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话,这就是最狗血王朝的写照!瑶池也没这么闹的!
周天让陆公公靠近,高喊道:“让奏乐停下。”
“啊!听不见!”
周天深吸口气:“让奏乐停下!”
“是!”
不一会乐曲声稀稀拉拉的减少,上千架乐器陆陆续续的往外走,周天不禁感慨这里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人,难为皇帝把桌椅和屏风都搬走就为了成全他这点兴致。
老皇上迷迷糊糊、食髓知味的从一女子身上起来,转而拍了另一个女子的大腿想去跟侍卫混战,后又看到什么转回来看向太子:“咋会是你!来来!我们父子好久没一起教训这些奴才了!你一半我一半,仙丹在小成子手里,随便吃!”说着又牵起一位女子倒在了地上。
周天整整衣服,命没事的人出去。
小成子很有眼色的捧上了药物。
周天拿起来看了一眼:“行了,带皇上下去休息,吃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
老皇帝一听顿时不穿衣服的蹦起来:“太子你说什么!爹老当益壮!你看都是爹的战绩!”
周天赶紧扶住他让小成子把人带走:“是,你老当益壮、你宝刀未老,你翻遍草丛依然雄风不倒!”然后小声的吩咐:“找位宫妃伺候着。”
“是殿下。”
皇上被强行带走,虽然在胡乱骂着太子但毕竟不清醒没人当真。
周天让所有人散去,把皇寝殿的摆设恢复原位,出门的时候暗暗发誓,她以后绝不住这里。
声音静了下来,进进出出的宫人慢慢的散去,周天向太子殿后院走去。
陆公公赶紧跟上,想着太子要去哪院安寝?
周天停在子车页雪的院落门外,小太监立即开门想要传声,周天示意他下去,阻止了所有跪安的人,站在窗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不禁摇头失笑,果然没醒,这几天显然累坏了:“早起给他准备点粥。”
“是,殿下。”
周天又看了窗户一眼转身离开。
皇帝夜宴群美的消息没有人在意,早朝之上,因为太子光临丞相府所有臣子均默不作声的等着太子吩咐,不敢顶撞无人自命不凡,就连欧阳逆羽都没有出声。
丞相宋岩尰说了些秋闱的事,也站在一旁,不敢再出声。
周天扫了他们两眼讨论了祭祀求神的时间和流程,听了药戏初步唱罢后的百姓反响,在文臣的游说中讲到了公主们的婚事,钦天监举出了很多好日子,也把选定的驸马列成册子呈上。
周天今天总算听到件不是他提出的事,心里也舒畅了几分,虽然不苟同钦天监选驸马的方式,但该出阁的公主们无非也是配这些人,周天留了两位妹妹嘉奖状元,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心情平和的过完了最舒心的早朝。
众臣也松了一口气,太子没把昨天的怒火延续到今早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好处。
散朝后,几位老臣瞬间向宋岩尰围去。
宋岩尰先一步溜了,他还未从昨天的惊讶中回神,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唯恐做的不好,太子找个借口发难。
天空已经放晴,爽朗的高空可见又是一个晴天:“页雪呢?”
“回殿下,去南城了。”
像他的性格,周天边走边活动着筋骨,觉的今天出奇的舒心,有开始走上正规的臣子、有页雪和滕修,周天靠在栏杆上向下倒弯几次又起身:“对了,子车世呢?”那位女人的事还没找他谈。
陆公公笑笑:“殿下,子车先生有很多事要忙,不是殿下的奴才,今早奴才收到子车家小厮的书信,说是皇上的事已经处理好了,让殿下无需担心,若殿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井伯商议,井伯是寄夏山庄在盛都的总管事,至于世少主昨夜回了寄夏,好像有急事。”
周天惊讶的停止侧体的动作:“他走了!”周天心里突然说不出的感受,就像椅子少了靠背一样!“怎么不让我送送他。”
陆公公安抚道:“大概是有急事吧。”
周天不舒服的靠在走廊上,琢磨了半天问了句:“他给本宫留银子了没?”
陆公公笑着尽量把语气放轻松的道:“不是说了吗,殿下有问题都可以找井伯,要不让井管家先给太子点弄点银子?”
“不用。”周天低着头踢着脚下的木杆,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怎么突然走了,没道理不跟她说,但想想他的事不比自己少,没道理只围着她转,可理解归理解,但子车世离开了,总觉的就没了商量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