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能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冲动之下,冲到何清君面前道:“何清君,你个朝三慕四的女人!”
何清君站定,霍然回头:“你说谁朝三慕四?”
白逸扬涨红了俊美玉脸,厉声道:“两年多的夫妻感情,你竟能一朝忘却,转身巴上摄政王,你以为摄政王会喜欢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吗?”
何清君吓了一跳,急忙转头望向已经出了门的令狐薄,只见他身形僵住,却并未回头。
何清君忙向前两步,遮住令狐薄的身影,毕竟他是摄政王,国家都在他股掌之间,岂容别人当面说三道四?再者,说她巴上摄政王,这是多大的罪过啊,这不是有辱圣名吗?
万一令狐薄恼羞成怒,暴起杀人,以白逸扬武将的身手,根本不堪一击。她的位置正好可拦挡……
“白逸扬,你胡说八道什么?摄政王岂是我这种女子可以巴上的?说话小心些,否则你我都会死得很难堪!”
白逸扬却道:“我说错了吗?摄政王身旁何曾有过女子,你又能痴心妄想些什么?”
何清君无语了:“……”若非看在曾夫妻一场的份上,她真想一掌劈了他,省得连累自己!
“白逸扬,若说朝三慕四,非你莫属,与我何干?纪芙不就是铁证?”
“我与她……你不了解……你从来不肯听我说……”
“白侍郎,我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与她背着我暗通款曲,暗结珠胎!”何清君冷凝着他,声音微厉。
白逸扬颈筋暴起,上等的面皮微微发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她,是个意外!”
何清君冷哼一声:“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你不是最孝顺你的父母吗?不怕乱说话连累他们?”
她冷笑着,当初娶纪芙为平妻,不就是遵从父母之命吗?他对父母的孝顺那可是京城有名的,她不信他能为了一个已经下堂的她置父母于不顾?
他的父母果然是他的命门,白逸扬头脑立时清醒,沉默地看着她。
何清君“切”了一声,转头便走。
“清君”
何清君视作未闻。
令狐薄听到脚步声,亦未回头看,一个飞身上了马车。
何清君心一跳,疾走几步,跳上马车,正欲说话,却听车厢内传来令狐薄冷冷的声音:“回去!”
何清君低声答道:“是。”坐在车辕上,甩鞭驾车,车轮“吱吱”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