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已经给过我一次机会了,再不珍惜就太没良心了,再说,家里的四位爸妈已经催过很多次了,而我妈妈的催促中甚至还包含了担心我以后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不知是谁的孩子的担心来,毕竟,我是荡妇来着。
这几天小莎还时不时的把他的小屁孩带过来,嗯,真的比小猫小狗还可爱,尤其是那一对黑黑的大眼睛,映射出一片纯纯的世界,让人充满向往。
赵哥说,你准备好了吗?你自己就是个孩子呐。嗯,我会长大的吧,至少还有十个月的时间。再说,如果没遇到你们这些流氓宠着我,我可能早就长大了,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和晓祥要“造人”了。
还有,我不再是荡妇了,我的身体只对晓祥开放,我要禁欲来着,不过赵哥对我那么好再说,真的难以想象和赵哥他夫妻俩不换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太别扭了,那算上赵哥吧,只有晓祥和赵哥。
小张呐?小张算得上半个老公哎。还有小齐,我之前答应过他,做一辈子的炮友来着,许辉呐?范哥呐?还有我的“主人”小孙呐?好吧,我的身体只对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流氓们开放,这下一定可以了,再不改了,流氓们不知道我的心思,为了庆祝我的重大转变,他们轮奸了我。哎,魂淡,不过爽死老娘了,以前我们讨论过关于“荡妇怎么生自己的孩子”的问题来着,我还嘲笑了小李。
然而现在看来小李的办法其实蛮实用:例假之后只许晓祥一个人操就是了,保准不会是别人的孩子,但是我已经被轮奸了哎,小穴里污秽不堪。那下个月再造吧,这个月随意咯。
“告别炮”打了几乎一整个月,流氓们要精尽而亡咯,期间还有“好消息”传来,好吧,不算好消息。
但我就是忍不住要幸灾乐祸一下:那个把我比下去的外拍团伙,用的两个模特居然是高中生,两个女学生都没成年。
关于女学生堕落的问题让人有点揪心,但那个团伙被一网打尽终究是大快人心的,而且我还时不时的接到“是否有小晗的外拍团”的咨询。
最后一点阴霾也一扫而光。这个月的好亲戚如约而至,其实我蛮担心的“告别炮”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大了。然后计算排卵期,晓祥也养精蓄锐。
“种人”那一天,祥爸和祥妈都来助阵,好吧,这就算在以前也是足够变态的吧。干了三发,我记得婚检那会老医生说要倒立一会来着,于是我屁股朝天地撅着,和同样光溜溜的晓祥以及舍不得离开的二老聊到大半夜。
祥爸每聊一会就问我一遍“有没有感觉”嗯,死老头,你自己扒开看看有没有发芽吧,也许都长叶子了也说不定。
第二天验孕棒表示:没中。这离昨晚的挨操还不到10个小时,中了也验不出来,第二天晚上又是三发,还没中。第三天晓祥干了我两发,祥妈埋怨晓祥“怎么没了?”
还说这死小子又跑到外面鬼混来着,生孩子的事一点也不上心。祥妈冤枉晓祥了哎,这一天晓祥都陪在我身边,但是阴霾终究是挥之不去的,也许老医生说的不对,也许我就是生不了孩子。
一大盒验孕棒就剩两支了,我拉着晓祥去了婚检的那所医院,不是说应该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么,这次我一定得让那个老医生指导指导,但愿他还在。嗯,老医生不仅在,而且居然还记得我。
老医生还是那么仙风道骨,不过太“道骨”了,简直是骨骼清奇,对于“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居然没有半点惊讶,让老先生惊讶的反而是我居然拖来了一个“老公”上次我就是“婚检”
来的,老先生不知道,那次他以为我是治病来着,而“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当然也不是我理解的那一层意思。
但好在老先生似乎明白了我理解的是哪一层意思。于是我就开始脱衣服了,这次我穿得蛮正常,坐在诊疗床上拖鞋除袜颇费了一番事,倒是晓祥呆立在旁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男人呐,这种时候总是要害羞的。我脱到一丝不挂,晓祥才伸手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
诊疗室的门是开着的,只有半截门帘挂在那里,在这间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闯入的小小斗室,我和晓祥给老医生表演了一付活春宫。老医生唯一的指导就是“别叫”
“别叫出声嘛”一发完毕,晓祥收枪提裤。老医生把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伸进我的yīn道摸了一会,然后问我之前是怎么“倒立”的,我做给他看,他说那角度太大了。那应该怎么“倒立”
?老医生掐着我的腿给我摆了一个姿势。嗯,这姿势太熟悉了,这不就是我脑袋贴着地撅屁股的姿势吗?唯一不同的是这时候两条大腿分得蛮开的。
我是横在检查床上的,脑袋顶在床和墙的夹角处,半截小腿和两只脚丫悬在床外,屁股刚好冲着老医生的办公桌。老医生说你这么倒一会,过半小时我再检查一下。好的,没问题。晓祥你出去吧,坐在这里一定尴尬死了。
相比之下,老婆光溜溜撅着屁股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反而蛮平常的。和老先生聊一会天吧。
我问老医生怎么会记住我?是不是我太骚了?老医生说比你骚的有得是,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我的yīn道,还有,嗯,他说我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哎,好开心。忽然对“中招”
充满了信心。有护士掀帘而入,大概是问老先生还能接诊不?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但话说了一半忽然看到撅着屁股光溜溜的我,叫了声“呀”然后就嗖的一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