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1祯办公室里有几个人正在开会,等候的过程中,韩强植路过,道:“成泰,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
不明所以的金成泰反问,韩强植又问:“厅长打算调你到勤务科,你什么想法?”
“勤务科?这又是怎么回事?”
心感不妙的金成泰来不及理清思路,刘1祯的办公室门被打开,跟着刘1祯出来道:“韩部长,您有什么吩咐?”
“厅长的调令,你好好和他讲清楚!尽快给办妥!”
“明白!”
刘1祯应声,示意金成泰进屋。
没了旁人,金成泰问:“课长,到底怎么回事?厅长为什么要调我去勤务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
只见刘1祯拿起茶杯喝了1口,问:“你和什么茶?”
“恩?”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金成泰心生急躁:“课长,您到底要找我做什么?”
“看来崔大青没有教你品茶!”
1个转弯,刘1祯竟然扯出已经西归的前辈,金成泰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似的上下起伏跌宕,直到最后重重的俯冲,将他拉回现实。
“课长,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虽然嘴上说着谦卑的话,可金成泰在刹那间的清醒后,脑子里已经浮起1连串猜想,那就是眼前的刘1祯绝非表面上看的简单,否则她1个娘们又怎么能够在警察厅这种风云之地稳稳坐着搜查部刑事课课长的职位。
果不其然,刘1祯看到金成泰脸上的迷茫后,转身为他倒了杯茶:“成泰,你或许不知道,崔大青也是我的前辈,十年前,我进入警察厅时,不过是个小小的档案员,后来在崔前辈的带领下1步步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会刚进入刑事课时,崔前辈就问我喝什么茶!他还告诉我,如果案子复杂到难以平静的时候,可以喝杯茶缓缓!”
话落,金成泰看着推到面前的清茶,道:“既然课长您也是崔前辈带出来的,为什么在之前查案时,整个刑事课只有林中西跟着崔前辈,包括您在内所有人,都不愿意帮助前辈!”
“那件案子,我没办法!”
刘1祯喝了1口茶,道:“崔前辈本不该接那件案子,是厅长的意思,可有些事你要明白,厅长不是1个万能的人,春川警察厅并非1个人说了算,在这里很多事都是所有人相互配合,否则独木难支必定会落得断裂的结果!”
“刘课长,恕我冒犯,这就是您故意休假的原因么?”
“你可以这么理解!”
刘1祯不躲不藏:“只是有人拖我来照看你,再者你之前做的事我也知晓12,看在你是个人才的份上,也算是慰藉1下对崔前辈的感激,我想告诉你3句话!不然你在春川警察厅很难待下去!”
听到这些,金成泰内心的警惕猜测与不解顿时爆发,足足数息缓神,他拿起杯子喝起茶,品味着那微微的苦涩,1股别样的舒服感竟然从心底释放,直到内心的不安浪潮平复,他才放下杯子,问:“刘课长,在你告诉我3局话前,我能不能问1下,谁...托你来照看我!”
“你觉得会有谁?”
同样的反问让金成泰似乎不定,随后刘1祯继续道:“这3句话的第1句就是人以势而行,崔青辈是个人才,也是警察厅的榜样,可他只是1个刑警,位置低微,没有那个势,就不要强作那件事,否则后果只会让人心痛,第2句,能力和信仰都是狗屁,你或许会认为自己能够如何如何,可是在某些人眼里,你不过是个蚂蚁,别人连碾死你的功夫都懒得出,但别人真要1脚踏来,那强劲的风浪也足够将你吹得粉身碎骨,第3句,安稳的保全自己才是第1位,别管你想做什么,自己都没法安身立命,说其他的都是空谈!”
面对如此真切的教导,金成泰对于眼前的女长官充满了复杂的感情,良久,他缓缓起身:“多谢刘课长教导,我1定会谨记!”
眼看金成泰已经理解自己的深意,刘1祯这才说出韩强植的指示:“韩部长打算留你在刑事课,接替崔前辈的位置,可厅长却打算把你调往勤务科,任职常务,相对比较,常务要高于刑事课班长职位,你什么想法?”
“勤务科常务?刑事课班长?”
低声默念时,刘1祯起身望着窗外,自言自语:“崔前辈就是太任性了,否则他最次也是警察厅的部门部长!何须会因为小小的案件闹出风波,害的自己丢了性命?有些时候,路走弯1点,绕点道道也没什么,终究还是能够到达目的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