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品味着螺丝的味道,叶光军觉得意味深长,庆幸自己今天找到了工作,要不然往后的生活还不知道怎么过,同时暗地里骂那个偷钱的缺德鬼,为什么无故偷他的钱。
杨一帆说:“叶光军啊,找到的工作不错吧?多少钱一个月?”
“四百,包吃包住,”叶光军说:“干杯,我敬你,兄弟。”
“祝贺,祝贺,净得四佰块钱一个月,是什么工作?”杨一帆为他高兴,两杯酒下肚,脸颊通红了,一看就是不胜酒力的人。
“什么工作?比你惭的工作,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兄弟,我也没办法,不能这样无休止地等待下去,只好接受现实,是学徒工作,哈哈,我现在还学徒呢,”叶光军叹气摇着头,神情沮丧地说:“我***几年大学白念了。”
“学徒?学什么徒?今天你是去拜师的?”杨一帆抬起无力的眼皮问道。
叶光军哈哈大笑起来道:“什么徒?你猜猜。”
“木工?瓦工?”杨一帆笑道。
“no,no,是吃的方面,”叶光军竖起食指摇晃着,表示不对,示意他再猜。
“我猜测不出来了,不会是厨师吧?”杨一帆说。
“有点沾边了,告诉你,我是学蒸馒头蒸包子的,你不信吧。”叶光军说。
“不信,不信,我还真不信,凭你一肚子的学问,还用学什么蒸什么包子馒头,人家应该帮你蒸才是,你只管吃就行了的,”杨一帆举起杯的手晃攸着,里面的酒时不时地洒下几滴来。
“这是真的,我没骗你,你回家后,可不能跟村子里其他任何人说,要不然就在我们村上传开了,不能让村上的人知道啊,更不能让我父母知道,我在外面丢人现眼没人晓得,可不能让他们老人家丢人现眼,让左邻右舍捞着话柄嘲讽啊,”叶光军带着几份恳求的语气,酒也喝了大半瓶了,面颊也逐渐绯红了起来。
杨一帆拍着胸脯对着他说:“兄弟,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说的,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没有他知,如果他知你割我舌头。”
叶光军一拱手说:“兄台,谢了,谢了,最后一杯,我们干了!”
杨一帆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不行了,我要睡觉了,你喝吧。”杨一帆平时酒喝高了就睡觉,没有别的丑态醉酒花样。
叶光军说:“喝了睡觉,就最后一杯了,来干杯。”其实叶光军的酒量也差不多了,如再多喝两杯就会倒下,认不清方向了。
“好吧,叶光军,来,干。”杨一帆说完,举起酒杯一干而净。
叶光军结完账,扶着杨一帆出了店摊,凉风吹到脸上,顿觉清醒多了,刚才喝酒得身上汗涔涔的。
叶光军说:“你喝得怎么样?不多吧?”
杨一帆:“还行,不过已经到顶了,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在家我们一起喝过,现在已经到顶了,若要再多喝一杯,你可能就要背我回来了。”
叶光军说:“今天的螺丝口味怎么样?好吃不吃呀?”
杨一帆:“不错,不错,下次我请你。”
他们肩并肩地晃攸着慢慢地往宿舍走去,享受着这异乡城市的夜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