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部,小雪“呜”叫着,极力想抗拒他这样做,因为她知道里面被塞了布团以后,要是让乔三云发现了。
他一定会把她打得满地打滚,她当然害怕,然而一切都已完成,她又无法将那布团抽出来,而塞在阴部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异样,很饱胀也很兴奋。他看了看依然躺在那里的小雪,非常的心满意足的感觉,边系着裤子边笑嘻嘻地说道:“真舒服没想到”
他一把抱起小雪的上身让她坐着,这时林子外传来了刘云和的声音:“老师老师。”是孩子们想进来了,男人赶紧帮小雪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解开她腿上的捆绑,刘云和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你你欺负我们老师?”刘云和一见被捆在地上的小雪的样子,气极的问道,几乎要哭了出来,男人也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孩子瞎胡闹谁谁欺负你老师了不信你问问你们老师,我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绑着玩玩的。”
他语无伦次地说道,又赶紧看着小雪希望她能给他圆个谎。小兰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愤怒的只是看着男人,然后走上前给小雪抽出嘴里的布团:“老师别”
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很害怕地拉着小雪的胳膊。小雪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对刘云和说道:“没、没有,他他没有没有欺负我,只是开开个玩笑,你现在陪老师去学校吧。”男人已经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她颤颤地站了起来。
下体的那阵莫名的感觉又袭了上来,竟让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尽力掩饰着那点兴奋,不再理会那个已经得到满足的男人,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走出了林子,此时,云彩已经不见,秋风开始在那空旷的田野间漫无目的地盘旋飞舞。
“老师我可以上学了吗?”刘云和低着脑袋悄声地问小雪。小雪低头看了看这个瘦瘦的孩子,低声说道:“你可以来上学了,以后不用再担心了”
下面的话却无法再说出,只是想起刚才的情景,又让她从心里感到厌恶。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抱以了会心的一笑,那一笑就象春天浪漫的花朵,盛开在碧绿的山野,却让无限的忧伤和悲愁流入了小雪此刻的心头。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进了那个比较热闹的镇子了。
所以,居老大必须先要让凝芳懂得一些规矩,要不然进了镇子她再闹事的话,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出事并搭上自己。
要让她懂规矩,很简单,这是居老大这么些年以来常做的事。他把凝芳拴在了树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靠,然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带,在手里一折为二并“啪啪”地抻了几下,凝芳心里顿时感到紧张和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那皮带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那声呼叫被嘴里的布团窒息成了悠长的“呜”
声,接着,皮带再次高高举起,凝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了那盘旋的皮带,惊恐闪现在她眼里,短促的“呜”声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
然而居老大不会手软,那皮带照例抽了下来。“怎么样?舒服吗?”抽了有五六下之后,他停了手,满脸狠色地厉声问道。凝芳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有“呜”摇着头频频表示着,身子在绳索下使劲躲着,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
凝芳自小就受过很好的家教,从没有挨过肌肤之痛,就连在警校进行搏击训练时亦是穿戴了护具的,她娇嫩的身子何尝承受过这样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极度体现着,怎不令她疼痛难忍。
此时虽然作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还在,那份责任还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到了害怕,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对那种野蛮的折磨所产生的深深恐惧,这份恐惧并不是在此产生的。
而是这么多天以来长时间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渐渐产生的。“过一会要进镇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断你的腿,你信不信?”居老大眼里冒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凝芳那脑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呜”着想让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还没有过瘾,又找来一根细细的树枝,扬了扬在她腿脚上又是几下的抽打,还有两下竟是瞄准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拧紧了眉头身子直抖。
此刻她的心里只盼同事们快点出现,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哪里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是不是他们没有跟上来看着那树枝还在挥舞,她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