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解释,观测修正的间接射击是开封被金兵攻克总结出的最先进的打击方式,四步定位法,就算放在鼎盛的军事大唐也是翘楚中的翘楚,何况大唐都没有,他呀的还那么多废话,简直是不想活了。
欧阳逆羽盯着周天,见他眼里熟悉的怒火散去才谨慎斟酌的问:“敢问太子为何会想到那么做!太子不是对军事向来没有兴趣!”
周天心情又不爽了:“都欺负到我门上!我再没兴趣!指望你救我吗!”
欧阳逆羽被顶的脸色难看:“太子能急中生智是天下的服气,这样的排列方式,微臣立即派人安排,希望太子不是心血来潮哄微臣玩。”欧阳逆羽说的很谨慎,因为他也没有接触过大型守城。
周天对欧阳逆羽不是太反感:“你想说我胡乱指挥是不是!自己打击一下试试,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放在哪个位置,勇士们才会愿意上擂台生死战!你傻呀,当然是看不见的角落里!本宫玩这一手的时候,地上这家伙还没出生!”
欧阳逆羽心想你也好意思提,太子殿的血还没洗刷完你的罪孽,欧阳逆羽小心的看眼太子,觉他情绪有些不稳,小心的绕过他的身边,把肖雷先拖下去:“太子,视察完了吗。”
周天直接道:“现在架好,晚上我来看打击的准确度,谁错五次以上扒谁皮!”
欧阳逆羽嘴角僵了僵,想要说什么,但这时候也没胆子触太子霉头,心里却对太子实在反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
苏水渠走过来:“太子,发现三处可水攻的地方,另外两处便于对方挖城。”
周天顿时怒道:“让兵部造‘听翁’!敢从地下攻,非憋死他们不可!”
欧阳逆羽冷着脸提醒:“回太子,那是‘听管’。”
周天转身就笑了,变脸的速度堪比京剧,声音也出奇咬牙切齿:“我的大将军,你那东西是听墙角用的,民间俗称叫隔墙有耳。”
苏水渠见欧阳逆羽脸色更难看了,顶着压力帮这位他昔日最崇拜的大将军问了句:“什么是‘听翁’比‘听管’厉害。”
“方圆十里尽在掌控!”
苏水渠立即崇拜万分:“太子,厉害!”
“那是!要不然那样说本宫坏话的人能死那么快!”这句是说给欧阳逆羽听:“我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要不吓的月国不敢出手,我焰宙天给他们当孙子!”
苏水渠立即安抚的为太子降降火:“太子洪福齐天,智谋天下,也是月国给您当孙子。”
欧阳逆羽突然道:“你是谁?”奉承太子的不是奸臣还是奸臣!
苏水渠第一次跟欧阳逆羽说话,心里有点小小的颤抖,退敌千里的将军,没有一个焰国子民不爱戴:“在下苏水渠,是太子新任命的盛都河道史。”
“你就是苏水渠。”
周天已经绕到背后去看城墙的坚固度,砸城的锤子可不是吃素的,包裹上一层减震比较好,月国不见得有能力攻入盛都,但月国使臣会把盛都的一切说出去,思想想给他们点压力总比真打起来,硬抗舒服的多。
苏水渠像小学生一样战战兢兢的站的,心里有些惧意,欧阳逆羽给人的血腥气很重:“将军,记得我。”
欧阳逆羽骤然道:“我不管你以前做什么!总之以后伺候太子,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太子的脾气不用你们起哄!如果我听说你敢教导太子换新花样玩!别怪焰国没你这个人!”
苏水渠有些愿望,还有点不明所以,他能怎么教太子玩:“是,将军。”
“去看看太子在干什么?”欧阳逆羽却在思索,太子是想抗争还是在做最坏的打算!只要不是来此捣乱他就谢天谢地了:“来人。”
“将军。”
“按太子说的把投石机摆好。”如果效果不好,他会立即撤下,计算太子发怒也一样。
孙清沐马不停蹄的赶来,听闻太子也在这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将军呢?”
“跟太子在楼上!”
孙清沐才走到一半,就听到高大的城墙上扔下一个惨叫的身影。
驻炮台内,所有人跪在地上,贺惆、贺怅脸色难看的盯着他们,敢袭击太子!活腻歪了!
周天没有阻止贺惆、贺怅在这里杀人,她依然敲击的墙面在考虑包裹上一曾什么,至于落下去的人,谁愿意收尸谁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