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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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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其中两个小姑娘争先恐后地,说出这两天在街上,曾遇见个陌生人,问起这里的地址及状况。

    她们有够合作,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那陌生人。

    老少三人听了,若笑三声,果然不出所料,人家早已对宅内的一切了若指掌,才会守在莱市场附近,伺机用马车把宋妙妙骗走。

    但他们有一个同样的疑问,就是既然骗去了宋妙妙,宋一刀又怎会再亲自我上门来?

    为了提防对方再闯来,老少三人决定轮流担任守夜,每人戒备两个时辰。

    杜小帅别有居心,自告奋勇担任三至五更,而要杨心兰负责初更至三更,让老人有洪薇好好休息。

    等小姑娘们都去睡了,二更不到,杜小帅就溜了出去。

    他先赶回客栈,把留在那里的华服换上,带着“断魂剑”鬼鬼崇崇地前往“如意赌坊”

    你娘咧!瞧他这身打扮,简直象赴情人约会的二百五!

    不过,他并没有把握,李圆圆一定会来趟约。

    如果那只刁钻的小鸟耍性子,发“小姐脾气”没把口信带给李圆圆,她根本就不知道杜小帅在这里“痴汉等丫头”

    就算口信带到了,李圆圆能不能溜得出来恐怕也大有问题哩。

    但是不管怎么说,约是杜小帅约的,他就不得不满怀希望,兴冲冲地准地赶来。

    门上挂的大铜锁,被他运劲用力一扭就摘了下来,推门进去一看,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

    跟以前的热闹场面相比,真是天差到地哦!

    幸好杜小帅服下血龙的血和内丹后,功力陡增数十年,已具有夜归目力,黑暗中照样能看清周围一切景物。

    他选了张四方大赌桌,跳上去盘膝打坐,趁机运起功来。

    好小子,倒真会利用时间,约会不忘练功。

    静!黑暗

    远处传来二更的竹梆和铜罗声,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

    黑暗中,又恢复了沉静。

    杜小帅刚才进入后,反手将大门虚掩上,这时盘坐在大方桌面对大门,只要有人进来即可看到,除非是走后门或别处进来。

    怨然想起,后面的专用赌室内,地下就设有机关密室,壁后的秘道竟通过两条街,利用那废宅院内的枯井作为出口。

    但这条秘道,李圆圆是绝不可能知道的。

    况且,若是那小鸟儿把口信带到,李圆圆既知约她来的是谁,又何必多疑。

    静寂中,大门突然发出“呀——”地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了条门缝。、杜小帅马上紧张起来,但不敢贸然出声,以免惊走了来人。

    当他凝神屏息时,一条人影已闪身而入。

    就看这娇小玲珑,且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可以断下她是李圆圆了!

    杜小帅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圆圆!”

    爽歪啦!

    来要果然是李圆圆,她也轻唤了声:“帅哥!”

    杜小帅马上跳起;从方桌上纵下,冲上前去拥住她道:“圆圆,我好想你!”

    李圆圆并不抗拒,任由他紧紧拥着,柔声道:“我也帅哥,你怎么想到约来这里?杜小帅捉笑道:“这里以前是个赌场,现已关门大吉,不会有人闯来惊扰咱们。”

    李圆圆“噢”了一声,又问道:“帅哥,你来苏州多久了?”

    杜小帅干窘直笑道:“已经好几天了,本来打算来个‘暗扛’,结果变成了‘扛龟’!对了,你们在一起,那个穿得很体面的中年人,真的是你爸?”

    李圆圆美目猛眨,惊诧道:“你怎么知道的?”

    杜小帅逗笑道:“是我那结拜兄弟小杨告诉我的嘛。”

    李圆圆心知他指的是杨心兰,忙问道:“她还告诉了你些什么?”

    杜小帅对她最老实了,毫不保留道:“他说令尊跟另外那个中年人,是两个大赌徒,他的老爸输给他们一百万两银子,没钱还赌债,只好把妻子儿女押给他们,有没有这回事呢?”

    李圆圆笑而不答,反问道:“你那‘兄弟’有没有告诉你,另一个大赌徒是谁?”

    杜小帅摇头斜笑道:“没有啊,你一定知道他是谁喽?”

