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留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服侍,想必这小婢女也不甚受宠,多半也是个可怜人,却死在自己手里,那感觉实在是糟糕的很。
勉力将自己的心思从那小婢女尸横在地的惨状上移了开来,赵平予拔出随身长剑,只听得“叮”声连响,缚着柳凝霜左右手的铐镣却是丝毫未动,他那两剑不过迸出了几点火花而已。眼见出剑无功,赵平予不由得大为惊诧,爬上床去仔细观察着那两副铁锁。
他手中的长剑虽非异宝,也是良铁链就的上等货,加上赵平予内力极高,运使之下威力更强,虽说为了怕伤及柳凝霜玉腕,他只用了三四成力道。
但运功之下这两剑便不能削金断玉,平凡的铁链却也难当一击,缚着柳凝霜双手的铁锁乍看之下并无什么异样,怎挡得住他这一下子?
难不成方才自己一时情急,伤及无辜,老天爷这么快就降下了报应,让他的内力消失无踪,只能看着铁锁干瞪眼吗?“平平予”
见赵平予神色有异,柳凝霜虽是泪眼迷离,却也知不能光顾着哭,初见时那情感强烈的冲击一过,这天山派的美女掌门很快便恢复了一点冷静“这铁锁是天降的异物,便是神兵利器也难破损但固定铁锁的螺钉却是凡物,你瞄准了砍开,就就能救出凝霜了”
听了柳凝霜的话,赵平予仔细一看,果然见到那锁扣的特殊之处,方才他落剑之地乃贴实着柳凝霜皓腕的锁皮,虽接了一剑却连一丝刮痕也无,暗沉沉地颇有质地。
但将两片锁扣扣紧的螺钉,上头却有不少刮痕,更重要的是颇生锈蚀,显见已有一段年月,该当可以硬砍开来。
扣着双手的铁锁片落了地,双臂垂下的柳凝霜娇躯顿失依靠,她向前一扑,投进了赵平予的怀中,原有的冷静立时便飞出了九霄云外,一泄千里的泪水很快便将赵平予的胸前全给染湿了。
知道柳凝霜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给郑平亚瞒着尚光弘等人禁在此处,连衣裳都没有一件,纵猜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平予一边任她尽情哭泣,一边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心,触手处只觉阵阵寒气,显然郑平亚不知用了什么药物来控制柳凝霜,使她内力无法运使自如,否则以柳凝霜的功力,别说是运功护身,抵御寒凉了,就算破锁而出,也不是什么难事,感觉怀中的柳凝霜娇泣不歇,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泪人儿,赵平予心中好生怜惜。
尤其当他看见柳凝霜皓腕上头的擦伤时,心中更是怒火填膺,为了怕柳凝霜脱困,郑平亚不只用锁扣锁着她。
甚至连污辱她的时候都不敢开锁,那铁锁与她吹弹得破的嫩肤之间毫无缓冲,一旦动作大些,她那纤细的玉腕上头自被擦的血痕斑斑,直到现在仍是痕迹宛然。加上她也不知被困了有多久,双臂一直吊在此处,一旦放松便软垂无力,瘫在床被上头。
此刻竟连伸手去搂赵平予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儿还像是个叱咤风云的美女高手?就连个普通的闺女也不像她现在这般软弱无依,也不知这样安抚了她多少时候,赵平予心知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不只要小心形迹不见的元松。
甚至不知蓝洁茵能把郑平亚拖住多久,只是柳凝霜正值悲从中来,若不让她在自己怀抱中好生发泄一下,一直抑着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哭声渐渐收止,赵平予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环目四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件可给柳凝霜蔽体的衣物,那身亡的小婢女一来衣上满是血污,绝难上身,二来身材娇小,与柳凝霜差太多,就算硬挤也挤不下去,
赵平予不由暗骂这郑平亚未免也太工于心计,用来困住柳凝霜的不只是那铁锁而已,竟还让她光着身子,便是逃出去也无法见人,这么邪毒的招数。
也不知是郑平亚还是那元松出的鬼主意。迫得没有办法,赵平予解开外袍,将柳凝霜搂个满怀,衣衫一展将她包住,算是暂掩青光。
虽说因着被困地室的折磨,柳凝霜清损了不少,但胸前那饱满丰隆的茁挺玉峰却依旧挺拔,连一点萎缩的感觉也没有,光只是这样紧搂着在胸前一贴,无比销魂的滋味已令赵平予不禁想入非非。
偏生柳凝霜对他的搂抱一点反感也无,在胸前交贴之时,反而诱人无比地轻哼了几声,夹杂在微不可闻的饮泣声中,格外有种奇异的诱惑力,听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赵平予差点难抑欲火。
“对对不起,前辈没其它办法只好从权了”暗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好不容易才从柳凝霜那诱人心动的魅力中警醒了些,赵平予一边暗骂自己好色,竟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想入非非,一边双手却不由得搂得她更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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