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眠掩嘴窃笑。
贺惆不悦的扯下头上的花,瞪了贺怅一眼恶狠狠的提醒:“太子的耳朵比你灵。”
贺怅顿时蔫了的挺直背脊,紧盯周围。
过了一会,贺惆看眼为宋小姐编花环的太子,突然问:“贺怅,你觉没觉的周围有人。”
心眠的心瞬间提了起了,急忙四下看看并没有发现不妥。
贺怅听了一会道:“没有。”
贺惆觉的莫非是他太敏感,或者是有动物经过?但他总有一种被人盯了的错觉。
周天把花环带宋依瑟头上满意的点点头:“花美人更娇,不错。”
“太子又嘲笑人家。”淡淡的花香从头顶传来,依瑟心里瞬间如明镜般透亮。
周天跟着笑着,眼睛却狠狠的盯向某一处,直到如芒在背的感觉消失,确定那人离开后,周天才收回目光,那是一只野熊,估计是不饿,若是饿早被贺惆收拾了。
“太子,听说本月是‘秋开’。”
清脆的声音重新拉回周天的注意力:“嗯。”怕死‘长舌妇’的‘论架’的日子。
宋依瑟歪着头,好奇的对上周天的眼睛:“殿下,依瑟听说‘秋开’还有女子赋诗会,是吗?”
身为一位男人,虽然是‘伪男’但不会看不懂自己女人眼里的那点小心思,不是好心,而是兴致,周天也想起依瑟很久没出门了,以前久负盛名的她相比能力不俗:“走,本宫陪你去看看。”
“真的吗?”某人的笑脸比阳光还灿烂,照的周天异常舒服。
“真的。”
宋依瑟站起来玩着手里的花环,直接把胳膊递周天手里,絮絮叨叨的说起少女时代的往事,有闺蜜间的小诗、有长卷的画作、有精致的绣品,细数着她当年最喜欢的消遣方式。
周天安静的听着,附和着身旁女子的乐事,几乎可以想象曾经的依瑟也是才貌双全的女子,写的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绣品栩栩如生,周天不忍打扰她,也不想问她现在看不见是不是刺绣已经搁下,周天只是听,听到小女儿诉说的得意处,也跟着笑。
小径上细细的传出女子话语和周天的附议。
只是没人注意,另一条被高木隐藏的小径旁,正走来一对主仆,主子表情闲适,即便是恬淡无争的淡泊也不影响他万千物种下,卓尔不群的气质。
身后的仆人碎碎叨叨的抱怨着:“少主,您已经是回寄夏的人了,就算您不走您躲山上别出来啊!您说您这人!前山龙蛇混杂,您去那里干什么。”然后嘀咕了句:“就算为了秋闱也是太子操心的事与您何干,别忘了太子现在正跟页雪少爷耳鬓厮磨呢!”
子车世瞬间回头,平淡飘远的目光带着他特有的闲适,却瞬间让小童闭嘴。
小童不敢再说什么,心里却无限鄙视自家主子,说话不算话,回去他一定要告诉夫人,让夫人给少主点颜色看看!子车世走在路上,神情如月光散漫,他懂小童抱怨什么,所以才不想他多提,昨天他有去找周天,只是中途碰到页雪,他又返了回去,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不想再看到什么,景行山的事不会无中生有,页雪的一声‘小天’周天从未反驳,既然如此他去何用。
亦如那晚一样,子车世不喜欢这种莫明焦躁亦不喜被影响的脾气,他把心里的情绪压下,试着调整自己的问题,希望再次相见亦是合作上的友人。
小童玩着树枝慢悠悠的跟着,心里为少主的磨叨性格并不认同,为什么三少爷进去了少主就不可以进去?凭什么!少主就是太拘泥形式,凭什么不去抢你!
可小童尽管这样想,但小童知道少主不会,除非三少爷不要了,少主或许会捡,否则少主一定有本事把他看不见的那点心思压在一辈子看不到的角落,这叫做‘男人该有的克制’,而他们少主玩的更炉火纯青,而小童也从不怀疑他们少主的定力,此事也一样。
“主子……”
“少说一句话,不会憋死。”
小童可怜的闭嘴,心想,不让说少主别做啊。偏偏自己帮着忙还给井伯功劳,真不知主子图什么,全便宜了三少爷!
子车世几近走出小径,远方熟悉的声音不禁让他带着几分惊喜诧异的驻足,子车世顺声望去。
女子巧笑嫣然的陪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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