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也急忙宽慰:“陆公公说的有道理,清沐,您别伤心。”
沈飞上前拍拍皇上的肩膀,冲她鼓励的微笑。
周天对他们颔首,先放下心里多出来的心思,看向照顾了她儿子一个多月之久的妇人,她该与对方说谢谢,可说的到底不如做。
周天的目光在老二的包身上略过,眼里充满无奈,这小家伙多大就开始长小心眼,转而看向柳夫人。
“听说柳夫人锈技超群,柳姑娘更是各中好手,皇上有幸在大殿下那里见了柳姑娘的手艺,十分喜欢,不知柳夫人与柳小姐是否有经营皇上绣品的意思,以全圣上对柳姑娘和柳夫人技艺的赞叹。”
柳夫人闻言抬起头看向‘孙大人’,敏感的她察觉出他只提了自己和女儿,这是柳家盼望已久的荣耀,在被权贵垄断了的皇商中能有这样的机会前途无量,可……想到这机会是她用怀里的孩子换来的,她竟不想答应。
如果不要皇商的机会,可以留下孩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但她知道那不可能,即便皇上果真放弃了,她又拿什么养活皇上的二殿下,跟着自己远不如回到皇上身边。
心里再不舍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也是母亲,想来皇后娘娘一定很思念这个孩子。
柳夫人苦笑一声,无声的蹭蹭怀里的孩子,能有幸与他见面是自己的荣幸,即便空欢喜一场也值了,柳夫人知道‘皇商’是皇上对柳家的补偿,不要或许就是藐视皇恩。
柳夫人把不哭的孩子交给孙大人,引导他在孙大人怀里笑笑,心里不禁有些伤怀他以后不会记得自己。
柳夫人克制住心里的伤感后退一步跪下:“民妇代柳家谢皇上恩典。”
柳夫人话刚落,正厅的雕花木门被突然开启,来人猛然看到屋内的情形愣了一下,为屋内的情形也为所见的人。
柳老爷继而强自镇定下来,尽量忽视跪在地上的夫人和贵客手里抱着的孩子,带着同样不解的花氏入内:“在下柳家大当家,敢问几位贵客是……”
他听管家说对方拿着珍品斋的拜帖,那是十足十的皇商,是有官品的大人,所以他特意叫上了花氏,花氏的父亲是县令,是目前柳家唯一有品级的官家小姐。觉得这样不会唐突了贵客。
可柳老爷见这情况不对,来人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不敢开口,频频向夫人使眼色,希望夫人说些什么。
花氏只看了来人一眼惊的急忙垂下头,自认风姿卓越长相不俗的她,羞的满脸通红,来人比她想像的更年轻更俊美,她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生来温文气质儒雅,没有寻常男子的庸俗,但看着就令人心神动荡。
柳夫人站起身向老爷福了福身,静静看了眼孙大人,见孙大人点了点头,柳夫人当没看见花氏,平静的向老爷介绍:“这位是孙清沐孙大人,来这里是接二殿下回宫,柳儿她……”
周天不待柳夫人说完,诚恳的接道:“多谢柳老爷、柳夫人、柳小姐,本官孙清沐带着沈飞沈大人、苏义苏大人和陆公公奉皇上之命接回二殿下。”
周天把小儿子放回柳夫人怀里向愣住忘了行礼的柳老爷解释:“皇子出生那晚宫里进了刺客,幸有柳姑娘舍身救下二殿下,因二殿下身子羸弱、又为了转移刺客目标,遂让柳小姐带二殿下出宫并要求柳小姐保密,二殿下多有叨扰之处请柳大人见谅,为给柳小姐带来的不便,本官深表谦意。”
柳老爷这才回神,吓的急忙跪下,头重重的磕了下去:“草民参见孙妃侍、沈妃侍、苏妃侍,恭祝三位贵人福禄永恒,事事顺意。草民见过陆公公。”
然后颤颤巍巍的开口:“小女有幸带回二殿下是柳家的福气,柳家三生有幸得以照看二殿下全赖皇上看重,草民不胜感激……”心里早已惊悚不已,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得罪过二殿下。
花氏已经吓的花容失色,整个跟在老爷身后浑身发冷的跪在那里,心里震惊不已,那小孽种是二殿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开罪过二殿下,怎么办,她岂不是死定了。
花氏早已吓的没了规矩在他们报出名号说出二殿下的身份时,她脑子里全乱了章法,她不待老爷和夫人问话,慌得急忙请罪:“草民求大人开恩!草民什么都没有做!草民不知道他是二殿下!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您救救草民,草民一辈子愿做牛做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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