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德标一起,重新把封雪赤裸的身子五花大绑着捆紧了,腿脚也绑扎牢固,再拿绷带把眼睛严严密密地缠裹着,然后用被子将她一裹就抬出了屋子。地洞就在后院,一块木板下就是一个洞口,一张短木梯子就可以下去了。
乔德标先下了洞内,接住了女人抱着的封雪,然后把封雪横放在地洞里的干草堆上,临走时,还不忘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一把。
封雪赤裸着身子被裹在被窝里,听得头顶那木板被盖上的声音,知道又将迎来一个孤独的黑夜,身下柔软的干草倒并不妨碍她的身体,虽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还不是太难受,内心希望明天有什么意外能够发生。
或许那个女警察会找上门来,只是这样的希望也太渺茫了,被捆绑到这个大山的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已经领略了山野的无边无际,也知道了无知在这里的肆虐和蔓延,要想逃出这里谈何容易。身子在被窝里暖烘烘的,睡意也渐渐上来了。
四周寂静得像一个深深的无底洞春夜很惬意,也很浪漫,有明月照在树梢,被微风轻轻一吹,便把月色也摇醉了。
乔德标的女人,就在这样的月色里,怯怯地躺在他的身边,看着心满意足的他睡得如此香甜,心头掠过的是一股苦涩。
突然,大门被一阵敲门声震得砰砰响,女人吃了一惊,赶紧披衣坐了起来,乔德标也被惊醒了,门外传来乔三运的声音,乔德标一听就知道是他来了,心下也明白他的来意,便附着女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女人有些羞红了脸的点了点头。
乔德标便起身下了床,女人则赶紧把身上的内衣裤都脱光了,裸着身子仅披了一件外衣就坐在被窝里,那白乎乎的胸脯几乎就要露在外面,乔德标迅速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条白布带,把她的眼睛给包了起来。
还拿一团棉布胡乱塞进她的嘴里,便让她依在床栏上等待着。乔三运等的不耐烦了,敲门声越来越大,把个村子都几乎要警醒了,不过山里人睡觉比较死,打雷也不会很容易醒来,即使醒来了也不会来管别人家的事。好不容易乔德标把门打开了,乔三运一看他披着衣衫拖着鞋,还穿着短裤衩,就知道他是从床上下来的。
不过他要先看看他床上的是哪个女人,所以院门一开,他话也不说了,直接就往他屋里闯去。乔德标最了解他这个堂兄的性格,所以看着他气势汹汹的背影,他的心里却在暗暗庆幸,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大门打开,乔德标便看见了乔三运铁青的脸,知道来者不善,不过心里早有了准备,倒也不怕他这个莽撞的表哥。
乔三运迎面看见的便是乔德标,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胸襟,气哼哼地就骂了起来:“你个狗日的,连我的老婆你都要偷,你还算我的兄弟吗?把我女人还我,要不然我劈了你”一边骂着一边扯着乔德标就往里屋闯去。“三哥,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我怎么会抢你的女人”
乔德标极力表白着。乔三运一脚就踢开了屋门,床上坐着的女人便落入了他的眼睛,女人被白布蒙着眼睛,嘴里还塞着满满的棉布团,身子几乎袒露着,那对雪白的乳房半掩半遮地露在了外面,似乎正和乔德标做那事才做了一半,便被他搅黄了。
他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女人,那自然便是乔德标的老婆了,因为封雪的一头长长的秀发,是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而这个女人却是没有的。一时倒让他有些尴尬起来,看这情形,这个表弟正在跟弟媳妇做床事呢,没想到倒被自己给闹停了。
如果封雪在这里的话,想表弟他也不会再跟自己的女人干了,这么说,封雪真的不在这里?他心里也开始犯疑了,乔德标已经看出他的犹豫,趁势挣脱了他的手:“三哥,你干吗呢?深更半夜的跑来大吵大叫。出什么事了吗?”
他倒是很会假惺惺。乔三运赶紧退出了屋子,一连丧气地说道:“警察跑到我家里来问我要人,我当然以为是被你藏起来了,你不是跟我说我女人被警察带走了吗?”
“怎么?警察没带走她?”乔德标装出很疑惑的样子。“我哪里知道,妈的,要让我找到她,我非打折了她的腿”乔德标趁机安慰着他,并劝他还是躲几天,要不然警察找不到他的女人,说不定还会一直盯着他。
乔三运蹲下了身子,显得非常无奈:“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就看她好像肚子里有了,问她,她都不敢看我,我就猜想着一定怀了我的孩子了。
你说他要真是有了我的孩子,我能不急嘛?”乔德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封雪居然已经有了身孕,自己倒也没怎么在意,而她不说,必然是想找机会把孩子拿掉了,或者想逃出这个山沟沟后再生出来,有这个可能。
当下便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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