    李圆圆憋想:“看来杨心兰还没暴露身份,自然不敢告诉帅哥,她爹就是他师父的仇人杨小邪啊!”于是笑了笑道:“他就叫大赌徒!”

    杜小帅弄笑道:“没有姓名?”

    李圆圆道:“没有!”

    杜小帅问道:“那你爹呢?”

    李圆圆正经八百地道:“他老人家自然姓李,但名字却不愿让人知道,所以我不便告诉你。”

    杜小帅耸耸肩,憋心道:“奇怪,怎么你们都不告诉我老爹的名字你们来苏州干嘛?“既然杨心兰不敢暴露身份,李圆圆那敢说出实情,迟疑一下,突然灵机一动道:“家父和那大赌徒,就是风闻你那‘兄弟’的父亲要苏州,特地赶来讨赌债的。所以哪,帅哥,你和你那‘兄弟’,最好暂时避一避,千万别被他们撞见。”

    杜小帅臭屁得可以:“爱说笑!欠钱的又不是我,谁怕谁?”

    李圆圆幽幽地道:“不是哪,欠人的总是理短的。再说,还有家父”杜小帅这才想通,讪笑:“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总不能跟你爹翻脸嘛。”

    李圆圆不由地脸上一红,幸好黑暗中不易察觉,但她心里却有种甜甜的感觉。

    杜小帅每当想起那夜在海上,船头与李圆圆热吻的情景,总是“哈”得要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享甜蜜的滋味。这时拥着这温柔的少女,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打算来个热情的拥吻。

    那知李圆圆把脸一偏开,娇羞万状地扭怩道:“不要嘛!不要这节骨眼上,杜小帅还听她的,那就别玩啦!用力把她偏开的脸扳过来,相准她那樱桃小口,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强吻!

    李圆圆稍作挣扎和椎拒,随即便成了半推半就。

    其实,这少女情窦初开,从来尚未真正跟异性接触过,更未遇上过“来电”

    的少年郎。

    直到海上救起杜小帅,才被这“怪胎”闯进她的心扉,使她平静的心潮起了波浪。

    尤其那夜船头上的热吻,害她这些天来一直心神恍惚,日里茶饭都没胃口,夜里辗转不能成眠,还被枫儿讥笑她害了“相思脖。

    害了就害了吧!

    这少女确实有那种“脖的症状,成天恍恍惚惚的,干啥事都提不起劲儿,没事就坐在那里发呆,胡思乱想,好象对海上的那几日回味无穷。

    偏偏她老子看得太紧,几乎寸步不离,就差用裤带拴在腰上带着走,使她没皮调,连开溜都没机会。

    指望那只灵巧的鸟儿去寻找杜小帅,却怎么找都找不到人,直到今天黄昏时分,杨小邪和小小君正在酒楼上豪饮,小鸟儿突然飞临窗栏上,吱吱喳喳一阵乱叫,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告诉小主人。

    李圆圆胆子再也不能太嚣张,就怕她老子察觉生疑,便示意枫儿去照顾小鸟儿。

    等枫儿归座,对她窃笑不已,李圆圆就知道有消息啦。

    主仆二人借上厕所的机会,枫儿把小鸟儿带回的口信告诉了李圆圆。

    终于有了意中人的消息,而且定了今夜二更之约,使李圆圆乐得心花怒放,比签中“六合彩”还兴奋,但如何溜去赴约呢?“枫儿人小鬼大,想出个主意道:

    “小姐,待会儿劝老爷他们多灌些酒,让他们喝醉了回客栈呼呼大睡,咱们就溜出去。”

    李圆圆摇摇头,忧形于色道:“不行啊,爹和杨伯伯是天生大酒桶,怎么喝也喝不醉。尤其这几天来,他们不但没能查了出‘一统帮’的眉目,反而发现随时有些形迹可疑的人物在暗中监视咱们,所以他们两位老人家已提高警觉,绝不会喝醉的。再说,真醉倒了的话,我那以把他们两位老人家留在客栈,自己却溜了出去呢?”

    枫儿凉笑着:“小姐既然顾忌这么多,那让杜公子在那儿喝西北风吧!”

