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紧紧依偎的腿股之间更能亲身感觉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复当中,白欣玉羞的闭上双目,软绵绵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让让欣玉休息一会以后任你任你怎样都行”
“以后任我怎么样都行,这可是你说的”见白欣玉羞的不敢张眼,美丽的胴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
尤其那对贲张的美峰,在这般亲蜜的接触下,弹跳的感觉更令人魂为之销,若非方才干的太过火,现在还没力气再来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现在却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原先当文奕青决定出手时,让他出手的原因并非行侠仗义,也不全是对方已惹到了他头上,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闷的实在太烦躁了。
既见白欣玉这般美女,又已着了道儿,自然想要一亲芳泽,本来文奕青也只打算爽了就走,管她日后如何也与自己无关。
但或许是白欣玉那娇羞迎合的媚态太过惹人怜爱了吧?现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了,一来两人均与湘园山庄有不解之仇,更重要的是她这样娇羞欲滴的模样,甚至亲口答应以后顺从自己,文奕青这下可高兴了。
对付强敌得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有个美人让自己有发泄的余地,实不是坏事。“嗯”心中涌起的是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白欣玉只觉随着他慢慢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那种感觉混着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实在是难以形容。
待得文奕青为她将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来时,白欣玉才一动便觉下体处一股强烈的撕裂疼痛传了上来,半抬起的娇躯微微一摇,又落回了衣物上头,更羞人的是随着她的动作。
原本已深埋在体内的,才刚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从幽谷当中倾流而出,沾湿了裙内“哎好痛”
“很不舒服吗?”“嗯因为因为你太”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都抬不起来了,白欣玉却不知道,就是这种清纯娇羞的模样,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调笑这初开苞的佳人“因为我干的太猛了?”
见白欣玉窘到不敢开口,文奕青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才刚开苞,这几日内行动难免有些不便,我们也甭那么急着赶路,就先找个地方休息个几天,再上汉中去吧!”
羞的将脸偎紧在他怀里,文奕青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漏掉,白欣玉不觉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这条路上来,是为了逃离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愈远愈好,从汉中走关中正是出西域丝路的要道,可文奕青这般武功,虽说未必能胜郑平亚等人。
但以他和湘园山庄的深仇大恨,照理说该不会想要逃离啊!“你你到汉中去干什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欣玉?”
“当然,没有关系。”文奕青冷冷一哼,语气中带着些许寒气“湘园山庄正当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报此大仇绝不容易。汉中原是先父的家园所在,如今却给华山派那帮子人占领,据闻华山派来主理此处的李月嫦无心理事。
这一带情势混乱,奕青想先回到家园扎下根基,再徐徐图之,我汉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绝不是区区华山派一个李月嫦可以连根拔起的”
“原来如此。”听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这才想起来,李月嫦便是当日轻身犯险,被阴京常所擒,以“采阴慑魂术”的邪法令其尽吐所知,这才让天门又多拖了数年时光。李月嫦既是无心理事,说不定还是因为“采阴慑魂术”的后遗症,那日她在看到“采阴慑魂术”秘籍的时候,无心之间曾看到了秘籍上头的解术之法,说不定正可派上用场呢!
“现时主理汉中的是华山派的李月嫦?说不定说不定在这方面,欣玉可以帮你一把呢!”
在原来汉中派的基业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间屋,原是文奕青的寝居,现在自是成为了李月嫦的香闺。
自幼在汉中派长大,文奕青对这儿的路径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许是藉湘园山庄当年大举击破汉中派之威吧?
数月前又一举剿灭天门,声望如日中天,连带着曾与湘园山庄同盟的诸门也声威大振,汉中地面既由身为华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绝无外敌。
这一带华山派弟子的防卫并不森严,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轻功,要避过这聊胜于无的防卫,直是举手之劳。
已经躲到了居高临下的庭中树上,再过得数丈的另一棵树丛当中,便是监视李月嫦闺房的最好地点,文奕青与白欣玉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无限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