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偏又火辣辣地贴紧了她,挑起她非理性的原始情欲,令她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逼的她那嗫嚅的轻吟顿时变成了高叫声“哎好丈夫好哥哥求求你了”
“这样不够”和她上床至今不过数月,但两人日夜缠绵,已不知干过了几千几百次床笫淫戏,虽说在他的手段之下,她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连诸如“肉棒”、“小穴”
之类难以启口的用语,在浓情蜜意当中都已习以为常,更别说是哥哥丈夫之类的淫语了,但他总嫌逗的她不够,还不足以令她完全迷失,完全任凭宰割,感觉上总有些不完全。
“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性奴,要乖乖地当我的雪奴,知道吗?”“坏你坏”虽说已被他玩了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次次都在他历久不衰的肉棒、技巧娴熟的舌功、令她情热难挨的魔手之下高潮迭起,使她体内满坑满谷的热情爆发,阴精玉露尽情舒泄,若非身具异功,怕早已被他淫玩至死了。
那欲仙欲死的快乐,足令任何女子心甘情愿地沦为性奴,但她终究出身佛门,心灵意志的修为异于常人,可没那么容易崩溃。
“你哎你是厉害不过要让我叫你主人还还早着呢好哥哥别再撑了要来就来吧”
在她的耳珠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他双手猛地下滑,贴在她的小腹上头,一口气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本已微敞的玉腿已被他分的更开,幽谷当中已遭到他威猛地闯入,那火热的满足感直直地抵进了深处,一口气涨满了周身,登时令她娇声呼叫出来。
娇躯快乐地抽搐着,耳边他的声音混着喘息声不住冲来:“好我就先来好紧美死我了美我先我先好好治治你等等下次再来狠的非教你非教你乖乖地叫我主人不可”嘴上虽说的狠。
但他腰身的撞击却始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与其说是抽送,还不如说他抵进她深处后,便开始左右刮弄、上下磨动起来。
本来他虽是生具异禀,肉棒远异常人,一般女子与他交欢当中,虽能尝到其他男人绝无法赋与的绝妙滋味。
但在云雨情浓之中,也要被那异形肉棒弄伤,干的愈爽体内暗伤愈重,偏那销魂滋味又如此难以割舍,教人想不活活爽死都难,但身下这女子却也与众不同。
也不知她一样是天赋异禀之女,生来就是为了配合他的异禀肉棒,与他阴阳欢合的,还是因为她的功夫修的太好,已达半仙之体,他的肉棒虽具异质,却是伤她不得,因此两人虽已缠绵了不知多少次,她非但没半分暗伤隐伤,反而在男性精液的灌溉之下,变得愈发娇艳动人,一天比一天更是美丽,教男人一遇上她,想不食指大动都不行呢!
照理说她既受得住他的武器,他该当可以在床上大逞淫威,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对她大加挞伐,活用自己异于常人的优势,与远较她丰富的技巧花样,撩动她天生的春情欲焰,令她欲仙欲死,在他的胯下彻底臣服,根本不必如以往般一点也放不开的小心谨慎,生怕伤了她。
偏偏在发觉她能与自己配合无间,再怎么玩都伤不了她后,他的体内反而涌起了一丝前所未有的体贴与温柔,虽是日夜贪欢。
但却始终狠不下心,愈弄反而愈是轻柔,只要能令她满足,心中便已撑得满满的,什么征服欲和自身满足感,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一点影响不了他的快乐。
一边款款磨动,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粉背,光只是听她情迷意乱中的莺声燕语、软语春呢,感觉她的情热如火,自己浑身便似已充满了快乐,再无须他求,他一面专注于肉棒在她谷中的磨动刮挑,享受着她幽谷中的机关,谷内那层层嫩肉与皱褶构成的连环,一道道地紧紧箍住他的肉棒,活像被无数条舌头摩擦舔弄一般。
舐的他背心不住发麻,那滋味真是再舒服也不过了,一个不注意,他已觉背心一阵阵地酸,自知此乃是射精的前兆,他重重地抵入了她,在她的谷内深处阵阵旋磨,将也已近高潮极点的她送上了仙境。
等到他终于忍不住时,她也已到了极点,那精液火辣辣地侵入敏感谷心的感觉,使她完全沉醉在快乐之中,和他一起到达了顶点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雪青仪似是连最后一点力气也在方才激烈的巫山云雨中用尽了,星目微饧、娇喘嘘嘘的她,此刻甚至无力伸手遮着娇躯,只能娇羞地任伏在她身上,浑身都似浸满了汗水的“淫杀千里命七天”饱览青光,还不时伸手怜爱着她的敏感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