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洁其实也觉得君苹这事做的有些不妥,可因为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又是多年的好友,情感上总归是君苹重要些,所以乐洁也只好假装没有看到。可现在君苹竟然主动又挑起事端,却是乐洁万没有想到的,平日里君苹姐姐虽不是最宽和的,但也不是这样多事之人啊。
范君苹不高兴,乐灵也不高兴:“君苹姐姐,我并不是瞧不上你的丫头,只是许是你没注意到,大姐与小妹的茶水都是你帮着倒的,轮到我时你却指使了一个小丫头,这知道的怕是明白你只是一时疏忽,不知道的许还以为是你瞧不起我呢。
可我想着,姐姐既不是那种势力之人那就定不是因着瞧我不起,可若是真让姐姐的丫头动了手,我却也心中不快。索性我就让自己的丫头伺候,也只当是全了咱们之间的世好情谊,却没想到我一片好心竟又让姐姐你如此解读,妹妹倒有些委屈了。”
被乐灵说中了心事,君苹脸色一变就欲开口强辩,哪知就在此时雅间的门却应声而开,一个衣着华丽手持软鞭的女孩走了进来。“哟,你们聊什么呢,倒是挺热闹啊”,她这一开口,乐洁几人都忙站起身口中齐叫:“清荷郡主”,乐灵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却到底是慢了半拍。
清荷郡主不耐的说道:“跟你们说多少次了,叫我的闺名华青,你们怎么总是记不住啊!”
君苹忙在一边恭敬说道:“不敢,长幼尊卑,万不敢坏了规矩”
见她们几人都是这副小心的样子,清荷郡主只觉没意思起来,也不理她们转身站到窗口向外看去,热闹的街市让一时都闲不住的清荷心思又活络起来。她转身在屋里的于家姐妹上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君苹主仆,眼珠一转道指着乐洁道:“于乐洁,范君苹,你们整日里被拘在家中,闷是不闷啊,不如我带你们出去散散心吧。”
说完,她就对秋风说道:“你,那个穿青布衣的丫头,你把衣服脱下来。”
秋风不明所以,求助的看向了乐灵,乐灵也一脸迷茫的看着清荷郡主,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见秋风不动,秋风身前这个脸面陌生的主子似是要开口,清荷摆手道:“叫你脱你就脱,看你主子干什么,她难道能管得着本郡主吗?要不是你这身最不显眼又与本郡主的身材几分相仿,本郡主还不稀罕呢。”
虽然清荷郡主这样说,但因事件的当事是自己的丫头乐灵又怎么能不问呢?其实这事本应该是乐洁她们与郡主相熟的人开口比较好,但是乐灵看了一下她们已经呆掉的表情,就知没戏,于是仗着胆子开口道:“郡主,您这是?”
清荷郡主此时却是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道:“没事,我就是借你家丫头的衣服一用而已”,她看着秋风还没有脱下的衣服,高声道:“你怎么还不动手,莫不是想要本郡主亲自动手不成?”
秋风见此也只能快速的把衣服脱了下来交给了清荷郡主,清荷接过衣服后把她的外衣随手扔给秋风道:“拿去,赏你了。”
惊的秋风接着手中的衣服吓的直接跪到了地上,清荷也不理她,边把秋风衣服往身上套边对乐洁说:“于乐洁,一会儿本郡主装成你的丫头,你跟君苹负责把本郡主带出这里,做为回报,我让你们参加王府办的菊花宴。”
乐洁听到这里脸都白了,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就开始拒绝,范君苹虽不如乐洁表现的那样慌张却到也是不愿,跟着声声拒绝,那清荷郡主见了这场景,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怎么?你们莫不是不想帮我这个忙?你们这是瞧我不起啊,本郡主安排你们这么点事你们都推三阻四的,莫不是要我跪下求你们不成?”
乐洁与范君苹吓的慌忙就跪,乐洁更是解释道:“回郡主的话,乐洁,乐洁实在胆小,怕事后被母亲责怪,我,我”
惊慌的乐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了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范君苹见了,在一边接话道:“郡主为何一定要有人带你出去,这样乔装不也可以吗?我们这些长年在深闺久居的女孩,出了门都会害怕又哪似郡主这般有胆色啊。”
清荷郡主一向以不似一般闺阁女孩那般胆小懦弱而自诩,君苹这番话正好说到了她的心里,她一时笑容灿烂,亲昵的对君苹说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和祖母虽没带侍卫,可是却有不少暗卫跟着,我不乔装一下,哪里出的去啊。要不你跟我出去吧,看样子你比她胆子大多了,怎么样?”
君苹一脸为难道:“这怕是不行啊,我母亲带来的婆子就一直守在门口呢,我定是出不去的。”
青荷郡主见她们几人左右推搪,无非就是不想掩护她出去,怒及反笑道:“好啊,我真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圣上亲封的郡主,竟然指挥不动你们几个,只不过是帮个小忙而已,你们竟然给我来这套虚伪的应对,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老王妃难缠,清荷郡主更记仇,这一点君苹和乐洁两个常在外走动的女孩又怎会不知,见郡主真的生气了,君苹只觉得今日出门没有看皇历真的是一大失策,自己和乐洁怎么可以陪她出去呢?
这要真的独自走了出去,清荷郡主左右是不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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