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赵秉扬,白玉龙心中不禁微微一动,有点诧异地问道:“芝妹,秉扬兄他怎地没有在这里等我?”
赵慧芝忽然幽幽一叹,道:“秉扬师哥已经被关起来了。”
白玉龙一怔,道:“为什么?”
赵慧芝螓首微摇的道:“详情并不清楚。”
白玉龙问道:“是谁把他关起来的?”
此问实在有点多余,他明知十有八九是杜志远,但,他还是想得到证实的问了。
赵慧芝道:“杜志远。”
“哦!”白玉龙一沉吟,道:“关在什么地方?”
赵慧芝道:“地牢?”
“地牢?”白玉龙不由一惊,道:“庄内什么时候有地牢了?”
赵慧芝道:“一年以前建造的。”
白玉龙道:“是杜志远建造的么?”
赵慧芝螓首轻点道:“除了他还会有什么人。”
白玉龙眨了眨星目,问道:“芝妹,你爹允许他建造的么?”
赵慧芝忽然幽声一叹,道:“不允许有什么用,我爹根本就管不了他。”
白玉龙星目寒电一闪,道:“难道他竟敢逆师伦,不听你爹的话?”
赵慧芝苦笑了笑,道“爹既然根本管不了他,他逆伦逆师,不听爹的话,爹又能把他怎样?何况爹他老人家又”
语声忽然一顿,幽幽地深叹了口气,摇首不语。
白玉龙星目一凝,深注的地问道:“芝妹,你爹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赵慧芝神情黯然地道:“他老人家得了一种怪病。”
白玉龙心头一震,道:“是什么怪病?”
赵慧芝道:“气喘病,平时话说得多了,都会喘息不止。”
白玉龙问道:“请医生看过没有?”
赵慧芝道:“请过许多名医诊断过,但都摇头束手表示无能为力。”
白玉龙星目眨了眨,问道:“知道这病是怎么起的么?”
赵慧芝摇摇螓首道:“连爹自己也说不上所以然来,不知怎么会突然得这种怪病的?”
白玉龙想了想,道:“这病有多久时间了?”
赵慧芝道:“将近八个月了。”
白玉龙倏然沉思了刹那,又问道:“你爹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么?”
赵慧芝螓首微点地道:“你要去看看爹?”
白玉龙道:“我想替你爹去把把脉看?”
赵慧芝美目突射异采地道:“小龙哥,你会看病?”
白玉龙点点头道:“我看过一部医药奇书,懂得许多医理,虽然还从未替人看过病,但是,气喘病并非绝症,我还有把握能治愈,不过”
语锋突然一顿,沉吟不语。
赵慧芝接着问道:“小龙哥,不过怎样?”白玉龙沉吟地道:“如果是人为的,那就很难说了。”
赵慧芝不禁倏然一怔,问道:“人为的?”
“嗯。”白玉龙微一点头道:“如果有人暗中施用某种毒药,造成的这种气喘病症,那就有点辣手难治了!”
“呵”赵慧芝芳心不禁倏地一颤!
白玉龙突然轻声说道:“有人上楼来了!”
话未落,身形倏身,已快逾电闪,不带丝毫风声地掠上了床顶。
赵慧芝美目异采不禁一闪,暗赞道:“好高绝的轻功身法!”
白玉龙刚掠上床顶伏好身形,楼门外已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问道:“芝妹,有什么事情?”
赵慧芝笑道:“没有。”
听声音,已知门外之人是三师兄赵剑鸣。
赵剑鸣问道:“芝妹,你睡了么?”
赵慧芝轻“嗯”了一声,道:“三师哥有什么事情?”
赵剑鸣道:“我想和芝妹谈谈。”
“哦!”赵慧芝黛微皱了皱,道:“我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谈好了。”
“不!”赵剑鸣道:“芝妹,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赵慧芝道:“是什么好消息?”
赵剑鸣道:“芝妹,你起来开开门再说好么?”
适时,白玉在床顶上传音说道:“芝妹,你就让他进来再说好了。”
于是,赵慧芝便说道:“你等一等。”
过了片刻后,房内起了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响,接着楼门开开了,出现了赵慧芝那美丽的娇靥。
赵剑鸣道:“芝妹,你怎么不把灯点起来。”
赵慧芝螓首微摇,地道:“我觉得不点灯,心情比较宁静些。”
语声微顿,娇躯一侧,道:“三师哥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请入内坐下说吧!”
赵剑鸣点了点头,举步入内。
赵慧芝顺手轻掩上楼门,和赵剑鸣分别落坐。
赵剑鸣突然开口问道:“芝妹,你听说过今天午后外间发生的事情么?”
赵慧芝眨眨美目道:“可是何总管被一个黑衣少年擒去的事情?”
赵剑鸣点点头道:“芝妹,你知道那黑衣少年是谁么?”
赵慧芝做作的想了想,道:“听说叫做盛新奇,是不是?”
赵剑鸣摇头道:“不是,盛新奇可能不是他的真姓名。”
赵慧芝故做诧异地怔了怔,问道:“那么他的真姓名是什么?”
赵剑鸣突然反问道:“芝妹,你对我这个三师哥的为人印象如何?”
赵慧芝聪明绝顶,对此突然之间,芳心已有所悟,但仍装作迷惑不解的眨眨美目,问道:“三师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赵剑鸣微微一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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