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替小兰报了大仇!”
解英冈这才恍然,杀解小兰者原来是吴爱莲。
仆阳尸体抱下后,擂台洗刷干净。不一刻,只见吴翩翩本人走上擂台。
吴翩翩心想:“只要这场再胜,己方五胜一和,余下四场就不必再比了。”
她见大弟子死在一名金菊门后生手中,对自己弟子失去信心,不再让她们上场。
其实并吞关外是她的野心,争霸天下,是她的梦想,区百练不过是她的傀儡。
仆阳不输而和,出乎解英冈的意料,如此一来,全盘就有可胜的希望,但余下五场也不能输,输一场,全盘皆输,和一场下来,也失去胜算了。
这场胜负对刘泰他们,势在必得,想胜吴翩翩只有解英冈上场,这没有什么考虑的,何况解英冈非杀吴翩翩报仇不可。
吴翩翩一上场,解英冈便自动跟上擂台。
区百练倒没想到金菊门弟子如此厉害,他跟吴翩翩一样的心情,对她桃心门弟子丧失了信心。
他见解英冈上场,心想此时不拿出杀手铜,更待何时?只听他高声喊道:“涂公亮!”
擂台后,应声走出一位中年人。
台下,刘泰一见涂公亮,失声道:“他?”
刘泰记起那晚送来铁盒内装着玲玲头发的中年人,就是此时走出名叫涂公亮的人。
解英冈看到涂公亮,不由头冒三丈,火怒骂道:“老贼!原来你躲在这里!”
仆阳从阿尔泰山请下同门,独独不见涂公亮,不知他去哪里,台下金菊门弟子见他此时出现,顿知他投靠了区百练。
涂公亮笑道:“你叫我老贼,自己是小淫贼,也好不到哪里。”
指着解英冈,大声对台下道:“此人是淫贼解学先之子!”
他只当这句话说出,台下定然轰动,却哪料“曲高和寡”没有一个人做出唾弃之态,除了区百练他们自己人外。
场外人来此的目的是要看争斗的结果,十场争斗只讯扑,到这地步来破坏一个人的名誉起不了作用。
涂公亮作贼心虚,只当自己奸谋外露,所以无人和鸣,大声辩道:“我因为不屑与此人为伍,所以脱离金菊门投靠区盟主。
凤儿,你们都跟我到这边来!“
涂凤道:“爹,你忘了区百练与咱们有灭门之仇?”
涂照道:“爹,怎么说咱们都不能投靠仇人啊?”
涂公亮怒喝道:“叫你俩过来,听到没有!”
一名严家弟子名叫严家声,从座位站起,说道:“涂大哥,你这不屑与解英冈为伍,所以投靠区百练的话,不成理由。老实跟咱们说,你为什么投靠过去!”
涂公亮强辩道:“谁说不成理由,叫我与淫贼坐在一边,死边不行!”
严家声冷笑道:“请问你什么时候离开阿尔泰山的?”
涂公亮道:“请问这话什么意思?”
严家声道:“你一月前离开阿尔泰山,下落不明。直到今天突然出现,可是一月前就投靠区百练?”
涂公亮道:“是又怎样?”
严家声道:“一月前咱们还鄙视解英冈,不容于本门,怎谈不屑与他为伍而脱离本门?”
涂公亮道:“小淫贼神通广大,武功越练超高,我知道你你们迟早会将他收归金菊门,我料到这后果,所以早脱离,免得沾上贼气。今天一看,果然不错,幸我见机得早!”
严家声道:“你意思说,解英冈现归入我金菊门下吗?”
涂公亮道:“可不是,你们沆瀣一气,同为刘泰效力!”
严家声道:“错了,咱们为刘泰效力是为本门复仇,打倒区百练,根本没收容解英冈,他自帮助刘秦,与咱们不相干。”
涂公亮道:“既能同为刘泰效力,收容他,迟早之事。”
严家声道:“这个自然,一旦明白学先兄生前遭受奸人冤屈后,咱们自要收归他回我金菊门。现在这一来,学先兄果然受了冤屈,我以本门最高的辈份说话,即日起,解英冈是我金菊人!”
涂公亮“呸”声道:“你也配称金菊门最高辈份之人?”
严家声道:“有涂大哥在自然不配,但涂大哥自称脱离本门”
涂公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解学先受冤屈而死?”
严家声道:“这就要问大哥你为什么投靠区百练?”
涂公亮哑口无言。
严家声接着又道:“可是把柄落在人家手中?”
涂公亮呐呐道:“胡胡说:”
严家声冷笑道:“涂大哥,我最后这样喊你一声,你要我这样喊下去,速自摆罪状,鉴于同为一门兄弟数十年份上,我保证你不死,否则从现在起,你我就是敌人!”
涂公亮低声道:“解英冈,这一场你只准败,不准胜!”
解英冈怒喝道:“放你狗屁?”
徐公亮道:“忘了玲玲那束头发吗?那是我送到刘泰哪里的!”
解英风怒目圆睁道:“原来是他,是他要关外武林自相残杀?”
涂公亮道:“不错,当我在阿尔泰山得知严潜前来求教严丽华,好和刘泰单打独斗,决定关外盟主谁属,心生一计。”
解英冈道:“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涂公亮道:“关外自相残杀,区盟主便可出关势如破竹,到时论功行赏,可不是奇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