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懂?”看着何远苦涩的笑容,齐韵莹不禁冒出这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无奈地摇摇头驱逐出脑海,也不做声,好整以暇地喝起茶来,意思很显然,你不是懂吗,那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何远瞧她那副欠揍的妖媚样儿,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给弄死,然而脑海间浮现起小婆娘鄙夷的眼光,却只能忍下来,如今社会,有实力者为尊,换句话讲,如果你是领导,那你也是爷爷,不说齐韵莹这样的小领导,像莫曼云这一市之长,那可谓是爷爷的爷爷的妈妈,嗯,总之,辈分大的很呐。
切,老子干记者时,你中学还没毕业呢,要是被你考倒了,老子还能被人称为呃,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何远自信且得意地一笑,下意识弹出支烟,然而却被小妖精凶巴巴的眼神生生瞪了回去,讪讪笑了笑:“不知领导想听哪个方面的,记者的艰辛苦辣还是流程任务,只要是有关记者的东西,只要你问的出,我肯定对答如流,如果说错一点儿,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齐韵莹被他那强大的自信还真是给弄懵了,然而下一秒钟,却叫她直想把口中的茶水在嘴里这么咕噜几下,最后很没风度的就这么狠狠喷到他那自恋的臭脸上。
“我可是高级人才,哼哼,这点儿问题还不是小菜一碟,问吧问吧,你要想为难我嘛,就问几个高难度的问题,比如编辑的工作流程,社长的活动范围,什么什么,你说这种机密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切,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可是高级人才。”
“柳琴琴,崔依依,限你们15秒内到我办公室来,否则,后果自负!”气急败坏地齐韵莹很不淑女地朝门外大喊了一句,虽然隔着道门,然而办公区的诸位却齐齐打了个寒战:“组长发彪了。”
何远也是吓了一激灵,愕然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他那没正型、吹牛、搞笑、自恋的本事是从小练就而成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过来,原来还讲究分时分地,然而半年都没工作的真空期,直叫他忘了有领导的感觉,浑然没有发觉,这小妖精身体里虽然有他的东西,但她绝不是个好戏弄的女人。
“我干吗,我让同事们来听听你的高谈阔论啊。”齐韵莹真是要被他给气死了,自从那在办公室成天聊天打趣的家伙被自己骂走以后,还没有在公司动过怒呢,如果在别处她还能忍,可这里是公司,一向古板严肃的她是决不允许自己的地盘出现这等败类,嗯,虽然这败类有些搞笑的天赋。
齐韵莹推推眼镜,妖媚的小脸儿红白翻腾,总之阴沉沉的可怕,一双会说话的小狐狸眼儿,那是沁满了话语
如果气象学家在这里,他会依据脸色的阴沉度分析:“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如果动物学家在这里,他会诠释那女人眼中的话语:“老鼠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如果植物学家在这里,他会根据气象学家的话警告:“要下雨了,记得不要躲在树下面。”
柳琴琴和崔依依,那是马不停蹄地从十米开外飞奔而来,显然,齐韵莹的怒吼给她俩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诚惶诚恐、心惊肉跳的感觉,对这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来说,现在的组长办公室,无疑是刀山火海。
示意她们关好门,随而叫怯怯诺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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