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周天忽略最后一句,突然道:“这么说,子车世她娘很有一套,能从众美色中脱颖而出坐稳寄夏山庄子车夫人的宝座!”
陆公公心想,那还用说,世少主母亲的姿容和才智手段谁一个敢不服,就是男人见了也没人敢多话,子车少主那么傲的人,在他母亲面前也收起了爪子,页雪公子虽然难对付,可脾气上来都是这位夫人压着,让页雪少爷有气都不敢撒!呸!又扯远了:“页雪的母亲跟了子车庄主后,子车庄主因为愧疚对页雪的母亲嘘寒问暖照顾有加,于是页雪的母亲想着就这么过吧,尤其怀了页雪公子后人也谦和不少,对子车庄主软声软语颇得子车庄主宠爱。”
周天咬着象牙筷子,心想不好:“子车世和子车页雪差不了几个月吧?”
陆公公赞道:“太子聪慧,是的,这些问题就来了,庄里的人们因为页雪的母亲在娘家的身份高,照顾起来很是上心,而世少主的母亲就没这么好命,别人都说她勾引姐夫,怀着世少主时过的很辛苦,她为人谦和不喜告状,以至于受了很多委屈,世公子一生下来便气血不足。”
周天道:“子车庄主开始愧疚认为是姐姐欺负了她,就算不是也觉的是自己忽略了他爱的女子,转而开始宠爱世的母亲,甚至为她撑腰是不是。”
“太子英明!这么说来这真是世少主母亲的手段了?”
周天摇头:“谈不上,谁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只是子车庄主的所为也是人之常情,何况世的母亲人很漂亮生产完更加柔弱,入了男人的眼也是人之常情。”
陆公公叹口气:“可不是,子车庄主对世少主的母亲好,自然就记恨上了页雪公子的母亲,说她心胸狭窄欺负妹妹,可世少主的母亲出奇的不给子车庄主面子,只要子车庄主对页雪公子的母亲不好,她就不会给子车庄主笑脸。”
“慢慢的人人都知二姑娘贤惠,性格温婉了。”
陆公公笑笑:“可不是,所以页雪的母亲才领情,生下页雪公子后开始闭门不出。”
周天大概知晓的点点头:“后来呢?”
陆公公有问必答道:“具体奴才不知,只知道页雪公子小时候被诊出急症,证据显示是世少主的母亲所为,页雪少爷的母亲一气之下打了妹妹一巴掌。当时是子车庄主亲自带人查的,本来不想相信宠爱的女人如此心狠,可种种证据都指向世少主的母亲,可见世少主的母亲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何况世少主当时也生了和页雪一样的病。世少主又先天不足,更危险。子车庄主为了以儆效尤,要把世少主的母亲轰出去,世少主的母亲什么也没说,抱着孩子在姐姐门前跪了一夜,还拿出自家孩子的保命药给了姐姐家孩子,最后页雪公子好了,世公子落了病根,可祸福所依谁说的清,不知是子车庄主愧疚还是怎么了,最后久不提及的庄主夫人突然给了世少主的母亲,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敢对世少住的母亲大声说过一句话,据说宠爱的不得了,即便是现在走到哪都带着夫人,唯恐夫人受了委屈。哎,谁说的清发生了什么,子车山庄夫人厉害倒是人人皆知,就连子车少主见了他母亲也不敢大声说话,页雪少爷的火爆脾气上来也只有这位夫人能拦住,那是一等一的女人,三十岁以后的子车庄主被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除了险些夭折的子车少主,其他儿子都看不顺眼!”
周天艰难的咽下一口汤,心里说不清什么感受,原来她一直不怎么介意的‘同父异母’背后,有这么多玄机。
听完,周天也不好说谁对谁错,只是子车世的母亲有手段是肯定的,否则怎能治住那一家子!
周天低头吃饭,决定以后再也不干涉他们兄弟的私人问题,上辈子的恩怨是说不清的,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远不是外人一句话能解开的仇恨,若说子车世母亲对吧,她没照顾姐姐家的孩子是事实,说明她是不喜欢姐姐的。
可若是说人家不对,也说不过去,谁看别的女人为丈夫生的孩子顺眼了,子车世的母亲只是更淋淋尽职的表现了这一点,身为一个不受宠的孩子难保当年她不是抱着目的跟了子车庄主。
可凭子车页雪的母亲能请高人教导子车页雪武艺,说明世的母亲也没阻扰各自孩子母亲管理各家孩子,这么看她也不像很有心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