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雨由紫变蓝。
韩怕一直在注意着场中的一切变化,突然感到暗器破空而来,那并非金属破空的声音,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而是一道尖锐之极的气劲。
身旁风声飘飨。
韩怕心中骇然,想也没想就来到陈令方身前,为他挡格下袭来的致命的气劲。
“蓬。”
小矮身上爆起一个接一个的红球,绕场疾走。
“波。”
气功交接。
两人在眨眼的功夫便对了一掌。
此时众人以为小矮神乎其技的烟火表演弄得如醉如痴疯狂拍掌助兴,那听得到这些微弱的响声。
两股尖锐气劲又突袭而至。
至此韩柏已肯定施袭者是楞严本人,否则谁能在远达两丈的距离,仍能弹出如此厉害的指风,这个家伙在身受轻伤的状况下居然还有如此骇人的功力,令韩柏不仅心头暗暗吃惊。
韩柏的一对大手迎上指风“波波”两声激响,指风反弹开去,韩怕感到指风阴寒之极,差点禁不住寒颤起来,忙运功化去。
小矮身上红球条地熄灭,大厅再次陷进黑暗里。
衣袂声的微响由右侧响起,黑暗里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无声无息一掌印一股略带灼热的掌风,缓而不猛,迫体而至。
韩怕肯定这模黑过来偷袭的人非是楞严,一方面闪内功路子不同,更重要的是功力太逊先前以指风隔空施袭的人。
敌掌已至,虽没有印实在他额角处,一股热流已通经脉而入。
韩柏心中冷哼一声,先把体内元气逆转,尽收对方热劲,再又把真气反逆过来,如此正正反反,敌方气劲袭上心脉前,早被化得无影无棕。
而敌人的这一掌能潜隐至数日后才发作出来。陈令方乃不懂武功的人,自是受了致命伤也不会觉察,到时候他如果忽然猝死,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楞严的头上,楞严的这个计策可谓高明之及。
“蓬!”
光晕再起,由暗转明,颜色不住变化。
韩柏知道敌人以为偷袭成功,再不用倚赖黑暗,烟花会变为明亮,而韩柏也趁着由黑转明的那一瞬间悄然回到自己的座椅去,刚完成时,场心的烟火琵地扩大,往全场射去。
整个大厅满是五光十色的烟花光雨,好看极了。
色光转换下,众人鼓掌喝采,女妓们则惊呼娇笑,气氛热闹之极。
小矮大喝一声,凌空翻腾,人点不住送出,落到壁灯的油志上。
灯光亮起。
大厅回复灯火通明的原先模样。
范良极转过来向韩怕低声道:
“干得好。”
李怜花也悄声微笑道:
“专使大人好功夫,李某佩服,呵呵”
韩柏被夸赞地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
“小使献丑,根本不及李先生的万一,李先生也不要笑本使了,嘿嘿,嘿嘿!”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能否告诉芳华,也好为芳华解解惑?”
白芳华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保密!”
得到的只有李怜花与韩柏的一丝神秘的微笑。
“哼!”白芳华哼了一声,不再理这几个男人,心中感到郁闷至及!
小矮在众人鼓掌喝采声中,回到本台去。
楞严若无其事,长身而起,眼光往韩柏以及李怜花这一席扫来,目光又扫过陈令方,眼神显得那样的诡异,然后不动声色地微笑道:
“今晚真的很高兴如果来日专使和这位李先生到京后,本官必亲自设宴款待,到时杯酒言欢,必是人生快事。今夜之会,就到此为止。”
韩怕乘机与众人站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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