    李圆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轻叹一声道:“到时候再看吧,实在去不了,只有让小乖去送个口信。”

    主仆二人回到桌前,只见小小君和杨小邪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在生气。

    李圆圆看得直皱眉,忙坐下问道:“爹,怎么啦?”

    小小君怒哼一声,指着桌上捏成一团的信道:“你自己看吧!”

    李圆圆将信闭拿起,展开一看,只见信笺上写着:“劝君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否则后悔寞及!”

    信卦上是写着杨小邪和小小君两人的名字,但信笺上既无抬头,亦未署名。

    李圆圆看毕,心知这又是“一统帮”搞的飞机,急问道:“爹,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小小君又怒哼一声道:“刚才楼下伙计送上来的,送信人早溜啦!”

    杨小邪嗤嗤笑着:“黑皮奶奶,别去理他,这种飞机又不是第一次槁,他们几次三番想劫持咱们的宝贝女儿,就是想藉以威胁你我置身事外,别当鸡婆,搅了他们的局。可就是搞不过咱们,只好又搞这种飞机,何必甩他,咱们喝咱们的酒!”

    小小君仍然铁青着脸道:“哼!总算他们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要想逼咱们加入,那是棉花店关门——免弹(谈),所以只有退而求其次,威胁咱们别多管闲事,嘿嘿,本来我是不想浪费时间的,这一来我可管定了!”

    杨小邪惹笑:“要管也得把酒喝足才有精神管,来,喝酒吧!”

    小小君干了一大碗,忽道:“小邪,你打听出没有,这几天满街那些小姑娘和小叫化,穿着白袍寻找‘宋一刀’,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小邪讪嘲:“听一个拉客黄牛叫五三的说,那个找人的宋妙妙,是个年纪不大的”落翘仔‘,最近找了批跷家的’幼齿‘,当起了’大姐头‘,大概是别出心裁搞出的宣传花招吧。“小小君这下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兴奋地大叫:

    “啊哈!小邪,你昨夜一定溜出去‘走私’了,不然怎么会认识拉客黄牛,连姓名都记下了。”

    杨小邪很糗地道:“说话保留点,当着你女儿的面,怎么可以随便破坏我这杨伯伯的形象!”

    小小君笑道:“你还有形象吗?圆圆已久仰你这位杨伯伯是‘十项全能’,少一项就不是杨小邪了!”

    杨小邪憋心道:“黑皮奶奶!你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这回是带着女儿”

    小小君怕他揭疮疤,忙打哈哈道:“别废话一大堆了,咱们喝酒,喝酒!”

    李圆圆和枫儿一旁窃笑,看着他们一碗接一碗的猛喝,真希望两人喝醉了回客栈呼呼大上午,又担心他们当真醉倒。

    这少女的心情,真是矛盾啊!

    幸好两人都是海量,喝到大黑,才不过只有七分酒意。

    如果是一般人,七分酒意己是醉态毕露了,他们却是更清醒、更有精神。

    李圆圆早已打定主意,故意陪二老多喝了几杯,一回客栈就装头痛、先回自己的房去了。“机儿也想跟去凑热闹,却被李圆圆阻止,嘱她留在客栈,万一有特殊情况,立即赶往“如意赌坊”通知。

    李圆圆此刻被杜小帅拥在怀里的热吻,那种感受使她既兴奋又紧张,更充满了甜美与温馨,仿佛花覃沐浴在春风里。

    突然“嗖嗖嗖”地几件暗器已疾射而至。

    暗器一射出,几乎是同时,黑暗中几条人影也掠至。

    他们不知是从那儿冒出来的,一见暗器落空,立即各自亮出兵刃,一拥而上。

    杜小帅翻身双脚齐踢,将扑来的两人兵刃踢飞,趁着其他人尚未攻到,一把拖起李圆圆,掠上了附近一张长方大赌桌。

    眼光一扫,只见突如其来的这批家伙,竟有七八人之多,个个均是黑衣蒙面。

    黑衣蒙面人大出意料之外,想不到在这里跟李圆圆幽会偷情的小子,身手居然如此矫剑他们身形一散开,围住了赌桌上的一对年轻男女,便听一名黑衣蒙面人冷声道:“你们不必怕,只要乖乖地束手就缚,保证不伤你们一根汗毛!

