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不知道这个飞燕丸是个什么东西。但廉晖却是面上一沉,一时眉宇之间给人的压迫感更甚。
可他没有说话。倒是如玉走到了他面前,缓缓的抬起了手,将胳膊上的衣服拉到了臂膀上。
火光闪耀,顾湄看到了一点殷红的,红痣?
“公子,你看,”如玉将白雪似的一截胳膊伸到了廉晖的面前,口中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这是奴家的守宫砂。奴虽入丽春院十年,但身子一直都是干净的,从没有任何男人碰过。但今日,奴家想将这身子给了公子。”
顾湄忽然觉得,她应该是能猜到那个药丸是个什么东东了。
以如玉对廉晖的态度,是绝对不可能下毒害他的。她心心念念的肯定只是怎么让廉晖看上他。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廉晖直接上了她……
好吧。其实顾湄她还只是肉文小说看多了。春药而已嘛,最寻常的道具了。
飞燕丸?赵飞燕可不是主淫。别说,这春药的名字起的还真文雅。
但廉晖听了如玉的这句话,眉宇间的压迫更甚。顾湄甚至都能看到他墨黑的眸中渐渐凝聚起来的怒意。
如玉也不会看不出来。但与之相比,她更愿意相信那药丸的威力。
而且,她对自己的美貌更有自信。往常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不然以丽春院龟婆贪钱的本性,又岂会留到她现在才公开让人竞价梳弄?
无非是奇货可居而已。而且吊人胃口,越难得到,越舍不得放手。
但她不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得来的银钱却归了他人。她要好好的利用自己的这身子,给自己弄到最大的利益。
廉晖正好于此时送上门来。
他虽冷酷,但英俊。举手投足之间一千两银票甩下。
能眼睛眨都不眨的就甩出了一千两银票的人,其背后的富足可想而知。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跟了上来。就算她知道廉晖喜欢的只有他口中的红摇,但那又如何。
十年中丽春院的生活,她别的没学到,却是深谙取悦男人之道。
只是没想到,廉晖竟然是油盐不进,根本就不会用正眼看她。
好吧,她只好用了飞燕丸。
顾湄都能看到她雪白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然后就是饱满诱人的胸部,随着她每一步的走动晃荡出诱人的白色波浪。
但顾湄也注意到,廉晖眸中的黑色越来越深。
他这是,抵挡不住飞燕丸和如玉火爆的身子,而要化身为猛兽扑了上去,将如玉拆吃入腹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是要出面去阻止的吧?
可是现在的廉晖,实在是让顾湄觉得害怕。她能怎么阻止?弄晕如玉简单,但弄晕廉晖,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搞不好,搞不好,弄晕了如玉,就得用自己顶上了。
可顾湄觉得,她现在真心还没和廉晖熟到那份上。而廉晖,也没有让她感动到可以为他献身的地步。
她承认她自私,看到这种情况,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逃避。
可她知道,她不能逃避。
手在抖,脚也在抖。她摸索着腰间的软鞭,琢磨着待会应该怎么样才能出其不意的将廉晖给放倒。
而那边,如玉的双手已经灵活如蛇般的缠上了廉晖的脖颈。
顾湄听到了廉晖虽压抑着,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然后她也听到了他沉沉的声音:“你将红摇怎么了?”
如玉娇笑:“廉郎,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提别人做什么?来,来,可不要错过了这良辰美景才是。”
但廉晖还是执着的问着:“你将红摇怎么了?”
他现在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全身所有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身下的某处,灼热滚烫的让他想低吼,想什么都不管,就粗暴的推倒面前的这个人,然后跨身上去。
可他不能。他记得先前如玉给红摇端去了一碗姜汤。他现在担心的是,如玉会不会在那碗姜汤中下了什么药?
如果是毒药,那他必须得拿到解药。
如玉轻声娇笑:“奴的廉郎好煞风景。放心,姐姐无事,只是受了些风寒,睡着了而已。所以廉郎,现下这屋中再无他人可打扰我们了。廉郎想怎么疼爱奴,就怎么疼爱奴吧。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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