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到女人说他不行,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所以慕容湛当即就飚了,将先前千方百计要顾湄主动说要的心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他立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的这个问题。
而且他还特无耻的证明了一个晚上。
身下铁杆长枪狠进猛出,狠如下山之猛虎,猛似出海之蛟龙,到最后只弄的顾湄喘息不已,不停的开口讨饶着:“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你,你慢点。”
可是慕容湛还是不肯慢。他非但不肯慢,反而是一边腰身跟装了马达似的动个不停,一边还问着:“我行不行?”
顾湄都已经被他冲撞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嘛。只有细碎的低吟不时从口中逸出,这种情况下还要她怎么回答?
但慕容湛不达目的不罢休,还是继续的问着:“我行不行?”
顾湄抿唇不答。她就不答,气死丫的。
于是慕容湛只好改变了问话的内容:“湄湄,你舒服不舒服?”
顾湄脸红了。我去,这问题你让老娘我怎么回答?说舒服,你肯定会很得意;可说不舒服,得,今晚她就甭指望睡了。
所以她还是紧紧的用上齿咬着下唇,两只手更是牢牢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就是不开口说话。
她忍着体内那股四处流窜的奇异的感觉,但就是不叫出声来,你以为她容易嘛她。
慕容湛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心中不爽啊。他必须得让顾湄肯定他,特别是床上的这种事。
所以他开始使坏了,不同于刚刚的狂风骤雨,他开始和风细雨了。
所以当鸡鸣天下白时,顾湄还在床上被满足着。
然后第二天,她又是被慕容湛给背下山的。
摔,太累了好不好。她根本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而她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甭管这些日子慕容湛白天装的多清纯的一小白羊似的,可只要一到了床上,丫的立即化身为一无下限的大尾巴狼。
她算是认栽了。
老君山就算是这么的游过了。其实除了那令人震撼的云海瀑布,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譬如说传说中的珍珠滩,再譬如说传说中的空谷幽兰。
下山之后他们很快的就改走水路了。而且一走就是很多天。
船行千里,顺水而下。碰到水量较小的地方,他们就弃船登岸。
刚一上岸,顾湄的感觉就是晕。
别人晕船也就算了,她这是在船上待久了,所以晕地了么?
前几个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睡梦里她还觉得是摇摇晃晃的,就跟还在船上一样。
这孩子是过了好多天才适应过来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她表示由衷的佩服她以往在运河里看到的那些跑船人。
但反观慕容湛,丫的好像就不是人,不然他就是一两栖动物,搁哪都能适应。
顾湄愤恨不平啊。凭嘛我刚上船时吐的跟什么似的,然后刚上岸时又吐的跟什么似的,而他就能跟个没事人似的?
典型的自己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的类型啊坏孩子。
坏孩子被她哥慕容湛牵着手在街上慢慢的走着。
街上往来各色人群熙攘。顾湄一边走,一边甩着和慕容湛相握的那只手。
荡起又落下,然后她还在那傻傻的笑得跟个白痴似的。
她琢磨着最近都天天在赶路,虽然是走遍了很多地方,可是老这么下去也挺累的。不如就跟慕容湛说说,先回洛阳城待一阵子过完这个冬天,等来年春天天气好的时候再出来走走。
下次他们出来走的时候一定得先规划好路线。慕容湛那家伙,说要带着她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就好像恨不得每天都在路上走,巴不得一两个月内就走遍这天下似的。
她可不是机器人。她会累。
想到这里,她侧头望着身旁的慕容湛,就想跟他好好的商量商量这事。
可此时的慕容湛面上神情似乎是,冷峻?
顾湄有些懵了。他貌似刚刚还调戏她来着,笑的那叫一个鬼畜。
“哥?”她小声的叫着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她能感觉到,最近慕容湛跟她在一起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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