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急得不行,拉着宋羽姿道,“此话怎讲?”
“其实你们林府的事,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但我不能说……”
宋羽姿决定下一剂猛药,“这种事一旦有了定论,男丁是跑不了的,可嫁出去的女儿可以。
你又没有子嗣,为何不早做打算,去林府看一看林月的嫁妆几何,将你幼弟该得的财产拿回来,然后再找个由头把你幼弟私底下过继到裴府来。”
“可……”
“你要是还在这儿优柔寡断的,我就不帮你了,我也是看在我们都是本家的份上,才冒着这般危险过来,要我说,我还是该听我夫君的话,管都不要管。”
说完,宋羽姿装作要走,吓得林巧赶忙抓住了她,“侄媳妇儿,帮帮我,我们一起去林府,你就在旁边给我出个主意就行。”
……
这一天跑下来,累得宋羽姿腰酸背痛腿抽筋,嘴皮子也快磨破了,好说歹说劝了林巧回去林府。
两人趁林府举府哀恸之际,想办法到了库房查了一番林月的嫁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找遍了,也没看到所谓的罪证,反而是林巧大闹了一通后,林月的嫁妆缩水一半。
宋羽姿叹了口气,“这下估计林月更讨厌我了。”
说到此处,她有些无奈,“你说咋可能就不在了呢,我是啥都翻了,就连陪嫁的夜壶都翻了……”
她一想到林月当时看她掏夜壶时,那张大嘴巴的表情,就觉得心情烦躁,
“那三夫人一直同我讲,侄媳妇,咱不至于抢夜壶,紧着那些个金银玉器,丝绸茶叶之类的比较好……”
裴文风被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逗得直乐。
“我能知道哪些好,哪些不好吗?那三夫人还一直说,侄媳妇儿,以前听闻你是从蜀地乡下来的我还不信,今日一见,你都紧着实用的东西挑,果然不太识货。
我都快被她说的话给气死了,这三夫人真就是直来直去,半点不给别人留余地的。”
他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心疼道,“夫人受累了,夫君抱抱你,只是有句话为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羽姿心想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怎么突然来这文邹邹的一套了,她探了探裴文风洁白细腻的额头,“你没事儿吧?”
裴文风趁机捉住她的手,亲了又亲,笑了笑道,“为夫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看夫人今日忙前忙后的,累了一出来了打击你。”
“噢?”宋羽姿将手收了回来,一身反骨问道,“来打击打击我试试……”
裴文风微微笑道:“为夫今日去林府吊唁,已经派虺隐将他们库房里翻了一遍了,那罪证被林老将军藏在林月嫁妆里的一对汝窑花瓶里。”
宋羽姿一听,顿时泄了气,还以为自己多能干呢,结果被他抢先一步。
“我前世就很奇怪,为何林老将军不把罪证直接消灭了,偏偏要藏于林月嫁妆里带出去,这不是留下把柄给别人吗?那他这一死又有啥用?”
裴文风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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