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这巨兽,周身暗青,双臂壮硕,顶生双角,单足而立。状似城堡,势同山岳。
林池此刻正悬挂在这巨兽手臂上,自言自语道:“幸亏刚才反应快,否则不被摔死也得被活埋了。也不知这么大一只夔牛是怎么钻进地底下去的。”
……
“哞!!”
那只巨大的夔牛忽然对着前方一声怒吼,声音犹如奔雷对撞,但是更加绵长浑厚,整个岛屿都随着声波颤动了起来。
林池耳中一阵轰鸣,手中脱力,直直摔到了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了口鲜血。以林池现在的肉身从二十丈的高度摔下,应该毫发无损才对,万万不会摔得吐血。喷出这口鲜血定是被那夔牛的吼声震伤了筋脉。
“咳…咳…”林池随手将嘴边的血迹擦了一下,喃喃道:“这吼声真是太恐怖了!”
林池也顾不得多想,急忙运转冰清诀平复心神,生怕那夔牛再吼上几声,真要是被震死了上哪说理去。
林池还没缓过气来,只听另一声怒吼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畜生!敢坏本少爷的大事,今日定要吞你元神,灭你肉身,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是司徒浩?”这声音不大,但是林池听得清清楚楚。其中无尽的怒火和那赤裸裸的杀意,让林池感觉浑身不自在。林池急忙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静静观察着场中的情形。
“我族今日本该有此一劫,族人伤亡一些也是天数,我本不想理会。”那头巨大的夔牛双眼紧盯着前方,口中瓮声道:“但是你以邪术毁我族根基,坏我洞府之风水,我岂能再容你继续放肆?”
“想不到还是只金丹期的畜生,你能为你族人卜吉问凶,怎么却不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呢?”也就两句话的工夫,司徒浩就已经来到了那夔牛眼前。
只见他脚踏一柄碧绿色的飞剑,手持万毒血幡,将将停在了那夔牛眼前十丈之处,狠狠地盯着这头巨大的夔牛,厉声道:“本少爷的宝幡今日本可有所突破,关键时刻却被你这畜生震散了数百血魂,也不知你的妖丹能不能补上这个缺。若是不能,本少爷就继续杀你族人,直到我幡中修罗有所突破为止!”
那夔牛一怔,半天才慢慢说道:“你若现在离开,咱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不论你身后有谁撑腰,我夔牛一族定然与你不死不休!”那夔牛见了司徒浩的架势,似乎有些顾忌他背后的势力,毕竟南海之上修真门派林立,关系错综复杂,轻易树
敌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
“与我不死不休?哼哼…好大的口气。只怕你赔上全族也未必能伤到本少爷一根头发!”司徒浩心念一动将万毒血幡祭在头顶,手中凭空出现了两柄长约尺许短刀。刀身之上有刀气吞吐,一柄赤红,刀气如火焰,一柄雪白,刀气如寒霜。
……
“好刀!”躲在不远处的林池看着这两柄短刀,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随后又摸了摸挂在胸口的孤叶,喃喃道:“疚疯能和这两柄短刀相比吗?”
话音刚落,只见一红一白两道光线,对着那夔牛的双眼直刺了过去。林池完全看不清司徒浩的动作,只是通过那两柄短刀留下的残影,林池才知道战斗已经开始了。
那头夔牛挥舞着两条数十人才能合抱的手臂,就好像是在驱赶蚊虫一般朝司徒浩扇去。只见一红一白两道残影,围绕着那小山一般的牛头,左右穿插,交错飞舞,而那夔牛却根本碰不到司徒浩分毫。
司徒浩手持双刀,脚踏飞剑。躲闪腾挪之间,不仅没有让对手碰到分毫,而且还在那夔牛的手臂和脑袋上留下了道道伤口。这些伤口每一条都长数尺,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有灼伤或是冻伤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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