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页雪握紧双拳发狠的想,不是所有好的、他想要的,就该是他的!
子车页雪想到他,愤怒不甘的看向它处,不远处雨幕漫漫,却依然能听到她不间断的高亢声音……
夜越来越黑,大雨无声无息的停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中只留了一圈模糊的月氲,山顶的人早已散去,此刻静悄悄的一片,连隔壁值班的狗也睡了。
夜色下,一袭木色的身影静悄悄的飞来,长发整齐的垂在腰部,奇怪的颜色外加奇怪的飞行姿势让苍天古数上的苍鹰也侧目了一番。
子车页雪的目光陡然变的坚定,脸颊如圆润的玉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在夜空下也熠熠生辉,他快速向周天的房间飞去,即便撞到了柱梁也硬生生忍下了脾气,他憋着火,在周天房门前停了一会,深吸口气,推开门飘了过去,心里还不断的自我建设着,女人而已,睡一晚又不会死,周天应该不会要死要活。
子车页雪一咬牙,下了狠心决定睡了她。
同一片夜幕下,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顺着山路慢慢向上,路过岗哨时,马车上一位内敛清雅的男子含笑的探出头,递上了‘子车’二字后,温和的阻止了他人的见礼:“无妨,在下只是寻友。”
小山贼激动的语无伦次:“真……真……真的是子……子车……”
子车世柔和的笑着,耐心的等着他激动完,放低身份道:“起来吧,天湿路滑,你们无需通报,我自己上去没问题,辛苦你们了,这么冷的天在这里守着,小童,把我的锦被留下。”
“是,少主!”
马车继续上路,徒留两个小山贼你夺我抢的抱着被子崇拜的看着远去的马车。
“想不到子车先生是那么温和的人,你刚才看到没有,他笑的好像我是先生的座上宾,子车先生不愧是寄夏第一圣,单那份神光就无人能比。”
另一个小贼也激动万分:“能见到子车先生一生无憾了,不过——”小贼突然清醒了:“先生是来找谁的?莫非是……周……周大当家的……”
两人提到周天纷纷闭了嘴,连见到子车世的那点激动也生生压了下去,惊恐又卖力的睁大双眼注视着夜空下的一草一木,就算有耗子跑过也得记在心里。
山顶之上,子车页雪侧躺在周天旁边,左手抵着头颅,看着身侧睡着的周天,细看之下,他发现周天竟然如上好的红木一样好看,无论是纹理还是肤质都是上好的雕刻材料,难怪那人会找上周天!
可……子车页雪有些疑虑,那人知道周天是女人吗?以他看物的眼光,第一眼都不敢确定,只是讹了她一下,想不到她不否认,摸了她的骨才敢肯定她是女人,那么那个人应该不知道才对,如果不知道就不存在想据为己有?
子车页雪有点动摇,可立即又坚硬如铁,狠毒的眼光就像看到古木里面生了虫子一样厌恶,不管如何子车世重视周天是事实,只要他有能力让周天不再理会子车世,子车世还凭什么眼高于顶。
而让一个女人听话的方式无非就那么几种,子车页雪嘴角升起一抹笑意,突然低下头,向着触感还不错的柔粉色吻去,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身体,把周天压在身下。
静悄悄的夜色下有个人见鬼的望着天上朦胧的月亮,恨不得咬开自己的舌头看看是不是能死人,为什么最近总有好端端的男人往太子寝房跑,莫不是脑子坏了还是精神有问题,以前在皇宫哪次不是他们逮都逮不住一个好货让太子享用,现在都tm的自己送上门,外面的男人果然思想不一般,找死都这么积极。
屋内,周天忍的快被憋死了,哪有接吻堵鼻子的?子车页雪进来时她已经感觉到了,以为他想偷什么东西,看在子车世的面子上,他想要什么随便拿,丫的!原来是想偷人,能被这样一位大能看中,周天苦涩的表示与有荣焉,但……这样太……靠,亲够了没有!
子车页雪自认没有亲够,他越亲越觉的有木质的芬芳,像一株散发着香气的神木在招呼他去雕刻。
而子车页雪也非常不客气,竟然自发的开始剥树皮了。
周天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去,敢解她衣服不要紧,要紧的是对方不但是她钦佩的古人更是好友的家人,怎么毛病这么不好。
她是不介意吃,可这样毁了对方太不地道了,好像她欺负子车世的家人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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