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扬道:“请陈大人原谅!”
陈飞虹道:“阁下,昂藏躯气,须眉丈夫,敢作就该敢当”
郝东扬扬眉接口道:“陈大人,郝某不想自己菲薄这七尺昂藏躯,只要是郝某作的事,就绝没有个不敢当的,奈何事实却不是”
陈飞虹冷笑截口道:“姓刘的,别再狡赖了,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你,认定你就是刘琪,你不承认也由不得你!”
郝东扬双眉突又一扬,道:“陈大人,我请问,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刘琪?”
陈飞虹道:“凭着项侍卫曾亲眼目睹你的身形背影!”
郝东扬目视项君彦问道:“凶案发生的当时,项大人在场?”
项君彦神色冷漠地一摇头道:“我若在场,你就难以逞凶了!”
郝东扬道:“那么我请教,项大人曾亲眼目睹我的身形背影之说是怎么回事?”
项君彦冷冷说道:“当时我迟到了一步,只看到了阁下飞掠而去的身形背影,如此阁下明白了么?”
郝东扬淡然一笑道:“这么说,项大人并未看见我的面貌了!”
项君彦道:“凭身形背影已经很够了!”
郝东扬摇头道:“项大人这很够二字我不敢苟同,天下容貌相似之人尚且不乏,何况身形背影同者,项大人仅凭这一点就把我郝某人认作刘某人,未免太过武断,也未免有诬人入罪之嫌!”
项君彦冷声一笑道:“阁下这话听来似甚有理,可是天下做贼的谁肯承认自己是贼了!”
郝东扬道:“项大人说的是,做贼的大都不会承认自己是贼,不过”
话锋一顿即起,说道:“我再请教,项大人既是未看见那凶手的容貌,又怎知那凶手名叫刘琪?”
项君彦神色不由微微一怔。
陈飞虹飞快地接口说道:“这是我们多日查访所得!”
郝东扬道:“是江湖朋友告诉二位的?”
陈飞虹道:“不错。”
郝东扬道;“请问那是谁?”
陈飞虹摇头道:“这个阁下就不必要知道清楚了!”
郝东扬目光一凝道:“陈大人可是怕郝某人日后找他?”
陈飞虹道:“你已经没有那‘日后’的机会了!”
郝东扬道:“如此,你陈大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俗话说得好,事情可以不怕一万,但却不能不防万一!”
“这么说,你还是怕我日后找他了!”
“我已经说过,你已经没有那日后二字的机会了!”
“那你还有什么不能不防‘万一’的?”
“人总会有朋友,你阁下自然也会有一两个好朋友,如此你明白了!”
“哦,你是怕我的那一两个好朋友以后去找他,替我报仇!”
陈飞虹点头一笑道:“我正是这个意思,相信换了我是阁下,阁下也会有这个顾虑而作万一之防的,对么?”
郝东扬冷笑了笑,道:“陈大人,俗话说得好‘捉奸捉双,拿贼拿脏’,你们无证无据”
陈飞虹截口说道:“阁下这话应该到刑部大堂上说去,对我说没用,我们也作不了主!”
郝东扬道:“陈大人认为这到刑部大堂上说便能有用!”
陈飞虹道:“刑部大堂是有王法的地方,也是个讲理的地方,不会冤枉无辜的!”
“很好。”
郝东扬冷笑道:“若到了刑部大堂上,只要那三木酷刑之下,用不着什么证据,纵是铁打的金刚,也非得俯首服罪不可!”
陈飞虹虽然明知他说的乃是实情,但却不得不作违心之言地摇头说道:“阁下你把刑部说得可怕了!”
郝东扬道:“可也是天下官民无人不知的事实!”
项君彦突然接口说道:“虹弟,我看不必再和他徒说废话磨牙了,干脆动手拿下他得了!”
陈飞虹含笑目注郝东扬问道:“阁下听见了么?”
郝东扬冷冷道:“我耳朵不聋!”
陈飞虹道:“你怎么说?”
郝东扬道:“二位既然认定我郝某人是刘琪,定要张冠李戴,诬良为盗,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说道:“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
陈飞虹道:“什么事?”
郝东扬没理陈飞虹,双目倏如电射地转向马三刀道:“三哥,我想问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敢情他是心中起了怀疑,怀疑这是马三刀暗中捣的鬼!
马三刀神色不禁一怔!
睁目讶然道:“兄弟,你这问的意思”
郝东扬冷冷道:“我只是想问问三哥知不知道?”
马三刀摇头道:“兄弟,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郝东扬道:“不是你捣的鬼?”
马三刀急了,连忙赌咒起誓说道:“兄弟你可千万不能误会,要是我捣了鬼,我一定不得好死,必须落乱刀分尸之惨!”
郝东扬淡然一笑道:“三哥不必赌咒起誓,只要不是就好!”陈飞虹冷冷道:“阁下好不多疑!”
郝东扬冷哼一声道:“多不多疑,这是我自己的事,与阁下无关!”
陈飞虹剑眉微扬了扬,随即敛态说道:“阁下现在该有个表示了!”
“表示什么?”
“是束手就擒跟我们去打官司,还是要我们动手!”
“依陈大人看呢?”
“识时务者称俊杰,这话你可懂?”
“这话我当然懂,不过陈大人你必须足够有让我识时务的能耐才行!”
“你要拒捕!”
“我这不能说是拒捕,只能说是为我自己的清白无辜自卫!”
“你真是清白无辜的么?”
“绝对不假!”
“不!”
郝东扬摇头道:“必要时自然会有人出手帮我!”
陈飞虹道:“你是说马三刀?”
郝东扬淡淡道:“我知道凡是在‘侍卫营’当差的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所学,个个久称好手,江湖一流,马三哥他根本难是你们手下一招之敌!”
陈飞虹道:“那么你是指丁账房和那四个保镖的了!”
郝东扬又一摇头道:“他们也不行!”
陈飞虹目中异采一闪,道:“我请问,那指的是谁?”
郝东扬道:“你不是说过人总会有朋友的吗,他们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了!”
陈飞虹心念微微一动,道:“由你这所谓‘他们’的口气上听来,贵友起码有两个以上了,是么?”
“不错。”
“有几个?”
“三个。”
“他三个都行?”
“一身所学都属一流!”
“他们也都在这儿?”
“不在这儿我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却有点不信!”
“信不信由你!”
“他们三个都是何许人,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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