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烟挂了电话, 整个人气得发抖, 她走的时候只带了自己的东西,郁寒之送的吊坠都拽断丢地上了,那条繁星她压根就没带。
她还丢了一辆车!3000万?他怎么不去抢呢?
“明烟?”时嘉见她俏脸发白,乌黑的大眼睛湿漉漉的, 像是要哭出来,取下自己的围巾,帮她围上。
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隔着围巾, 绅士地安抚着她, 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烟鼻子微酸,小脸埋进温暖柔软的大围巾里, 低哑地说道:“被人勒索打劫了。”
时嘉眸光微深,温润地说道:“需要我帮你报警?”
“没用。”明烟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说不清的,报警也是私下调解, 可她压根就不想见到郁寒之。
北城的几个月,虽然又累又忙碌, 但是她过的很充实, 心也沉淀了下来, 不想再回以前那个纸醉金迷的虚荣世界了。
时嘉看向彩月, 声音磁性悦耳:“彩月, 你去跟导演组请个假,说明烟身体不适。”
她如今这情绪,拍戏恐怕也不能好好拍。
彩月点头, 一溜烟跑进去请假了。
“上车,带你们去吃饭。”时嘉打开车门。
明烟上了车。
时瑾见她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手机一丢,皱眉问道:“谁欺负你了?”
“没事,就是个要债的,我能解决。”明烟不想再麻烦时嘉兄妹,毕竟非亲非故的,人家没必要为她得罪郁家。
“是来要债还是来劫色的?”时瑾眯眼,语出惊人。
她跟明烟也合住了一段时间,知道她从小花钱大方惯了,要是欠债早就还了,这没还的就表示金额庞大。
世家圈里那些事儿她门清,谁在乎钱?都是打着要债的幌子干别的事情,明烟长成这样,别说男人,她都心动,摆明了冲着她人来的。
明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摇头,劫色?郁寒之要什么女人没有,他但凡对她有点感情两人之前也不至于闹得那么惨烈。他不过是想逼她走投无路回去求他,好挽回他受挫的男性尊严。
“不是,就是为了一条三千万的项链。”
“三千万?”还在读博的时瑾撇了撇嘴,说道,“我没这么多钱。”
就算小狼崽子温含墨在,估计也没这么多钱,他们两家都不是经商的,比不得郁家财大气粗。他哥有,不过三千万只怕是个借口,郁寒之就是来找明烟麻烦的,他哥借钱给明烟,就意味着跟郁寒之接下梁子。
时嘉一边开车,一边沉稳地开口,“听说南城郁少来了北城,在三环买了一栋十亿的别墅,明烟,今天可能是三千万的项链,明天就有可能是五千万的精神损失费,有些事情还是要彻底解决的好。”
齐志远的倒台就是郁寒之挑头的,温宴那样笑里藏刀的人都愿意利用温家的权势帮他对付齐志远,他怀疑郁寒之的身份有些不简单。
明烟跟他的事情拖下去,结果只会越来越糟,更别提人现在还下了□□。
明烟咬唇,她跟郁寒之的事情算不清,睡过,靠他庇护了数月,作威作福了数月,也被人扫地出门,封杀了。
“哥,你经常处理棘手的事情,这类的纠纷要怎么处理?”时瑾问道。
“看对方到底要的是什么。我可以组个局子,让温宴喊出郁寒之,大家私下调解,若是为钱财好说。”若是为情,因爱生恨,铁了心搞明烟,那就麻烦了。
明烟默然,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时嘉见她没说话,打电话给温宴,说了这件事情。
温宴转身就找了郁寒之。
男人还坐在剧组外面的车子,看着明烟上了时嘉的车之后,犹如大理石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脸色阴沉,眉心紧皱。
“时嘉说要组个局子,想替明烟跟你谈和,约了明天晚上,你见不见?”温宴有些幸灾乐祸地打开了视频通话,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老郁对那小姑娘可是用了心的,结果人从头到尾都是哄骗他,然后再将他踹了,搁谁受得了?
时嘉也是,火上浇油,人家两口子闹分手,床头打架床尾和,需要他来说和?
让明烟将他这兄弟再睡一次,保证睡得服服帖帖,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温宴话一说来,男人俊雅的面容就阴沉了下来,捏着生疼的眉心,冷冷说道:“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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