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回应着他抽送时闷在口中的哼声,纤腰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旋磨抛转,好让他的深入能更切合她的需要,很快充斥着情欲的房中便已回荡着两人的哼喘和放肆的体味。
本来范达理虽未臻风云录绝顶之境,却也算得一方高手,意志力绝对不弱,照理来说该没有这么容易为女色所诱。
但一来房中香气温热,又混着酒香,芬芳旖旎的气息,与外头的大雨倾盆直若隔世,那无言中的潜移默化,教刚从外头雨地里进来的范达理那受得住?
二来绛仙的胴体艳美绝伦,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羞花闭月,情动之下肌肤更透着诱人的酡红光泽,整个人简直就变成了一股诱人的火,足令任何男人都变成扑火的飞蛾,也怪不得范达理忍受不住了。
当肉棒探入绛仙幽谷的那一刹那,给那迷人的润滑一贴,范达理原已被欲火冲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竟干出了原只有风采旬才会干的蠢事。
但一来事已至此,想退也来不及了,二来轻声娇哼的绛仙呻吟声中虽听不出喜恶,但面上却泛着无比迷人的神情,对男人无礼的侵犯竟像是颇为享受般,那娇美的神态,差点让范达理看得呆了。
他原本也是身强体健的男人,年龄虽是老大,身体的保养却绝不输年轻小伙子,给绛仙这般美女轻哼浅吟、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这么多?转瞬之间那刚醒来的一丝理智,又不知飞到了那里去。
何况范达理不入则已,那肉棒一探进绛仙的幽谷,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立时由肉棒疾涌而上,呼吸之间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那美妙的刺激给点醒了。
每个毛孔竟都美滋滋地欢唱起来,范达理虽非不识女色之辈,但这般强烈而奇妙,仿佛可直接穿透心窝,爽得整个人都轻了几两几钱的快感,却也是初次得尝。他甚至还来不及动心起念,那肉棒已本能地冲动起来。
腰间一下接着一下地拱着,既享受着那被她紧紧啜吸紧夹,似是再怎么用力都难得寸进,又渴想着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幽谷中的最深处,她的幽谷似无一寸不美,真教范达理受不了。
本来范达理就不是床笫之道的专家,只是埋头苦干,靠着体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抽送,绛仙的幽谷又潜藏着一股无比美妙的吸力,仿佛只要插入,肉棒周身便被一张张的小嘴甜蜜地吸吮着一般,原本不像棒头那般敏感的棒身。
感觉一时间竟都变得敏锐百倍,一次次的快感狂野地席卷着范达理周身,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一股美妙的酥酸,仿佛有一股气要从全身各处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从那酥酸的来源处猛冲出来似的。
那滋味如此美妙,令范达理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尽力忍耐着,好让这美感持续得更久,其实他也颇想就这样一泄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余韵,偏每撑一次就更舒服一点。
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发泄,他的心中可真挣扎得紧哪!再加上绛仙的美不只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挤压啜吸而已,她的眉目之间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着承受他的冲击,又像在享受着肉欲的每一次满足,回在房中的娇哼轻吟,更像是长了眼似地只往范达理的耳朵里头钻动,每一声都适切地提醒着他,他身下这浑身上下柔若无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欢乐。
那种甜蜜的刺激,让范达理更加无法忍耐,他一边呼呼地低吼着,肉棒的抽送愈来愈猛烈,全不知何谓休息,一边双手胡乱地在绛仙的臀上腿上揉动抓捏,像是要更切实地感觉着她美丽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在他的手中欢乐地颤抖跃动。
忍耐终于到了尽头,那快感的侵袭一波接着一波,将范达理抛上丢下,犹如在湖海当中被潮水耍弄一般,范达理只觉整个人都被那快感给激的绷了起来。
背脊深处那强烈的酥酸,一波又一波地累积、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让他全身都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乐当中。
待得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那快乐的崩溃终于令他爆发,全身的力气都似集中到了一点上,勇猛而强烈地射进了绛仙的幽谷当中时,范达理只觉脑中一震,眼前全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人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一边走向绛仙的闺房,心事重重的管桓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可怎么得了?
堂堂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中,竟有人犯下了偷香窃玉之事,对象还是娇嫩如花的绛仙帮主!管桓虽老早知道风采旬这好色的家伙,多半不会忘记对绛仙下手,是以平日多所防范,没想到风采旬还是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