    杜小帅根本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捉狭道:“你们是铺保,还是现金保?”

    黑衣蒙面人怒道:“小子,你少抽腔滑调的,咱们可没时间跟你罗索!”

    杜小帅一手拥着李圆圆,一手按在剑柄上,捉谑弄笑:“我的时间更宝贵,你们快自己用刀抹脖子吧,免得我动手!”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喝令道:“亮飞素!”

    一声令下,便听“嗖嗖”连声,各人已将缠在腰间的钢丝软索亮这“飞索”

    与软鞭相似,也有把手,但却长达一丈五尺,且只有麻绳般粗细。

    杜小帅从未见过这种兵器,但可以想象得到,必然是利用“飞索”的长度远攻,被它打缠住了就难脱身。

    但他们并不急于出手,只是一面又蹦又跳,一面抖动着“飞索”使它忽而抖出波浪形,如同舞动彩带似的,忽而又抖成笔直一条线,大概在做“热身运动”

    吧。

    杜小帅看在眼里,故意糗他们道:“你娘咧!这可是叫‘仙人跳’?”

    黑衣蒙面人一怔,惊诧道:“好小子,你居然能认出咱们的阵式!”

    杜小帅听了,差点没笑昏。

    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想不到信口糗他们一句,竟然歪打正着,这阵式还真叫“仙人跳”呐!

    社小帅逗笑道:“这也叫阵式?你娘咧,我还以为你们发癫了呢!”

    好在他们蒙住脸,脸色绿了也看不见。

    突闻黑衣蒙面人一声喝令:“上!”

    就见七八条“飞索”飞卷直射,分从四面八方同时攻到,欲向桌上的二人下盘打缠。

    杜小帅手揽李圆圆纤腰轻轻一带,两人拔身而起,便七八条“飞索”众他们脚下扫空,差一点卷缠在一起。

    但这几人的“飞索”绝技都不过苦功勤练,已能收发自如,随心所欲。

    眼看几条长索将卷缠在一起,各自运劲一抖“飞索”便抖成笔直,一条条脱解开来。

    杜小帅尚不知李圆圆的武功如何,见她来赴约并未带防身兵器,就在拔起身时,已将“断魂剑”交在她手中,他自己则探手人怀,抽出了“心匕”

    这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两人身形刚向下落,七八条如同飞蛇似的钢索,又从不同方向攻来。

    杜小帅看到“一统帮”的党羽,简直象是看到杀父仇人不!比杀父仇人还恨!上回在海上,正跟李圆圆在船头热吻,被那几个突袭的家伙搅局,大煞风景。

    这回又才开始进入情况,不知打从那里冒出来这些黑衣蒙面人,真是差点没把他给气歪!

    尤其想到“飘花宫”被杀的几十名男女,更使小伙子火冒三丈,出手根本不留情。

    运足真力“心匕”寒光暴射,剑罡已发出。

    黑暗中,只听连连几声惨叫,黑衣蒙面人已全部趴下。

    没有一个例外。

    李圆圆吓得紧紧抱住杜小帅的身子,惊叫了声:“帅哥”她倒不是没见过杀人,而是从未见如此霸道的剑法!

    被杜小帅吓到了。

    杜小帅趁机搂紧她,豆腐猛吃安抚道:“圆圆,别怕,这些家伙死了活该”不料话还未说完,忽听黑暗中有人鼓掌喝彩道:“精彩!精彩!再来一点香艳火辣的!”

    李圆圆和杜小帅不由地又惊又窘,想不到黑暗中居然还有人在看戏!

    杜小帅一个转头,循声向黑暗中那人憋心喝问道:“什么人?”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谑笑不已:“一男一女搂搂抱抱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想当年我那小丁可酸得很”李圆圆一听这说话的声音,差点没当场吓昏,想不到这人竟是杨小邪!

    杜小帅可不知他是阿猫阿狗,毛样道:“你娘咧!你管得着吗?鸡婆!”

    杨小邪大刺刺地道:“哼!你最好以后问问你那‘兄弟’,看我管不管得着!”看来他还不知道女儿也在苏州。

    杜小帅憋想:“你娘咧!这人好大的口气,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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