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之声。
周天不痛不痒的接下一杯,一饮而尽:“客气什么,大字不识一个才是太子,要不然文臣所学卖于何处,帝王家又不是要那几个字。”
高铭文可不会这么放过焰宙天:“太子所言差矣,生儿学文乃修身之本,难怪太子爱好异于常人,原来是不识字。”
周天虚心接受,如果高铭文抓住她认字,她可不敢保证在文言中不给焰国丢人,与其如此不如大方贡献不会:“恩,不识字,让识字的陪大人聊聊吧。”
焰国文臣松口气,幸好太子没有托大!
高铭文见焰宙天软硬不吃,小心的看向西平王。
西平王立即接话:“本王对文词也不精通,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娱乐下辛苦多年的文臣,给下面的文臣起个彩头如何?众位,本王和太子有什么错的地方,众位文臣淡笑一二,不要拿出来说了可好!”
月国带头高喊:“仅遵王爷吩咐!”
焰国这边快气炸了!西平王文武全才,少年时还跟一群院士考过状元成为一代佳话,他敢说他不精通文墨!睁着眼说瞎话!根本是靠国力压人!
周天本不想答应,可看这架势,她如不在这里让这些人乐呵一下是不想放过她。
周天开始搜她记得为数不多的文学平仄,若说她完全不懂不可能,毕竟她们全家都是文艺青年,老姐的哲文能绕没地球引力,老爹拉着她讲过不少古今才女,可惜她也没走上正途一直在数学的路上错了下去:“行,娱乐而已。”
高铭文嘴角不经意的上扬。
月历鞍也多了丝笑意:“虽然是玩玩,输了也要割地。”
“恩,一块的还割的起,早就想给你割,你上午不是没给我机会!”
月历鞍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才维持住他的高雅,不再跟焰宙天废话:“本王托大先给太子抛对。”
月历鞍举起手里的酒杯,直接开口:“有酒如渑,击行人而不住!”说完一口饮尽。
宋岩尰闻言顿时拍碎了手里的杯盏:“西平王欺人太甚!谁是行人谁将不住!你一杯酒就想淹没我大焰国,简直做梦!”敢说焰国不堪一击!无兵无人吗!
尹惑也故作生气的把月历鞍这句词的意思解释了一遍给太子听,就是说,焰国不怎么样,想打就跟闹着玩似的,他觉的这样太子应给能听懂。
周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没一个脏字她还真没听出这么和顺的几个字是在损她。
周天装模作样的安抚住自己的臣子,不客气的道:“在北曰敌,吹出赛以何妨!”
“好!”宋岩尰带头叫好,工整又有气魄:“好句!微臣敬太子一杯!”
“客气!”蒙对了!
孙清沐看眼太子,就算有人解释了意思,太子也不应能对的工整?
欧阳逆羽也生了几分诧异,这句对的恰到好处,还不失国体!谁在背后教他!?
月历鞍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压焰宙天第二题:“早登鸡子之峰,危如累卵。”
宋岩尰又想说话,这句是在损焰国众臣之心。
高铭文瞬间道:“丞相想做什么?不信任你们的太子吗?”
周天开口道:“夜宿大人之馆,安若重山!”这句周天自己听懂了,西平王不是说焰国在月国眼里就跟小鸡崽似的,来了都怕砸碎了他们的蛋吗!既然焰国是小人,去了他们大人的地方,当然就是夜宿大人之馆,反正我稳如泰山,才不管你们死不死!
解释的完全不对头!
宋岩尰哈哈大笑:“太子好词!好词!”
全焰国都乐呵了,太子果然不容小视,关键时刻很有太子威严,这两句词对的就像那么回事。
周天也跟着开心了,她以前在家轻易不说话,说话就被损,引经据典若是没有兵器和数字一个不会,想不到她在这里变厉害了。
周天大气一挥,找出了点自信,顿时豪气道:“既然大家如此喜欢,本宫再给大家来一首怎么样!”
众臣险些没把嘴角的酒喷出来,心想,你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胡闹什么!
高铭文高兴了,正愁刚才怎么收场,太子自己抢着出丑:“好!太子有魄力!堪称文坛第一人!”
月历鞍恼怒的不再开口,再次有种弄死探子的怒火!这白痴太子明明就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