有哪里?”
“说的没错,兄台也是个明白人啊。”众人纷纷赞道。
仇二睁开了眼,叹了口气,道:“没意思,没意思。”
那客人笑着说:“但是我猜绝不是这两处的军情。”
仇二听了,眉开眼笑,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客人,连连点头道:“有点意思。”
快马从仇二的包子铺擦肩而过,扬起的沙眯住了仇二的眼睛,他用力的眯着眼,只觉得手中的铜板又多了几个,客人笑着说:“我赌十铜,一定是雍州军情。”
快马过了朱雀大道进了九城,早有城门守卫从城墙上看到,守城官听了汇报忙命人开了中门,城墙上数十个弓箭手拉弓搭箭,箭头准准的对着飞奔而来的快马。
“长城守卫军急报!”飞骑突然扯开了一张大旗,旗帜上一只黑龙迎风舞动。
守城官愣了愣神,所有人都呆住了,从大炎朝立国至今,没有任何一个长城守卫军出现在长安,但是他们从来都不希望长城守卫军出现在他们面前。
因为,长城守卫军出现,绝对不会带来好消息!
飞骑没有丝毫停歇,直穿中门而入,进入了大炎的心脏,九城皇都。
弓箭手收回了弓箭,整个城门弥漫着一股压抑恐惧的气息。
商铺的客人一个个站直了身子,支起来耳朵,认真听着。
隐隐约约听清楚了那飞骑说的话,全都愣住了!
长城守卫军的急报!怎么可能是长城守卫军的急报!
所有人都呆住了,就在此刻,又有一骑飞奔而来。
一边飞奔,一边高呼:“雍州急报!拦路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