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都渗了出来,他似乎发现了手脚太重,便稍稍给她松了些。凝芳心里的愤恨早已在脸上显现出来。
无奈根本不能反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捆绑妥贴,又将她嘴里换上了干净干爽的布团,依然严严实实地堵塞着,用长长的一条灰土布绕着嘴紧紧的捆了几圈。
最后,他倒是很简单,松开她臀部的捆绑,拿了一块白布条,上面垫了一块厚实的棉布,压在凝芳的下阴部,往上一兜,紧紧地系在了她的腰间,然后,用一条小布单把她臀部围了起来,忙碌了好一会,算是把凝芳摆布妥当了。
何坤拍了拍手,说道:“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去给你打只山鸡来调调胃口,你们城里人可是没吃过这真正的野味,我让你尝尝鲜”他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那杆猎枪,不一会就装备好了,临出门前,似乎又有些不放心。
看着盯住自己的凝芳的,还是用一条大黑布,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并把她嘴里的毛巾再次堵塞严实,这才出门而去。果然,天将黑时,他提了两只山鸡回来了。
这一顿晚饭倒是让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香味,凝芳看着眼前那香喷喷的野味,哪有心情吃得下去,可又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倒不如先把身子调养好,找机会再说,于是在一只手被捆在身后的情况下,还是勉强地吃了一些。
自然,吃完后,又得将她的双臂捆绑结实,她不会反抗,知道只要自己一反抗,他便会操起他的细竹条子,受罪的还是自己,索性让他顺顺当当地把她捆绑结实了,也好打消他的担心。晚上,那张竹榻让她实在睡不习惯,尤其是被捆绑了身子的情况下,虽然挂着蚊帐。
但山上的蚊虫也实在太多,不时的就会被咬一口,何坤好像很体贴她,拿着扇子不停地在她身边扇着,多少也驱赶了一些蚊虫。
黑暗中,看看凝芳迷迷糊糊的似乎已经睡着,何坤这才伸手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把她的两脚先用绳子穿在床榻的竹条缝隙里捆住。
然后解开她背后被缚的双臂。凝芳被他一动,清醒过来,突然感觉到身子有了些自由,立刻就要翻身起来,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床上,她瞪了蹬腿脚,才知道已经被捆住了,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劳,便双手一松放弃了。
何坤脸色铁板着:“是不是不想睡觉了?要不我掐死你妈的,再跟我捣乱,看我不把你揍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何”
一松手,放开了掐住的喉咙,却握住了她的两手腕,并交叉着死死捏住,另一只手拿过绳索来,左缠右绕的紧紧地捆绑住。
凝芳含着怒气低沉地说道:“你这样做,不觉得是犯罪吗,赶紧把我放了奉劝你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警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表明身份。
或许现在说出来是个错误,可已经脱口而出了,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哪知道何坤却没把她的话当真,以为她是在恐吓自己,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妈的,现在还想吓唬老子我何坤从小就在大山里钻来钻去的,什么豺狼虎豹没见过,你个小娘们也敢糊弄老子?起来”
他把她的上身扶着坐了起来,又拿过一条麻绳折成双股,将她的上臂和胸脯一起牢牢地捆绑起来,可能心里有气,捆绑完以后,还在她丰满的胸乳上,狠狠地捏了一下那颗暗红色的小樱桃,疼得凝芳嘶叫了一声。
他一把抓过床头的那块棉布,一下子就塞住了她的嘴,看她满含布团鼓涨着腮帮子,欲说又说不出的样子,有点得意地瞪着眼睛说道:“看你再叫妈的,我们山里人没见过什么警察,他可管不着我们”
凝芳被他塞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赤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可因为那胸脯被捆着,呼吸时,便带动胸乳一起起伏着,何坤看在眼里,身子似乎又有了反映,随手拿起布条子缠在眼睛上绑紧了。
随后把她推倒在床上躺下。他有些火急火燎的,三两下脱光了衣裤,大腿一跨就骑在了凝芳的身上,脑子里却在思忖着:“这城里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惹火呢”身下的女人被他蹂躏着,却不能有丝毫的抗拒屋外,突然间便听得雨声大了起来。
整个竹林仿佛都在摇动,沙沙的声音弥漫了这小小的屋子小刘等了两三天,居然连凝芳她们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便让当地派出所的同志联系了对方的电话,对方称没见到她们,这下小刘着急起来。
派出所的同志也跟着派出人员出去了解,一连两天什么讯息也没得到。大家猜测着,是不是又遇到了洪水,两人遭遇了麻烦,或者下面的情况他们不敢想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