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脑海中已经知道了中年的病。
“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呀,多少钱我都给,只要能救我多少钱都给呀,我不能死啊上有老下有小。”
“这位先生你请起来,我治病不收钱,你放心吧一定能治好你。”杨坤笑着把中年拉起来,有看向了药店的工作人员。
“给我来针灸用的铁针,消毒药水。”
“哈哈哈,你居然想用针灸治肝癌,笑话你居然想用针灸治肝癌。中医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只能在电线杆上骗骗老人,你竟然还想用来治肝癌,真是天大笑话。”
“中医历史五千年何其悠久,岂是西方不过百年的西医能比?把一无是处的西医夸得这么好也是你这种鼠目寸光的小人才说得出。”杨坤却怒了,张光崇洋媚外的表情让他恶心。
“你。”
“我虽是一介农民也知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可亵渎,反倒是你所谓个医生处处崇洋媚外贬低中医,别忘了中医再差也温养大秦国人五千年,没有中医你的祖宗也活不下去,更生不出你这种电线杆上的种。”
杨坤的话落下,张光被气的面色狰狞就没说话了。
他是省内知名的肝科医生到哪不是被人求神拜佛的供着,什么时候被人当面骂过,更别说是个农民。
这农民一定要死,他心里划过狰狞想法。
杨坤没再搭理张光,把长针和消毒药水拿在手里,就让中年把衬衫脱了,露出了肥胖带着浮肿的肚子。
肚皮蒙着层黑色一眼就能看出重病,杨坤看了眼目光定下去,从脑海里出现了幅血窍图。
“有点疼,忍着。”
“放心神医你尽管出手,多疼我都能忍着,只要能治病。”
杨坤点头,手中的长针就扎下去,中年发出了一声低吼。
但这些他就像没看到一样,中年低吼时杨坤手中的长针已一只接着一只扎下,手法熟悉而又快速,几乎快的人眼花缭乱。
经历过两次施针杨坤的针灸术不知好了多少,何况还有神农医术这种知识融合,可以说他现在的手法早不下于所谓针灸专家。
但这手法却让张光看的呆了,眼中尽是恐惧。
针灸大家他不是没见过,但他看过的针灸手法哪比得上杨坤。何况中医的血窍他也有所钻研,但却从未见过杨坤那种一眼就能判断血窍而准确扎进去的。
一个小小农民怎么会有这种针灸手法,怎么会有这种血窍知识,难道他真是神医?这不可能!
沈琪也看的呆了。
沈家本身就是中医世家,对血窍钻研很深,她当然也涉猎很深,哪看不出杨坤每一针都能落在血窍上不差分毫。
何况还是这么快的速度,还没看清就扎下去,就算是换了她的爷爷也做不到!
这混蛋在血窍上的认知比她爷爷还要可怕?她不免更是吃惊,心里却更是愤愤,哼这臭混蛋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恩恩找机会一定要挖出来,让他怎么藏,沈琪愤愤想到。
所有人都沉浸在杨坤针灸手法的时候,再回过神杨坤已经施针完毕,他手里的长针已经收起,气势轩辕而不染凡尘。
“哈哈哈,他的病没好,你看没反应,还敢狡辩你不是骗子。行骗竟敢骗到我张光的面前来,都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报警处理。”张光从震动中回过神,以最快的速度反咬杨坤一口。
“哦是吗?张大医生再好好看看他痊愈没。”
“痊愈,哈哈你看他有什么···怎么可能。”张光冷笑着,只是下一刻神情却顿在原地,面色却一变。
只见那站在中年的患者忽然大口吐血起来,无数黑血从他嘴里吐出落地,上面爬着密密麻麻的虫子,一股恶臭瞬间从黑血中散发开来。
张光看的呆了,眼里无数惊恐,被那恶臭差点搅的胃里翻滚,死死盯着那潭黑血依旧不敢置信。
这究竟是什么,中年肚子里怎么会有虫子吐出,他满脸惊恐无数想法涌上心头。
正在他想时,杨坤的话已传进耳里。
“这根本不是什么肝癌,只是一种病虫在肝部腐蚀,久而久之形成肝癌的积水症状,加上庸医误诊就成了不治之症,从X光上看去也是一团黑影,实际上是某种病虫滋生。”
“现在发现得早还有救,所幸没有被庸医耽误,病虫我已经帮你清理了,你现在已经好了,回去好好用温补的中药调理一番就行。”
杨坤的话还在回荡,庸医二字却像是个大巴掌扫在脸上,张光被抽的羞愤又无力反驳,只能面色狰狞看着杨坤,场中的每个目光都像是对他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